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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第1頁)

梁從芝回答:“這地方曆來隐秘,興許那時候師父也還沒從師祖口中得知。”

鐘晚跟在後頭無聲一笑,心想:“梁掌門還真夠體貼,照當年空青那個風光無限的勢頭,怕是早早插手了天山大小事務,哪裡有尚未得知的道理?怕是空青自己不想告訴蔣初陽罷了。不過這兩句話倒是挺耐人尋味,恐怕蔣初陽和他的好師姐之間關系非同一般。”

一想兩想,疑點就又移到了蔣初陽身上。先前鐘晚以為他與沈沉父親沈林同輩,現在看來,竟是與沈沉的祖父沈有雙是一代人。

沈有雙一代劍聖,已故去多年,但看蔣初陽相貌,卻分明是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真是叫人摸不着頭腦。

梁從芝和蔣初陽又轉過一個彎,鐘晚還沒來得及跟上去,隻聽蔣初陽道:“若是那人所言為真,天山免不了一場惡戰,因此我擅自把沈沉叫了來,畢竟他是喬月的兒子,總比外人強。”

梁從芝冷哼一聲:“是喬月的兒子,也是沈有雙那狗東西的孫子。我見着他,總歸替師父生氣。”

蔣初陽勸道:“我看沈沉那孩子與他祖父父親都不大一樣,算是個難得的好苗子。”

梁從芝道:“師叔說得是,但再怎麼好的苗子都是沈家人,師父說了,沈家人統統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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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動之前的文案裡本來有“我并非君子”這句話,後來我覺得突兀就删了。其實這句話是我心中冒出來的最早的一個沈莊主的形象hhh

後面應該會講得更詳細一點~

感謝閱讀!

第9章平江宴

他們這三言兩語之間處處透露着蹊跷。告訴蔣初陽天山有難的“那人”是誰?空青又為何對沈家恨之入骨?

鐘晚來不及多想,隻是一一記下了,準備回去和沈沉商量。

此時密道已經走到了盡頭。梁從芝輕輕扣了扣牆壁上的一塊石磚,那石磚便“啪”一聲彈了出來,緊接着旁邊的幾塊也紛紛挪開,露出一個圓台來。

梁從芝道:“師叔應該知道,我們天山論陣法武學,都比不過其餘三大門派,于是師父别出心裁,将坎離經隐于湖底,隻留一個空殼祭在正殿嚴加看守,又托了明玄大師在這附近設下陣法,一旦有人擅自挪動坎離經,便會被菩提禅院的八苦陣圍困至死。”

蔣初陽點了點頭:“‘六親不認八苦陣’,這下就算明玄大師自己來了,也得守規矩。”

“是了,”梁從芝說着在圓台上輕輕一拂,将一本藏青封皮、看上去頗平平無奇的冊子捧在手心,“所以我不信沈沉說的那些話。但既然是那人說的,那麼一切另當别論。”

鐘晚聽他們語氣,顯然是對“那人”十分信賴。但究竟是誰能讓向來心思缜密的梁從芝也深信不疑?

蔣初陽見她欲打開經文,連忙阻止:“當年師姐與其他三個掌門約定,絕不可擅自閱讀《生死八轉經》……”

“師叔放心,師父另留了方法。”梁從芝并不翻開書冊,僅僅掀開書頁一角輕輕一撚,見上面逐漸浮現出空青的字迹“坎一”,便給蔣初陽看:“師叔請看,這是師父生前留下的小法術,倒是很管用。”

蔣初陽沒接話盯着那秀美的字迹出神,梁從芝也不打斷他,任他伸出手指摩挲着那兩個字。

洞穴裡幽靜暗淡,隻有湖水從頭頂汩汩流過。他們仿佛窒息于湖底。片刻後蔣初陽長歎一聲:“确實是師姐親筆所書。”

鐘晚離兩人不算太近,隻能将對話聽個大概,然而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測。

梁從芝一頁頁翻開頁角故技重施,她下手極快,仿佛在擇藥草般敏捷,不消一會兒工夫坎離本就到了底。蔣初陽頗為疑惑地“哎”了一聲:“宋夜南那小子騙我?”

原來那人叫做宋夜南。鐘晚隻覺得這名字出奇的熟悉,但一細想卻和隔了層霧似的記不真切。好在這等事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倒也不覺得有多懊惱。

“他沒騙你,”梁從芝突然開口,聲音顫抖,“師父在寫最後一個‘離’字的時候我正送茶進去,她不知怎麼手一抖,暈開了一片墨……”

她點了點光潔幹淨的紙頁:“就在……這裡。”

***

沈沉端坐在會客廳,脊背筆直,側臉俊美,有一種乾元中也極少見的、劍出鞘般的鋒利銳氣,與天山格格不入。

天山内宗極少有乾元到訪,他又實在生得太惹眼,但凡有經過的天山弟子,都要偷偷紅着臉轉頭瞧他一眼。

朱宛白自藥園回來,看到這幅景象頓時氣打不過一處來,大步走過去把門一關:“都幹什麼呢?醫術背了嗎?武功練了嗎?下山坐診了嗎?什麼都沒做,聚在這裡長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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