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含也在同時站起來,手裡拿着大鉗子上還夾着青菜一臉懵逼的青螃蟹,看都不敢看灜蓮一眼,道:“卿……卿卿,我回……回去了。”
白卿卿目光複雜的看着花含那張容顔,和主神身邊的那位姑娘簡直一模一樣,就像是她的轉世一樣。
隻是沒想到這麼巧,他們跨越數萬年的光陰在永城遇上了,不得不說一句緣分。
不過花含和三生石在前世是有什麼關系麼?
為什麼出生會攜帶?
“嗯,花含你回去吧,晚上好好休息,将青螃蟹放身邊,它這腿還有用,不要讓它啃自己的腿了,”她還打算明天青螃蟹能幫上忙呢。
“嗯,我我……我會看好……好好的,”花含保證,模樣乖巧。
青螃蟹看着自己的腿,呆呆的眼睛轉動,這一個兩個的,怎麼就都不讓它吃呢?
螃蟹有點委屈,但螃蟹……目光落在一邊的灜蓮身上,那紅色袈裟刺疼了它的眼睛,螃蟹閉了閉眼,但螃蟹也不敢說出口,隻能将委屈當腿啃下。
等花含一離開,吉祥小眉頭一皺,趴在桌子上有些擔心道:“卿卿,明天的武鬥有三場,我們該怎麼辦?”大耳朵無力的扇動着,看起來就沒什麼精神。
“這蠢螃蟹的修為少說也有化神,不至于打不下來三場!”灜蓮對于這個不擔心,還能饒有興緻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着,平複方才被那小鬼挑起來的怒火。
“化神麼?”白卿卿驚訝,“我以為最高也就是元嬰來着。”
這青螃蟹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她還真摸不清楚。
“要說它懶呢,你且看着,若是明日有人動了它的腿,你就知道這蠢螃蟹平日有多沒存在感了!”
按照規矩他們那邊被挑戰的人武鬥修為最高元嬰後期,他們這邊不限,既然魔頭這麼說,白卿卿思量一下也覺不會出太大問題,今晚應該能舒舒服服睡個好覺。
若真不行他們輸了,時間黃符作弊也不是不可,總不能真讓她去死吧!
夜色傾數往人間落的時候,吉祥迷迷糊糊從暖烘烘的被子裡鑽出來,黑着臉輕輕打開了房門飛到了院子隔壁的房門處。
長鼻子剛打算敲門,門就開了,灜蓮正坐在桌前等它。
吉祥飛進來落在桌子上,滿臉被打擾睡覺後的不高興,“說吧,大半夜的你喊我過來做什麼?”
吉祥這态度有點讓人心生惱火,灜蓮手指抓住吉祥懶散垂着的長鼻子,微微挑眉,用一種冰冷淡漠的眼神看着它,瞳色漆黑。
這目光冷的讓吉祥身子下意識一打了個哆嗦,整個象也清醒了,身子往後退一步,顫聲道:“你你……你要做什麼?”
“我告訴你,卿卿就在隔壁,你要是敢打我,卿卿絕對不會饒了你!”
灜蓮呵笑一聲,不語,直接伸手将吉祥的身子給扯了過來……
第二天從起床後白卿卿就注意到吉祥有點精神不振的模樣,正想着問問,外面來了天恒宗的弟子,說是讓她盡快到達練武場,場上的元嬰前輩們已經在那裡等着了!
外面弟子催的急,花含也拿着青螃蟹跑了過來,加之灜蓮一句“趕緊”,白卿卿沒辦法,隻能等着今日的事情結束後回來再問吉祥。
被弟子帶到天恒宗的練武場後,白卿卿覺得前兩日圍觀的陣仗就已經夠大了,結果好家夥,現在練武場除了中心位置幾乎全被弟子沾滿,看台上的大能們依舊一個不落的全部到齊。
看到白卿卿過來,都在眼帶興味的看着她,在一些人眼裡,白卿卿看到了不少準備看好戲的意味。
“南塘瑤的親爹來了,”灜蓮傳音入耳,給還在被驚住的白卿卿指了個方向。
順着灜蓮指的方想看過去,還真是。
坐在高台之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她住在偏僻的院落處,是半點消息也沒得到。
南塘宗端坐上首,感受到白卿卿的目光,側眸望了過來,被眼皮包裹着的黑眸無波無瀾,沉靜如水,卻又壓迫力十足,讓人不敢冒犯。
那張臉就像是冰雕的一樣,好像永遠不會有多餘情緒,藍金蟒袍穿在身上,整個人冷肅而威嚴,比你能感覺到的還要無情。
白卿卿甚至在前身爹的眼裡感覺到冰冷的殺意。
他對他這個女兒,親生的女兒,是真的沒有半點父女之情可言!
雖然心寒,但也慶幸前身不會知道,也感受不到她那個父親待她比她想象中都要來的漠然。
白卿卿想,如此,也好!
他日成了生死敵人,也不必顧念其他手下留情。
這太上無情道啊,可真是個好東西呢!
擂台擺在場地中央,台子上已經有了人,白卿卿認得他,是蒼無宗的廣元長老,元嬰後期,也是這次武鬥蒼無宗派出的考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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