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清是個愛操心的主,收到掌門的視線,又是有關仙器一事,不能不管,還不說這是她秘境曆練帶回來的。
起身上前,自己進了幻境中心,江白洲一愣,随之跟着一起踏入。
幻境還是老樣子,容九清一眼勘破,不過還是親身從三種幻境中經曆而過,看透自己修為盡失,門派被毀,道侶身死的過場後,面色無常,牽着江白洲的手從裡面順利離開。
“幻境沒什麼問題,和從前一樣,”容九清說,依舊是人内心最害怕觸及到的存在,她進去過數次,自然能肯定說出答案。
這幻境沒問題,有問題的自然就是人了。
衆人齊聚一堂,除了帶的随行弟子少些,但來的哪個不是舉世無雙的大人物,或者未來的大人物,若不是和白卿卿有關的仙草和百吉,但凡換個人來,在這裡的人能夠百分之一已是不錯。
此女被天道肯定了前途,幻境經曆莫名被封不讓他們查探清楚,還能平安無事的出來,本就是來看看她能耐的人,眼下讓她過了兩關,心裡就有些捉摸不定了。
又不甘心被瓜分日後宗門的修真資源,性子急躁些的眼下便按耐不住,找着由頭舊事重提。
“白姑娘,今日聽聞南塘前輩身上的符箓效果尚且沒有解除,不知姑娘既然不會解,那你昨日用符箓應對考驗是何意?故意折磨人?”
又一人出口,瞧着模樣打扮應該是個長老,不過在殿中位置靠後,應該是某個大勢力推出來的炮灰。
白卿卿滿眼無辜,面上誠心解釋,“晚輩隻會這個,不用這個的話,那些陣法丹藥煉器的,晚輩也不會,總不能戲耍衆位前輩吧。”
那長老被說的一噎,胡子一抖繼續道:“難道學藝不精就不是戲耍了麼?”
“白姑娘可知昨日符箓效果之下,有多少弟子深受其害,更甚者差點根基不穩,這些都是修真界未來的希望,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白姑娘可擔當得起!”
這說的是被南塘婉嘴臭熏暈過去的那些弟子,礙于掌門清蕭的面子,沒有明言。
“前輩,難道各位宗門大比就沒有受傷卧床不起的弟子麼?”白卿卿陳述一個事實,“修真界強者為尊,自己抵抗不住攻擊,反而怨别人的攻擊太強,這是何道理?”
“難道長老也要埋怨那些沒暈過去的前輩們,問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強,導緻比對之下讓那些差點根基不穩的弟子丢臉?”
“莫要強詞奪理!”那長老怒言。
“這小姑娘說的又沒什麼不對,這位長老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落情意适時開口,手中玉扇輕揮,聲音勾人帶笑,媚眼如絲,懶散坐着時身上衣物薄紗垂落大半,露出雪白的頸肩,妥妥一妖女。
這應該是第二次被幫着說話了,白卿卿目光落在合歡宗宗主落情意的臉上,不明白這人為什麼幫她。
落情意見她看過來,給了白卿卿個妖魅惑人的笑,眼裡全是勾勾纏纏。
白卿卿:“……”她覺得自己的女性特征很明顯,也不至于被當成男人吧?
“好,既然落宗主開口,我們不提這個也罷,那便說宗門底蘊一事,姑娘說自己是個凡人,又是如何得到那些可能有妖獸守護的八階九階靈植的?”又是挑刺為難,明明都已經是掀過去的事還要給挑起來。
“貧僧覺得自己修為就算不是萬分高深,但也不至于到被人忽視的地步,”灜蓮垂眸開口,聲音不疾不徐。
“貧僧答應護着白施主,又被白施主施以恩惠,自然也要報答一二,這個理由可能說的過去。”
“那佛子可知曉,這些靈草裡面有好幾株曾出現在大盲山深處,仙草曾經存在的地方?”
這話如驚雷詐降,有些人變了面色,有些人泰山不動。
先前話頭不過是穿針引線的開胃菜,眼下才進了正軌。
當時仙草誰都沒得到,至今還下落不明,總還是有不甘心的,白卿卿知曉,這接下來怕是就要輪到仙草在何處的話題之上了。
“所以,當初白姑娘所言,事後衆人并沒找到仙草蹤迹,仙草可是被姑娘提前拿走了?”
當日白卿卿的起誓裡可沒有說過仙草還在大盲山,若真是這般,白卿卿便是戲耍衆人,這被耍弄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圓善站在檀安身邊眼神擔憂的看着白卿卿,小手緊緊抓着衣服,心裡很替她着急。
随之視線一轉,立馬不滿瞪向質問白卿卿的那個長老,這人實在是太壞了,仙草本就是白姐姐先發現的,就算是她拿走了又如何,這般質問,真是沒有道理。
坐着的檀安拍了拍圓善的肩膀,對上小孩子看過來的眼神,摸了摸他的頭傳音:不要擔心,有你師父在,沒人能欺負得了白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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