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它終于恢複清醒,蛇已經纏在風清宴的手臂上,被風清宴帶上了懸浮車。
記憶一點一點從腦海浮現,風清宴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反應都無比清晰地呈現在它的面前。
和風清宴想象中的憤怒不同,在見到風清宴的那一刻,黑蛇心底更多的是慶幸和心虛。
慶幸風清宴還活着,心虛自己腦中浮現的記憶。
黑蛇雖不是人,但它卻是一個人的異能,存有本體的一部分意識。
在一次意外中,它從戰艦上掉落此地,且為了抵抗掉落時的摩擦力而大量使用力量,導緻記憶出現了問題。
記憶空白的它被本能支配,一路尋到了風清宴的身邊,認認真真地扮演着蛇的角色。
假如沒有之前那一次的力量暴動,也不知它的記憶得什麼時候才能複蘇。
現在記憶恢複了,它理應回到它本體的身邊,但是感受着風清宴帶給它的舒适,黑蛇懶洋洋地甩了下尾巴。
反正前一場戰打完了,它身負重任的本體也被勒令好好休養一段時間,那它遲些回去也沒關系。
心安理得把風清宴的手臂纏得更緊一些,黑蛇吐了吐信子,在風清宴的氣息中陷入沉眠。
自從風清宴離開,它就再也沒有睡過一次覺,每時每刻都被力量暴動帶來的痛苦折磨,整條蛇都消瘦了不少。
看着突然活躍又平靜下來的黑蛇,風清宴等了一會兒,确認它真的睡着後,才加快車速。
對于回程會帶上黑蛇這一點,風清宴在過來時就有了心理準備,也做好了和黑蛇打上一架的準備,但結果卻是黑蛇意外的好哄。
把黑蛇帶去異獸登記所做好檢查和領養手續,全程黑蛇極度配合,讓擡尾就擡尾,讓攻擊就攻擊,看得登記人員懷疑它是不是人變的。
不過有一點讓登記人員頭疼的是,黑蛇并不願他人去檢測它的性别,一有動作就擺出攻擊的姿勢去兇人。
沒有辦法,登記人員隻得麻煩風清宴去查看。
四目相對中,風清宴試圖和它講道理,“想要跟在我身邊,那這些檢查就必須做完,這不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之後安置你做打算。”
黑蛇當然知道這些,隻是它現在記憶恢複,有了本體的一縷意識,它自是無法做到之前那般坦蕩和無所謂。
但是想和風清宴親近的想法又無時無刻不占據它的腦海,讓它陷入了毛線團般的糾結中。
要不要給風清宴看?
這個問題的兩邊,一黑一白兩條小蛇挺起上半身,“嘶嘶”罵了半天,最後怒起來你拍我一下我咬你一口,滾成了一團。
最後,白色小蛇以微弱的優勢把黑色小蛇打趴在地,驕傲地把“不要”和“?”一尾巴拍散。
黑蛇妥協地趴下身體,背對着風清宴,把自己的尾巴遞給她,一副忍辱負重、極度羞恥的模樣。
被黑蛇表現出來的這幅模樣樂到的風清宴按照登記人員說的方法,迅速查看黑蛇的性别。
看完的風清宴點評道:“看來你這條小公蛇以後會讓小母蛇很難受啊。”
“啪!”
被這句話羞到的黑蛇迅速而用力地一尾巴拍在風清宴手——旁邊的桌面上。
“嘶嘶!”
黑蛇憤怒地斥責風清宴對它的評價。
作為一條異能體,它怎麼可能背離本體的選擇,去找一條母蛇交配,這是對它的污蔑,純純的污蔑!
沒想到黑蛇的反應這麼大,風清宴後退一步,誠懇道:“抱歉抱歉,我是不該這麼說你,我和你道歉,你能原諒我嗎?”
氣呼呼地拍打着自己的尾巴,黑蛇在風清宴的道歉聲中扭頭不去看她,但餘光卻一直關注着她的動作。
風清宴自然關注到了黑蛇這一小動作,她難過道:“我知道錯了,真不能原諒我嗎?”
拍着桌面的尾巴一點一點慢了下來,黑蛇猶豫着,最後從心地爬到風清宴的手邊,腦袋輕輕碰了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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