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盛琰那雙被他的那些藝術生粉絲們高度評價為“我甚至不敢照着琰總這個手的比例畫,因為怕老師說我太脫離實際”的,所謂在古希臘神話中的天神才能擁有的手在他眼前揮了兩下,他才恍然回神。
隻是他卻照舊語塞着,直勾勾地盯着盛琰那兩處還泛着點紅,且并沒有遮掩起來的紋身看了一眼又一眼,然後才捂住眼睛,忍無可忍,所以幹脆無需再忍地說了句他平時嚴禁出現在練習室裡的髒話。
“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事啊!”他嚷道。
至于理由,别問,問就是他真的不理解。
雖然洛聞也去紋身了,還是他給介紹的老同學,但好歹洛聞那是紋在手腕上的,夏天貼個創可貼,春秋穿個長袖的之類的,大家夥的也就看不見了。
而且洛聞那個紋身就算真要追究起來,也不是不能用一句“因為是關系特别好的朋友,所以就一時沖動地把對方的名字紋在了手腕處”的理由搪塞過去。
但盛琰這個紋法顯然有些越界了,以至于他忽然覺得葉鵬那天晚上說的那些話或許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所以,許存最終還是破防了,對着眼前這個食言了的小少爺道:“盛琰,我那天晚上跟你說什麼來着??是不是跟你說紋身可以,但是别給我在特别明顯的位置紋這種特别直白的圖案!!”
而細究起來,這其實算是盛琰進公司以來,許存少有的對盛琰唱紅臉的時候,也因此引來了其他人暗戳戳的視線關注。
盛琰看着許存臉漲的通紅的樣子,摸不準對方是不是氣的,隻覺得自己這會兒應該先為自己的自作主張道個歉,然後再聊後續的事。
沒成想他剛啞聲開了個頭,許存就擡手比了個stop的姿勢,接着,他就被許存拉到了邊上的休息室裡。
他眼看着許存在關門之前還沒忘了要給休息室門口的牌子翻了個面,讓那寫着「正在使用中」字樣的面闆朝外,省的有人半道進來的情況,大概能預想到這個談話短不了。
“盛琰你先坐。”許存道,臉上凝重的表情于盛琰而言就像是風雨欲來的前兆。
然而出乎盛琰意料的是,許存在心裡天人交戰了半天之後,最終問出口的也隻有一句伴随着深深歎息的:“你跟我說實話,你和洛聞是不是瞞着我們偷偷談了?”
盛琰聞言擡眼,在猶豫了兩秒鐘之後點頭。
許存見狀,又深深地歎了口氣,略顯無奈地問:“具體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思緒就像是被貓咪盤過了的毛線團似的,亂的找不着頭,隻能憑感覺地猜測着:“你們倆一起去打耳洞的時候?還是你大半夜地給我發消息說想紋身的時候?又或者就隻是這幾天的事?”
“拍《仲夏巨星》的時候。”盛琰低聲地如實回答道,沒有半點掩飾地說出了一個比許存預料中的還要早很多的時間節點。
但這個答案對于許存來說也并沒有那麼意外。他隻覺得自己原本一團糟的思緒終于被理順了地呼出一口濁氣,連帶着扶額表示:“我早該想到的……就那個成片,你們倆之間的關系怎麼可能沒産生點質變。”
盛琰聞言,沒有立即接話。他安靜地盯着許存看了幾秒,然後才下意識輕挑了一下眉毛,反問:“你好像,不是很生氣?”
許存被問住了,整理了一下表情,龇牙咧嘴地裝了幾秒鐘的大惡人。
但他到底不是這個性格的人,所以還是很快破功了地擺手:“算了,我幹不來這種拆散人的活。”
許存補充說:“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很久之前就表過态了,關于如果你有一天真的和洛聞在一起了的話,那麼一定是你們倆情投意合,并且你深思熟慮過了的結果。所以我現在大概說什麼都沒用,不如省點力氣。”
他如是說着的同時,還擺出了一幅「反正管不了了,幹脆擺爛吧」的姿态,強調道:“隻要你們倆别被拍到公共場合接吻那種,其他的就随便網上那些人怎麼說去吧,實在不行就讓公司背鍋,買點其實是公司為了炒作,所以才過猶不及地強迫你們這樣做的通稿。”
盛琰心領了許存的好意,也自知自己确實是有點任性地沒反駁,隻表示關于前者,他和洛聞不至于那樣。畢竟他家的小朋友臉皮很薄。
至于後者,他的回應則是:“不用。反正我飾品多,上台的時候戴倆戒指擋擋就行,粉絲們八成看不清。”
事實證明,粉絲們确實看不清盛琰的手上到底紋了個什麼圖案。
除了那個在公開場合被戒指幾乎擋了個嚴實的“LuoWen”字樣之外,她們隻能通過站姐的高清返圖看到另一隻手的無名指上那個小狐狸圖案的隐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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