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就職權而言,許存和他其實差不多,至多也就是各自負責的工作内容不大相同而已。
他沒法兒說許存說的不算數,一切都得以他的想法為準,最終也隻能是憋出來一句“反正如果你還沒有付諸實踐的話,就拜托你在冷靜下來之後再仔細想想我說的那些話”。
盛琰聽着,點頭說「好」。
然而葉鵬一聽盛琰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就知道對方大概壓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八成之後還是會挑一個風和日麗的好時候,踏進一家挂滿了「優秀作品」的紋身店。
隻是就跟網上說的那樣,wanna是盛琰和洛聞他們自己盤活的,公司股票大漲的現狀也是盛琰和洛聞他們帶來的,他還真的沒辦法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勒令盛琰做什麼不做什麼的。
畢竟真要鬧出點什麼不愉快的話,吃虧的是圓星。
更何況,葉鵬對盛琰和洛聞還是有點感情的,自絕不至于因為這事就撕破臉皮。
因而他在被挂斷電話之前,也隻是放軟了語氣地又勸了盛琰幾句,例如“我知道你和洛聞關系好,但是真的不一定需要用紋身這種方式表示”雲雲。
盛琰全程都垂着眼皮地聽着,在對方說夠了之後低聲表示「知道了」,沒有反駁。
隻是當他最終緩緩擡眼,透過酒店的窗戶看見挂在天邊的那輪皎潔明月的時候,他還是表情柔軟了點兒補充了一句:“我隻是覺得我該為洛聞多做點什麼,才好多給他一點安全感,讓他知道他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而已。”
盛琰這話說的其實挺暧昧的,如果放在公開的采訪裡,大概能被當成琰聞圈的名言傳播上至少十天半個月的。
但葉鵬似乎是對于盛琰一本正經地說這些情話的情況已經有所免疫。
所以自知還是勸誡失敗地保持了沉默,隻能期待于盛琰會在之後的某天忽然想通了地回心轉意。
盡管他知道那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周後,剛在《最佳演員》裡扮老地演了個癡情小老頭的盛琰坐着還算是平穩的飛機抵達了S市。接着,他就在出了機場大門的瞬間看見了搖了下車窗沖他小幅度揮手的洛聞。
于是盛琰原本無意識地緊繃着的拽哥臉倏地柔和了下來,連帶着覺得胸口處顆心髒都慢半拍地體會到了飛機在空中颠簸時的心跳加速。
他在上了車之後悄麼聲息地搭上了洛聞的手,同時,也無聲地從對方那漂亮且泛着粉色的指尖開始,一點一點地捏到了手心。
臉皮薄的洛聞盡管目視前方地佯裝着不在意,但耳朵還是誠實地被染的通紅。
而洛聞默許着盛琰的這種行為的結果,就是盛琰溫熱的指腹一路往下,摸到了他纖細的手腕。
洛聞自覺被盛琰還帶着點夏日蒸騰的暑氣的指腹燙了一瞬,但最終還是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任由對方跟捏面團似的撫摸着他手腕上的軟肉。
隻是他似乎被又能夠和盛琰貼貼的開心沖昏了頭腦,而忘了某些極其重要的事。
因此在幾秒鐘之後,盛琰摸着洛聞的手腕處的創口貼,動作一頓地垂眼,看着上面的卡通圖案緊張了一瞬,開口:“你手腕怎麼了?練舞傷到了?”
洛聞看着盛琰眉心微蹙的樣子,跟着緊張了幾秒,最終縮回手腕且别開臉地啞聲表示:“沒傷到,就是因為……好看。”
盛琰聽着,半信半疑地斜挑了下眉毛,卻也自知洛聞臉皮薄不好深問,所以轉而把探究的視線轉向了駕駛座上正在安靜開車的許存。
許存見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雖然一副沒眼看的樣子,但好歹還是跟盛琰保證了一句洛聞的手真的沒出什麼問題。
盛琰點頭,總算是放下心來地接受了洛聞的解釋,而後又不知收斂地把洛聞跑遠了點兒的手攏回到了自己的手心裡。
然而當晚,當洛聞手腕處貼着的創口貼在洗澡時被水打濕,洛聞自以為盛琰沒注意地快速揭下,并且換了個新的創口貼上去的時候,盛琰還是眼尖地看清了洛聞手腕處的圖案。
——在那但凡有個小學文憑都能拼明白的「ShengYan」後邊,還跟着一顆手繪愛心。
于是盛琰喉間一哽,倏地失去了言語組織能力,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他該說點什麼。
想不出來的結果就是他暫且佯裝沒看見地拿着換洗衣服和洛聞擦肩而過,并且在浴室裡嘩啦啦的水流聲中思緒萬千地想了很多。
關于洛聞在手腕紋了個他的名字的事到底是心有靈犀,還是因為在許存或者是葉鵬那裡聽到了什麼,所以悄悄地去了。
又為什麼沒在他問及這事的時候坦白?是想要保持神秘地在特定時候給他一個驚喜呢,還是打算跟從前一樣,隻是默默的維持這個秘密到他發現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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