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樾邊走邊說:“想要混入黑市,我們就必須從形象和行為上進行改造。”
“形象上還好說,換套衣服和容貌就行了,行為就必須要自己注意了,說話的語氣語速,動作的幅度這些,都需要調整。我現在帶你去見幾個人,跟着他們的行為舉止學,準沒錯。”
謝延問道:“人設?”
林江樾看了謝延一眼:“挺上道嘛,一下子就問到關鍵點,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累。”
林江樾就是欣賞謝延這點,關鍵時刻從不廢話,當然平時也沒廢話,也不多問,跟得上他跳躍的思路,明白他想做什麼。這樣的默契居然來自于一個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的人,林江樾有點小小的感慨。
“暫定我們倆是從第十星區過來買人的二道販子,是沒有良心,壞到骨子裡的惡人。”林江樾端詳着神色淡漠,自有一種獨特高冷氣質的謝延,“你要努努力,好好改變。”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基地,林江樾擡起下巴往那邊指了指,道:“他們幾個都是長年和黑市的人打交道的人,非常清楚那邊的習慣,你可以多觀察觀察。”
謝延順着林江樾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形似山洞的建築門口停着一艘黑色的飛船,飛船下方橫七豎八地擺放着三輛飛車。這些飛車全部都是改裝過的,配有炮台,還有專門砸别人飛車的橫錘,總之就是怎麼不講武德怎麼來。
一個戴着護目鏡的紅色卷發女人正翹着腳坐在飛車上,擦着自己的武器。
“她叫紅玫瑰,是隊裡的炮手。”
飛車下方,一個小身影正拖着一車維修工具,明明這車子已經重得輪胎在地上壓出深深的痕迹,但他拖起來還是很輕松。
“他叫糖果,是個機械師,他和芒果一樣都是被我撿到的,是個怪力少年。我發現他很有維修機械的天賦,這些人正好缺個機械師,我就把他扔到這裡來學習了。”
小車上裝的零件掉了下來,糖果像隻小松鼠一樣左右看了看,然後慌忙撿了起來。
林江樾道:“他性格害羞,和黑市的人打交道不多,沒什麼好學的,看其他人吧。”
他們說話間,飛船上的艙門打開,艙門口站着一個灰白頭發的男人,他臉頰上有一道刀疤,眼神兇戾。男人低頭看了眼離艙門兩米多的地面,眼睛都不眨地跳了下來。
“他們的船長,其實也就四十多歲,但頭發白得早,所以叫刀爺。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他就在黑市混了,你可以多看看他的行為舉止。”
謝延:“嗯。”
這兩人趴在山丘上觀察了那麼久,要是刀爺那邊的人還不能發現,就是廢物了。所以刀爺出了艙門落地後,就向林江樾和謝延看了過來。
同樣是長年遊走在灰色地帶,刀爺眼神裡的殺氣要比林江樾的重得多。
林江樾從容地朝刀爺揮揮手,然後帶謝延走了下去。
紅玫瑰一瞅見他們來了,就跳下飛車,妖娆道:“小林林,鬼鬼祟祟躲在上面做什麼呢?”
“我們要去布萊克黑市,所以來看看,順便借點東西。”
紅玫瑰和刀爺相視一眼,紅玫瑰疑惑道:“你去那鬼地方做什麼?”
糖果羞澀地看着林江樾,一副想說話但是又不敢說的樣子。
林江樾笑着朝糖果揚了揚眉,算是打了招呼,糖果也趕緊擡了擡手,然後害羞地笑了笑。
林江樾收回視線,看向刀爺,輕快道:“有任務呗。”
刀爺問:“你想借什麼?”
林江樾道:“就是可以進入黑市的破行頭。”
紅玫瑰擡手想敲林江樾的腦袋,但被林江樾笑着躲開了,紅玫瑰「哼」了一聲,拍拍手道:“什麼叫破行頭?借東西還那麼嚣張。”
刀爺道:“行了,你自己去吧,反正你對我們儲藏室說不定比我們對它還清楚。”
林江樾笑而不語,然後對謝延擺擺手,一溜煙就熟絡地進了儲藏室。
謝延看出,這個六人團隊裡,除了刀爺、紅玫瑰和糖果,還有一個抽煙的男人對林江樾點頭示意打了招呼外,另外兩人對林江樾的态度都不鹹不淡,不算敵視但也不那麼親昵。
謝延沒有多花心思關注他們的人際關系,而是依照林江樾所說,仔細觀察刀爺幾人的行為舉止。
儲藏室裡林江樾正在翻找合适的衣服,他手腕上的通訊手環忽然振了振,謝延冷淡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個主駕駛員一個副駕駛員,一個遠程炮手,一個近戰槍手,一個機械師,一個治療師,這是标準的小型戰艦人員配置。”謝延平靜地分析道,“糖果做機械師應該沒幾年,他們之前的機械師呢?”
林江樾哭笑不得地說:“謝隊長,我是讓你學習他們的行為舉止,不是讓你把人家老底都挖出來。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别在他們面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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