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黎黎發現席烽的力道一下子粗野起來,架着她大腿的手指幾乎深陷進去,縱情地搖擺着她、沖撞着她。
她的嗚咽聲被搗擊得支離破碎,沒用的淚水更加泛濫,滿臉可憐兮兮的水痕。而他臉上的快意那樣明顯,甚至主動去舔她的眼角。濕濕的,鹹鹹的,有夏日海邊迎風吹拂而來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又倒回了床上。
那股起初的不适感早已被滑潤的暢通無阻所代替。但酸酸的麻意越壘越多,像高樓被平地起青雲似的蓋起來,直至聳入雲宵。
明明她下意識恨不得馬上離他遠遠的,可手臂在回到床上之後,依然挂在他的脖子上,纏得緊緊的。
陌生的渴望遊蕩在身體四肢,她不确定要什麼,隻确定要他。幾度在浪尖抛起又落下,失重感層層叠叠地洶湧蔓延。終于,席烽全身重重地壓下來,捕捉到她的唇,同時動作猛然加速到劇烈,然後……漸漸歸于平靜。
事後的他格外和顔悅色,大剌剌的當着她的面拆下東西扔進垃圾桶,“别怪我照顧你不夠,天知道今天怎麼回事,你一哭我特别有感覺……”
“變态,流氓,神經病……”慕黎黎把所有能想到的罵人話往他身上招呼,枕頭被她攥在手裡,可她的胳膊已經沉到擡不起來,想砸過去都不一定夠得着他。
“隻要你不哭,我完全忍得住。”席烽還在嘴硬。
雖然他曠了許久,知道女孩子第一回不該這麼渣男的快刀斬亂麻。今晚他的發揮實在有失水平,引以為傲的控制力出了差池。
“是你哭得不對,怎麼那麼能流眼淚,嬌氣!”他俯下身,在她眼皮上輕輕一彈。水龍頭似的涓涓細流幾乎從開始到末尾,和她平常的樣子判若兩人。
慕黎黎把腦袋更深地埋進枕頭裡,對他的賊喊捉賊不想反駁,自己也覺得丢臉。
很快感覺後背一熱,人又貼上來,從上到下抹了把她後背的汗。大手卻沒拿出去,在她皮膚上流連不去……慕黎黎頃刻間翻臉不認人:“你睡地闆去!”
不管怎麼說,心頭長時間壓住的大石頭被清掉了,慕黎黎這夜沉沉入睡。連席烽後半夜嫌地闆太硬,悄悄爬上了卧榻之側也毫無察覺。
天亮起床她冷臉示人,一不看他,二不回答他的問話,面上一片結着霜的冰碴子。
“要不休息一天?和老唐請個假,我給你打招呼。”
他在身後按了下慕黎黎的後腰,“這裡疼?還是……”手順勢往下滑去,被她“啪”地一巴掌打下去,清脆響亮的一聲。
公司規定年假要提前二十四小時申請,病假按天數和小時數扣錢,他還假惺惺地問。
果然對男人心軟就是對自己無情,慕黎黎懊惱不已。昨晚怎麼就胡裡胡塗地覺得,這人做為老公還不差呢。
閃神之際手裡的鑰匙被他收過去:“你坐副駕,我來開車。今天我們換一下。”
慕黎黎臉色一緩,給他開了小一個月的車,今天終于換了待遇。
“明天呢?”
“明天還來這邊?也行,住幾回我就習慣了。”他低頭微微一笑,眼睛裡又帶了鈎子似的睇她,“黑燈瞎火的也沒什麼不好,你其實更喜歡這種氣氛對不對?”
……慕黎黎很後悔,隐忍了一早上用沉默來抵抗,堅持到底不好麼,偏偏搭他的這句話。
下車的時候席烽不讓走,拖住人手不放。
“為昨晚和你說聲抱歉,正式的。”他摸了摸鼻子,”讓你感受不好,是我的責任。”
慕黎黎臉色不善地看他,嘴唇輕啟,給了兩個字,“差評。”
“不怕,我會不斷修正的。”席烽不當回事,“主要是我沒想到,你這麼乖……”
說得欲語還休,初見相親時慕黎黎和男人斡旋的收放自如,讓席烽以為她至少有過一些經驗。
“為了獎勵你,來——”他從駕駛座探過身來,扳着她的臉,在她頰上落下一記goodbyekiss,“今天我來服務你一回。”
慕黎黎做賊似的急忙四下張望,斥道:“你能不能注意點,這是在公司!”
他提起她的下巴,“啵”地再一次親在嘴上,還包住她的嘴唇使勁含了一口,洋洋自得的嘴臉:“公司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有什麼問題?”
……
隔離酒店正式開放那天,慕黎黎沒去。公司明令除了酒店内的服務人員和管理人員,誰也不許去現場擾亂正常秩序。
有幾天席烽成了名副其實的“救火隊員”,一有新問題酒店一個電話打過來,和他報告方案,不管晚上還是周末。
他的指示總是言簡意赅,批評人的時候疾風驟雨似的嚴酷,吓得人腿哆嗦。滿意的時候雖然隻有短短一句“做的不錯”,可他從不吝惜向人說出來,特别是在人多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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