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母專門給慕黎黎打電話,說了一籮筐安慰的話。酒席辦不了,當下隻能選擇一種簡單的方式先湊合着。席母承諾等這一陣風頭過去,一定好好補償她。
挂完席母的電話,手機收到一條轉賬短信,又是六位數進賬。
慕黎黎找席烽要了席母的微信,客氣的發了幾句感謝和尊敬的話,哄得席母心花怒放。
五月初,在雙方父母的陪伴下,慕黎黎穿着長擺的白色紗裙,和特意打上領結的席烽去民政局領了證。
第六章我要的是貨真價實
領完證,中午兩家人聚在一起,在他們的婚房裡開了第一次夥。
席母的意思是,簡單但要隆重。家人盛裝打扮,高薪聘請的攝影師全程跟蹤拍照。
新郎新娘郎才女貌的上相,拍起來毫不費力。隻是,同框照裡兩人動作舉案齊眉整齊劃一,身體卻自動隔了一米遠,抓拍都不好找角度。
下午慕黎黎和席母花了兩個小時,甄選出十幾張唯美浪漫的照片。一看連修圖都不用,席母又誇了慕黎黎半天。
雖然沒法辦得很熱鬧,不少親戚隔空發來了慶賀的紅包。席母列了長長的禮單,給随禮的親友群發了幾張喜慶照片。而後等下禮拜再各寄一份喜糖和伴手禮出去,挨個打通電話,這才算完。
席家在人情方面很講究禮尚往來這一套。喜糖是早包好的,伴手禮卻因人而異有輕有重,輕的、小的席母反而更慎重,帶着花鏡對着本子查來查去,有些甚至還要席父确認。
帶着慕黎黎一直忙到傍晚,她們才把要寄出的東西分門别類的忙完。
而席烽早被席父叫走了,在席家這是當仁不讓的女主人的活兒。
席母在其他方面同樣講究,給兒媳婦的新婚禮物是一件高定的手工旗袍,出自聞名遐迩的工坊大家之手。
大紅底色,繡藝精湛,華麗的金絲繡線和鳳尾圖案,貼合地包裹着身段。慕黎黎換好衣服一照鏡子,恍惚間驚為天人,原來她可以女人成這樣。
到底是老祖宗留下的瑰寶,不管女孩氣質如何,隻要穿起一襲旗袍,盡數凸顯出綽約有緻的古典美。
白天攝影師的閃光燈咔嚓咔嚓,幾乎停不下來的取景,橫看成嶺側成峰,哪個角度都好看。
從二人合照到吃完飯送走客人的時間裡,席烽的目光數次落在慕黎黎的背影上。
有時是攝影師從旁指導要求,有時是不由自主的,他的眼神飄過去,明明是在看别處,落點總是回到她婉約的曲線上。
晚上媒人陸子程上門,拉着另兩個表兄弟來讨喜糖吃。每人帶的份子錢都不少,避開席烽,一股腦兒地把紅包塞給慕黎黎。
慕黎黎笑得端莊文雅,背過手捏了捏厚度,招呼他們留下來吃晚飯。
席母從席家的别墅把廚師叫回來,給他們準備飯菜。表兄弟們從小和席烽穿一條褲子長大,喜酒是不能缺的,飯桌上不光把席烽擠兌了個夠,順便還灌了不少酒。
等一屋子人告别走了,新房裡隻剩下小夫妻倆,這一天的喧鬧沸騰終于歸于沉寂。
慕黎黎送完席母回來,看席烽在電視櫃裡東翻西找,把抽屜翻了個底兒掉,動靜很大。
“你找什麼?”她在沙發後頭問了一句。
新房的東西是她和丁助理慢慢添進來的,他不熟悉情有可原。
“解酒藥呢,放哪了?”
席烽揉了揉太陽穴,這幫兔崽子,兩三個月不敢聚會,一來死命的灌他,一點不說手下留情。
慕黎黎說了個牌子,收在書架的醫藥箱裡,問他行嗎。
“勁兒小,我吃那個不管用。”席峰哼了一聲,“換個别的。”
頤指氣使的口氣,當她是新來的使喚丫頭麼?慕黎黎不滿,但新婚第一天就給他顔色看,未免有點太早。
特别是席母誇了她一天的秀外慧中,前腳人才走,打臉也不帶這麼快的。
慕黎黎拉出衣帽間的行李箱,蹲在地上給他找藥。
她帶來的東西收拾得更亂,每次都是亂抓一氣,任誰也找不到的狼藉。
席烽踱步過來,站在她身後。從背後看,她旗袍的腰線彎如弦月,盈盈一握的纖細。
慕黎黎不是幹癟的那種清瘦,骨架小更顯得她身上圓潤的地方圓潤,平滑的線條平滑。席烽的醉眼微醺之下,看起來别有一番半熟不熟的味道。
“這個行嗎?”慕黎黎扭腰,舉起小瓶子,沒說是自己常用的,“我爸認這個牌子,藥效快。”
席烽站在身後不接,眼睛往下掃,看她腰上的衣褶和忽然彎下去的脊椎下方。
慕黎黎不知他什麼意思,慕黎黎拿着手機猶豫:“要不,給你叫個送藥的外賣?最多一個小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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