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繁木卻是笑了:“徐醫生在醫療美容方面有什麼大本事我并不是很清楚。但這裝傻充愣的本領,在我們葉氏醫院你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啊。”
徐碧婷說:“葉醫生,一來,我敬你是葉院的公子;二來,我們彼此是同事。所以對你客客氣氣的,但請你适可而止!”
“徐碧婷,你難道真以為自己這麼多年的所作所為能瞞天過海嗎?你在醫學院怎麼拿到的獎學金,怎麼去美國做的交換生,又怎麼在美國留下來的,與李長信談戀愛的時候腳踏了幾條船,還有這些年來與各種男人的關系……”葉繁木不疾不徐地說。
他每說一句話,徐碧婷臉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
“你有什麼證據?”徐碧婷不甘地垂死掙紮。
“證據?”葉繁木微微一笑,“徐醫生做事向來小心謹慎,是不是就覺得自己不可能留下什麼把柄?但一個人常在河邊走,怎麼可能不濕鞋?”
他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把手機推到她面前:“我的這個朋友姓聞人,出手闊綽。他這個姓氏很特别,而他的愛好更特别……我倒是可以問他和他的幾個好友看看,認不認識徐醫生?”
徐碧婷掃了一眼手機裡的照片,頓時面如土色。但這麼多年下來,她也算是個人物,沉默片刻,便已經恢複如常了。她緩聲說:“我确實認識他。我跟他談過三個月的戀愛。”
“徐醫生确定是戀愛,而不是包養交易?”葉繁木泰然自若地看着她,饒有興緻地說,“我這個叫聞人的朋友當年就吹噓過,說他包養了某個醫學院的校花,還說那校花表面無比清純,但在床上卻放得開,隻要錢到位,什麼花樣都能玩都肯玩……他印象這麼深刻,你說他會不會錄制什麼視頻之類的東西,以備随時觀摩欣賞?”
徐碧婷的瞳孔驟然放大,面色慘白,再無力反駁。葉繁木這樣直言不諱,想必是早已握有一些證據了。
“徐醫生是想讓我找一個私家偵探好好深入地調查你所有的勁爆過往,然後公之于衆呢,還是想悄無聲息地離開葉氏醫院,離開洛海?”
徐碧婷咬牙切齒地瞪着他,不說話。
“徐醫生,人走過必留下痕迹,就算你改過兩次名字也一樣。本來你的私生活如何與我葉繁木完全無關,我也根本沒有興趣去了解。但你錯就錯在去招惹我妹妹葉繁枝。我告訴你,這世上敢欺負我妹妹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記住了,這家醫院姓葉,不是姓周。你好自為之,别逼我出手。”
臨走前,葉繁木好像想到什麼,停住了腳步,譏諷地丢下一句話:“不過我覺得李長信真是聰明面孔笨肚腸,居然不知道你是周毅生暗中找來的,為的就是一朝得勢後頂替他的位置,接手整個整形外科。最搞笑的是,李長信竟然不知道你每周都會去樓氏君遠酒店跟周毅生開房,還一直把你當成心頭的白月光。他能眼瞎到這種地步,真是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這些年來,徐碧婷一直都是小心謹慎,行事隐秘,甚至為了遮掩過往,她改過好幾次名字,也不斷用醫療美容手段美化改進自己的容貌。但與她有過關系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若是葉繁木鐵了心要針對她,把過往翻出來的話,她徐碧婷不死也得脫層皮。
徐碧婷向來是個聰明人,從來都是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自然不敢再留在葉氏醫院興風作浪。她不顧周毅生的再三挽留,在葉繁木限定的時間裡辭職,并灰溜溜地離開了洛海。
當然,這一切李長信從來都不知道。在李長信的心裡,徐碧婷一直都是一株清純、嬌弱、叫人憐愛的含羞草。
但也正因為如此,徐碧婷必須要一直在李長信面前小心翼翼地維持着清純可人懂事得體的人設。在這個人設下,她不能放浪地勾引李長信,甚至不能明目張膽地在醫院為難葉繁枝,更不能把葉繁枝踢走。李長信會被她騙得團團轉,是因為她徐碧婷本事了得,而不是他真蠢笨。
以現如今的情況來看,葉繁枝在醫院但凡有什麼風吹草動,李長信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會是她。所以徐碧婷目前隻能按兵不動,暫時利用莊依林做前鋒。但莊依林到目前為止,也不過是搶幾個客戶,孤立葉繁枝,讓她在醫院的日子難過一點而已,根本沒有辦法把葉繁枝趕出去。
李長信的車子從徐碧婷家離開後,又在路邊停了許久。他明明應該回家的,但他腦中卻一再地閃過葉繁枝搬着沉重紙箱不停忙碌和她坐在草坪上吃吐司的畫面。
他一個人發呆了許久。
最後,他發動車子,又回到了剛離開不久的魯自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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