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林真去影音室看電影,李正箫也跟了過來,期期艾艾地湊到他身邊坐下,跟他一起挑片子。
林真選了個40年代的文藝片,問李正箫意見,他殷勤道:“你想看什麼就看什麼,我都行。”
結果片子沒放多久,李正箫就睡着了,等他睡醒,發現自己身上蓋着毯子,而林真早就回房休息了。
李正箫懊惱地抹了把臉,出了影音室,在林真的次卧門口盤桓了老半天,手舉起來又放下,反反複複,直到有幫傭經過,他才讪讪地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林真一大早起來,叫李正箫起床出去一起釣蝦,兩人穿得嚴嚴實實防蚊蟲,拿了釣竿在宅子不遠處的溪水裡垂釣,初夏清晨的微風從兩人之間拂過,空氣裡是露珠和青草的香味,李正箫打了個哈欠,轉頭看向身邊時,發現林真正專注地盯着清澈的溪水,他略長的頭發被風吹得在白皙的額頭上拂動,從側面看過去,他的睫毛很長,眨眼時,睫毛煽動,李正箫看着看着,覺得自己的心裡都被煽得癢癢的。
林真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轉頭看了過來,沖他彎起嘴角笑了一下,李正箫看呆了,腳底下一滑差點掉水裡。
早上□□點鐘,天氣開始熱了,兩人把釣上來的蝦放到水桶裡,拎着回家。
這些蝦都不大,沒法吃,釣起來也就是個娛樂,到家裡,林真就讓幫傭清出來一個破魚缸,把小蝦通通倒進去,還弄了些水草放在水面上,魚缸上的燈光一開,看着綠綠的水草和遊來遊去的小蝦,心情都跟着好起來。
林真把在廚房裡找到些水果、蔬菜,用蛋清攪拌了當做蝦糧,一小罐子全都塞到在旁邊看着的李正箫手裡,問道:“以後你負責喂蝦,行嗎?”
李正箫趕緊點頭:“那有什麼不行的,這些蝦以後就歸我管了。”
林真伸長手拍了他頭頂一下,彎起嘴角笑起來,說了聲:“乖。”之後,就轉身走了。
一股淡淡的香氣随之拂動在周圍,李正箫傻傻地盯着他的身影,鼻子不由自主地狠狠吸了一口。
中午睡完午覺,李正箫跟着林真在書房看書,兩人在書桌兩側,林真看得很認真,偶爾從旁邊的盤子裡拈一顆櫻桃送進嘴裡,而李正箫在對面不時擡頭看他,尤其是在林真張開紅潤的嘴唇,将色澤鮮美的櫻桃送進口中那一刻。
本是清心寡欲的活動,李正箫卻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口幹舌燥、氣血翻湧。
晚上,李正箫終于忍不住去敲林真卧室的門。
林真穿着睡衣開了門,站在門口看他,并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李正箫有點尴尬,打哈哈道:“我……我那屋好像有蚊子……。”他的目光忍不住流連在林真領口露出的鎖骨上。
林真“哦”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關上房門。
李正箫沒反應過來,呆呆地望着緊閉的房門,不大一會,一個保镖從樓下小跑着上來,手裡拿着個蚊香液,高興地沖他道:“二少,我在倉庫裡找到了這個,插上電以後保證屋裡一隻蚊子都活不下來。”
李正箫臉色難看,在那保镖進主卧門之前,自己先進去,哐一聲關上了門,留下那保镖在外面納悶地撓頭。
第二天,李正箫還是沒找到能接近林真的機會。
林真對他的态度明明很溫和,但李正箫發現,一旦自己有想要越界的意思,林真就會很快發覺,并穩準狠地提前掐斷一切可能。
李正箫郁悶了。
這個晚上臨睡前,李正箫翻來覆去地在床上睡不着,想來想去,除了他那些天天捧着他的不靠譜的狐朋狗友外,好像也隻有一個人能幫他解決這個難題了。
李正箫坐起身,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電話接通後,他高興地喊了一聲:“大哥,有個事您能幫幫我嗎?”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李正箫臉頰有點紅,不太好意思道:“我覺得林真他喜……喜歡上我了。”
過了十幾秒鐘,李正箫沖着話筒叫,“喂喂,大哥,你還在嗎?”
“哦哦,确定确定,”李正箫嘿嘿傻笑,“他老對我笑,還笑得特勾人,”他想起自己握住林真手時柔弱無骨的觸感,心裡美滋滋,“而且,我……我親近他,他也沒拒絕。”
“喂,喂,大哥,怎麼又沒聲音了,是我這邊山裡信号不好嗎?”李正箫捧着電話看屏幕,信号是滿格啊。
他把電話又放回耳邊,又“喂”了好幾聲,才聽見對面有人說話。
李正箫“啊”了一聲,“現在就是我想更進一步,他就逃避,我覺得他可能是不好意思。您能幫我想個辦法,讓林真大方接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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