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聖明教内有個機關天才,那一定是蘇明禦。除了他,旁人造不出如此高難度的機關獸。”祁決補充道:“我相信他一年半載也造不出來,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紅戮的機關圖紙已經被他記在腦海裡,那樣我隻能殺了他。”
“此事還得稍緩時日。”雲子昂歎道:“雪山一戰,你們趕到的時候各大門派已經戰了幾天幾夜,死傷慘重。幾天前,波斯教的全部人馬攻占了寒山派。”
“唇亡齒寒,我們不能坐視不管。”葉蓋出聲道:“方才我們和務虛派,蒼越派的長老就是在商議此事,我們要派弟子去幫寒山派對抗波斯教,終止他們侵蝕中原武林的步伐。”
“阿決,你和方懷他們一塊去吧。”雲子昂道:“紅戮的事等我們解決了波斯教的問題再說。畢竟他們現在也造不出來,實在不行就像你說的到時候把蘇明禦殺了。”
祁決思慮片刻,沉沉地應道:“也好。”
日薄西山,聖明教内,許長君攔住前往暗室送飯的手下:“進去通知一聲,燕王和五皇子來了,他不得不見。”
聖明教堂内坐着的正是蕭如鏡和蕭時澤。
蕭時澤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見到蘇明禦過來立刻起身喚了句王兄。
蕭如鏡拽了他一把,把他推到身後。
蘇明禦對此景視若無睹,他看向蕭如鏡,聲音中帶着幾分疏離:“皇叔,你怎麼把時澤也帶來了。”
“聽說你已經拿到陰陽冊了,不光是他,我還将你的徒弟也從江南叫過來了。”蕭如鏡拍了兩下手心,門外緩緩步入一人,正是公孫正明。
“師尊,數月不見,有沒有想念弟子?”公孫正明走到蘇明禦的身邊,他的目光從蘇明禦極其平淡的臉上掃視到他白皙的手指,陰晴不定地笑了兩聲。
“自然是想的。”蘇明禦不動聲色道。
“好了好了,你們師徒二人改日再叙舊。我這次叫正明過來,是要幫你一起研究制造紅戮。”
“紅戮機關獸的難度過大,他在我身邊不一定能幫的上忙,可能還會導緻我分心。”蘇明禦開口道。
“分心無所謂,我們也不急于一時,慢慢來嘛。”蕭如鏡笑着攬了下蘇明禦的肩:“就算不能起到什麼作用,在你身邊幫忙端茶倒水也是好的。侄兒研究紅戮那麼辛苦,身邊沒個下人怎麼行。”
“皇叔。”蕭時澤叫了一聲:“有王兄在,你又何必多此一舉。我相信他,他一人就夠了。公孫正明也不是什麼丫鬟,需要他來端茶倒水嗎?”
“你懂什麼,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蕭如鏡厲聲道。
蕭時澤攥緊了指尖,眼裡俱是隐藏的風暴。
“師尊,請。”公孫正明道。
蘇明禦輕輕冷笑了聲,甩下他走上前去。
祁決從議事堂内走出,燕雲已經和祁決、花眠越等人會面了。
“阿決。”“祁師兄。”
“祁師兄,還好你沒事。”常碩欣慰道:“先前你寫信讓我們不用過來,結果過了十幾日還沒到,我還以為你們又出事了。”
“那是因為我的腿腳不便,祁兄為了等我才在路上耽擱了。”燕雲不好意思道。
“寒山派的事阿決你應該也聽說了。”花眠越對祁決道:“容欣先前非要吵着一起來,那麼危險的事情,還好我使了點手段讓她留下了。”
花眠越說着看了眼祁決的身後,常碩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祁師兄,蘇公子人呢?”
“他不會再和我們一起了,他的真實身份是聖明教的教主。”事到如今,祁決并不打算隐瞞。哪怕青山派和蒼越派的人知道了,對聖明教發難,對自己也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祁決清聲開口道:“他設計搶走了陰陽冊。”
“這麼說,陰陽冊落到了聖明教的手裡。”燕雲道。
“正是。”祁決應道。
“此人難道從一開始就在布局,真是用心險惡。”花眠越愠怒道:“等我們解決了寒山派的事,一起攻上聖明教總舵。”
花眠越說完此話,忽然想起了什麼,看向祁決道:“阿決,我知道你很難過,但對付這樣的人,你不能心慈手軟。”
“不會。他對我來說,已經是敵人了。”祁決輕聲否決道:“我和他的賬,我會慢慢和他算。”
——
寒山派已被波斯教占領,殘餘的弟子全都退居到畢青長老在山下的一間住所裡。
祁決和顧方懷等人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了許多務虛派和蒼越派的弟子。
這裡地方狹小,人員衆多,祁決微微撤到窗邊,和花眠越閑談。
可即便是在這樣複雜的環境中,祁決異于常人的警覺也讓他感受到一抹視線三番兩次地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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