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牙刺入脖頸之時,他雙瞳瞪大,淚水仿佛在空中停滞一般,呆愣住了。然而,不出片刻,脖頸之上傳來的刺痛就席卷全身,刺痛着他的每一寸骨髓,讓他抽痛不已。
“好痛......”許清弦擡手推他,但身體上下都宛如打了麻藥一樣,很難動彈。他隻得緊着眉,隐約說出這兩字。
裴厄正在肆虐的吸食着他的精血,全身血液都在朝他的口中奔去。
失力感和眩暈感讓許清弦的身體開始慢慢往下掉,裴厄發覺後反手護住人的後腦。順着他,朝底下躺去。
時間緩緩流淌,許清弦的氣息也越來越弱,眼上昏暗無比,唇上雪白無色。最終在裴厄補充完後,才失去意識昏睡了過去。
一個時辰後——
正午的陽光照射在許清弦的臉龐之上,他皺眉緩緩睜眼。神智看清時,才發覺自己躺在原先的客棧床卧之上。
而屋内,一玄衣男子正端坐在桌椅之處。
許清弦清醒了些,他緩緩起身,那人就走上前攙扶着他。
“你醒了。”裴厄沉冷的聲音傳來。
“呃,怎麼回事?”許清弦腦袋還有些昏眩,他問道。
“我帶你回了客棧。”裴厄回。
“客棧?”許清弦想着,腦中‘噔’的一下就回憶起早晨之事了。
于是,他連忙推開裴厄,移動到床的另一側。
“你離我遠點!”許清弦害怕的看着他。
裴厄見他這樣,也是自覺起身,心中慚愧。
而後,許清弦像是求證一樣,摸向了自己的脖頸處,用力一探還真按到了被咬的地方。按下之時,還伴随微微酸痛。
“嘶......我竟還活着?”許清弦說着。
裴厄此時死腦筋的來了一句:“你還活着。”
許清弦擡眸,責怪的眼神朝他打去。
“玄蛇嗜血我能理解,但恩公,你未免太不客氣了些吧。”他繼續指責道。
裴厄聽後有些窘迫,他自己一時沒控制住,才讓本性鑽了空子。
稍後,隻見裴厄扭扭捏捏,左顧右看後緩緩道“我殺了太多人,才導緻這樣的,我......”
聽着裴厄的解釋,許清弦忽然注意到那句‘殺了很多人’上面。
“你把他們都殺了?”他打斷其話問。
“嗯。”裴厄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許清弦仿佛松了一口氣,他說道:“終于死了,追了我一個多月,可算能喘口氣了。”
“既然醒了,用點膳吧。”裴厄見他不在意此事後,便轉移話題,讓開擋着的身軀,桌上的山珍海味就此顯露出來了。
許清弦有所震驚,如此多的美味,他頓時來了興趣,立即挪開被褥起身朝着桌椅那處走去。在欣賞到絕色佳肴時,他還轉頭向裴厄求證,這些是否真的是給自己的。
裴厄點了點頭。
之後,許清弦便狼吞虎咽的享用起來,但他看到坐在對面的裴厄,絲毫不動碗筷,貌似不吃。
于是乎,他便問道:“你怎麼不吃啊......噢,不對。你應該吃的很飽了,吃不下了。”許清弦話問到一半,便自問自答了,陰陽怪氣起來。
不過他說的也對,此時此刻裴厄對這些飯菜确實沒什麼興趣。但他的視線卻落在許清弦脖子上的兩個牙印處。稍後,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從懷中掏出一瓶小藥丸,遞給了許清弦。
“這什麼?”許清弦警惕的問。
“補血的,藥。”裴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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