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靈剛出洞口,好不容易才适應了過分明亮的光芒,就見十四站在不遠處,他摘掉了臉上的黃金面具,正盯着那把剛從地裡拔|出來長劍,是略帶思索的表情。
“怎麼了?”她湊近一看,卻見此劍鋒利修長,在光下隐約閃動着光芒,邪氣散盡後,卻是把難得的好劍。
十四指了指劍柄的刻字:“這是空堯的佩劍。”
朝靈一愣。
藏鏡宮空堯,風雲劍榜之首,三百年前的仙門第一人。
他的佩劍為什麼會在這裡?
第1章來客
“藏鏡宮空堯仙君失蹤已經百年,他的佩劍又怎麼會在天駱……會不會是假的?”
“你看此劍名。”十四把劍往朝靈面前湊了湊,露出劍柄處,刻的卻是“誅邪”二字。
風雲台一戰,空堯仙君奪得魁首,用的就是這把誅邪劍:“用逆轉之術讓瀑布斷流,陣眼用必定是上乘的法寶,鎮物太輕,堵不住無形之水。”
意思就是說太次的法寶不能做陣眼,如果這果真是空堯的佩劍,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程月凝就身出藏鏡宮,先前和朝靈說過空堯仙君與門派斷絕聯系一事,一個百年前就悄無聲息的人,百年之後佩劍出現在千裡之外的天駱……這分明就不合理。
更何況佩劍是劍修最貴重之物,到底是什麼情況,才會讓一個劍修弄丢自己的佩劍?
嫁衣鎮和蒼雲山受鬼吞驅策的怨魂,被堵住的天駱流金瀑布,不知名的女人,到底是巧合,而是事先就設計好的一連串陰謀?
還有那個女人說的“那個東西”……好像所有人都在找什麼東西。
軒轅赤好容易才從洞裡爬出來,他臉色凝重,看上去心情不太好:“那女人的屍體消失了,小美人,你殺死是個木頭替身。”
朝靈聞言,臉色也一沉,她腦子裡亂糟糟的,女人的話像是陰魂不散的詛咒,一遍又一遍在她腦海裡萦繞,她有很多話想問十四,想問師兄和師尊,卻發現對方在軒轅赤出來以後,又戴上了那副冰冷的黃金面具。
她還想問十四為什麼一直戴着黃金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你方才是怎麼發現這把劍的,石台上有障眼的結界,瀑布斷流之後,我的人來過此地很多次,都沒有發現它。”軒轅赤似乎是驚訝于朝靈的觀察力,又覺得不解。
朝靈回過神來,回憶方才在洞内的情形,腦子裡又是一陣放空:“我先前并不知道它在那裡,我隻是……聽到了劍的聲音。”
“我好像見過它。”話一出口,她忽然就頓住了。
一些模糊的記憶,零零散散地鑽進她腦子裡,她好像看見了滔天的烈焰,數不盡的拿着長劍的修士在身後窮追不舍,她被陌生的男人藏在一叢矮小的灌木裡,男人笑着對她說了些安慰的話,随後他穿着染血的白衣,拔劍迎敵——那把劍上刻的就是“誅邪”。
她見過這把劍的。
隻不過那個時候她太小了,記不清男人說的到底是什麼。
軒轅赤看着她越發慘白的臉,終于打斷了她的沉思:“此地不宜久留,有什麼事,我們先上金天台再說。”
朝靈點了點頭。
流金瀑布回流,軒轅赤也松了口氣,被遺忘在地牢裡的宋聞星也被放了出來,朝靈一看見宋聞星,那副神遊天外的狀态才好了過來:“大師兄!”
宋聞星那晚和朝靈商量好,去追潛入金天台的刺客,結果追了一陣那群刺客就開始分頭行動,他好不容易追上一個,提着人上了金天台,就看見原本還好好的金殿塌了一角,天駱的士兵二話不說就把他直接捆到了地牢裡。
修道之人不能随意和凡人動手,他原想着誤會一場,隻要朝靈和軒轅赤解釋清楚原委就行,誰知一等就等了好幾天,此刻見了朝靈,他心都快跳出來了:“軒轅赤……有沒有拿你怎麼樣?”
朝靈怕宋聞星一個暴躁就把剩下的金殿也打塌了,趕緊閉嘴說沒什麼,想起陸霁給的任務,宋聞星又問:“‘流金’呢?”
朝靈才想起還有這一茬:“我們去找軒轅赤!”
軒轅赤就在金天台,回來以後還換了身衣服,大概是精心打理過了,紅衣之上繡着精美的暗紋,腰間的香囊也換成了玉佩,又是一副人模狗樣,他看了一眼朝靈和宋聞星,然後道:“你們來了,嗯?那位十四兄呢?”
宋聞星不明所以看朝靈:“十四?哪個十四?難道是你在蒼雲學宮裡認識的那個……”
可他怎麼會在天駱?
朝靈居然有點心虛起來:“對,就是我在信中和你們提及的那個朋友。”
軒轅赤看她神色,猜到宋聞星不知道這個人,眼睛輕輕眯了下,然後笑了起來:“居然是朋友嗎?我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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