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你莫要這般戲谑,倒叫人心生不安。"王蘊瑤帶着一絲仙風道骨的厭煩之意,輕輕摩挲着自身,并無半點凡塵雞皮疙瘩沾染。
陳玄離微微一愕,随後淡然一笑,心中暗自思量:果真是修道路上初次示弱,竟換來如此評價,此情此景确有些許寂寥之意。
"那就權當你應允了罷,畢竟此事早已刻入我心海之中,即便你欲反悔亦是徒勞無功。"
"罷了罷了,任由你處置便是。"
陳玄離仰首望天,但見天際漸漸昏沉,日頭隐于薄霭之後,餘晖黯淡,暮霭沉沉籠罩群山,他憂慮在此夜深之際停留恐遭不測,遂對王蘊瑤言道:"我們渡至彼岸,或許能尋得脫身之途。"
這片湖泊雖非廣闊無垠,以二人此刻尚存的修為,應當足以橫渡而過。
"我并不會水行術。"
"我記得你在化凡期之時,每日皆赴水域修煉吧。"
"未曾習得。"見她言辭堅決,陳玄離不禁啞然失笑,心想:這世間竟然會有王家嫡系千金,世家大族之首,連最基本的水行術都未能領悟之事,實乃匪夷所思。
陳玄離愈想愈覺好笑,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王蘊瑤笨拙擺動四肢、掙紮前行的畫面,不禁笑聲愈發洪亮。
聽聞那笑聲愈發放肆,王蘊瑤面露愠色,喝道:"陳玄離,莫非是你給我的恩寵太過?"
"不敢,不敢……"陳玄離笑得花枝亂顫,忙捂住腹部回應。
此時,王蘊瑤輕啟朱唇,笑意中卻透出一股寒意,她緩步走向陳玄離背後,伸出纖細玉指,猝不及防地觸碰到了他背上傷口之處。
未料此舉另有緣由,王蘊瑤咬牙說道:"看來你的傷勢已無礙,疼痛感消失了吧。"陳玄離一聽,立刻跳開,答道:"我先去找些葉子療傷。"
就在這時,原本伏在陳玄離背後的王蘊瑤忽然翻身坐起,低聲歎道:"你啊……"
"你定然并未安眠。"
"我去四周探查一番,你就留在這裡等待。"
緊接着他又補充道:"此物是我與靈魅師妹共同煉制而成,另一枚藏于她的耳竅之内,一旦遇到危機,耳飾便會自動發出求援信号,屆時師妹便會依據定位前來相救。"
"并無此物。"陳玄離怒火中燒,不願再與此女多費口舌。
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宛如電閃雷鳴,互不相讓。這突如其來的言論令陳玄離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他與那位名為靈魅的師妹之間的關系。
王蘊瑤溫順地點點頭,旋即察覺陳玄離正以一種複雜的眼神凝視着自己,不禁疑惑問道:"你看我何事?"
"無甚,隻是沒想到你竟能如此遵從我的話。"
陳玄離與王蘊瑤背靠着背,躺在一片枯黃的草地之上,腳邊堆砌着他們收集來的枯枝敗葉……
陳輝和王曦月在周圍探索一番,發現這片四野除了林木叢生,别無他物。他思忖片刻道:“吾二人合力行動,必然能提升效率。我去采集些幹枯草葉,你則撿拾些許枯枝,明日便可用來煉制靈火。然今日不宜,夜間濕氣太重,尋常火焰難以點燃。”
林間的幽邃之中,王曦月的聲音混雜着王夜蟲鳴,依稀難辨:“此計甚好。”
聽見贊同之聲,王曦月并未過多反應,隻是平靜地回應:“那便由你呼喚附近的靈獸求助吧。”
“你莫要去,”王曦月抓緊了他的衣袖,畏懼地道,“此刻天色将暗,若是出現什麼異類妖獸,你可别将我一人留下此處。”
陳輝翻身而起,望着她的背影,終于鼓起勇氣問道:“這段時間你過得可還好?”
陳輝站起身來,言道:“當前首要之事,是如何在這荒山中度過這一宿。”
“那該如何是好?”王曦月面帶焦慮。
陳輝之前受創甚重,王曦月卻未曾前來慰藉分毫,這讓陳輝心頭泛起一絲冷意,于是他冷冷地道:“哼!活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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