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疑又看了看蕭橘白,見她面色蒼白思緒十分不安,施了個昏睡咒讓她熟睡,這才冷靜下來,餘光一瞥發現剛剛帶路的鬼厮不見了,隻覺不對,遂對衆人道:“去北冥正殿。”說罷布了個結界護住蕭橘白,一個千裡術直接到了大殿之上。
長琴、白斂二人不放心地看看徒弟可北冥似有大事他們又無法置之不理,糾結片刻後才囑咐夫諸:“看着藥兒。”然後跟上江疑。
夜荼和賀淩泉也緊随其後。
北冥大殿之上,腦滿腸肥的山蒼正同手下将領縱情聲色,每人懷中都摟着一美豔女鬼,北鏡靈也被迫在殿上為衆人倒酒,伺候宴食。
一為首大将早已觊觎北鏡靈美色數百年,趁她給自己倒酒之機一把将她拉去懷中,挑着下巴調戲:“北鏡靈啊北鏡靈,本将軍自數百年前随冥主去南冥時見你與你姐姐南鏡靈一面便久久不能忘懷,奈何你姐姐在南邊本将軍不便下手,不如今日你先從了本将軍吧?哈哈哈哈哈哈。”
殿内衆人聞言皆哈哈大笑。
北鏡靈甯死不從,掙紮想起身,卻被那大将死死摁住:“别動,你若從了我日後富貴榮華,若不從,等我與冥主奪了南境就将你姐妹二人一同丢進刀山火海讓你姐妹生不如死。”
“奪了何境?”正當此時,江疑先行一步到了大殿,聽到如此大逆之語隻覺刺耳。
山蒼居于殿上,原本喝得醉醺醺,見殿上突然出現一人,突覺一股凜冽之氣從腳底灌到頭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看清來人連滾帶爬拖着油膩膩的身子從殿上下來,抖如篩糠跪拜道:
“拜…拜…拜見江疑神君。”
此時長琴、白斂、夜荼、賀淩泉也都到了殿上。
借口出去端酒的兩面恰巧回來,躲在門口見殿上衆人,不由一愣,便知事有不對,悄聲溜走。
“你…你們,誰啊?闖我北冥大殿,好大的膽子!”剛剛那大将顯然喝多了,連夜荼、賀淩泉都沒認出來,推開北鏡靈,晃晃悠悠站起來,說話時還想拉山蒼起來,“冥主起來,怕他個小白臉做甚!”
其他将領卻認出二人又見山蒼如此模樣,跟着跪在一邊一言不發。
被叫成“小白臉”的江疑,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隻動了動手指将他變作一隻螞蟻,這下連最沒見識的值守鬼厮都知道來了不得了的神仙了。
倒是白斂,擡腳踢翻了個酒碗下來将那大将螞蟻扣了。
江疑面無表情地看着山蒼衆人,長琴面帶愠色,他與江疑二人早就知道山蒼心思有異卻沒想到他竟想圖謀南冥。
一邊站着的夜荼與賀淩泉更加難以置信地看着山蒼,相較夜荼而言,賀淩泉似乎更加痛心疾首,原以為山蒼隻是貪酒好色不幹正事沒想到他竟還觊觎着南冥,若非江疑神君今日有所懷疑,他怕還拿山蒼當兄弟替他遮掩呢。
“不知北冥主占了南冥之後還想要哪?是妖界,人界還是魔界?”白斂十分厭惡殿上的酒肉臭,變出把扇子扇了扇,“難不成還要打上天宮奪了九天之上?”
“不敢,不敢…”山蒼此時哪還有在九天上與白斂拍桌子的氣勢。
“不敢?那你圖謀南冥,意欲何為?”白斂聞言,聲色俱厲。
山蒼抖如篩糠不敢說話。
“說。”江疑開口。
山蒼本是被北冥老族捧着長大的,手下将領又都是阿谀奉承之人,活了十數萬年他何曾經曆過如此之事見過如此場景,白斂開口時就被吓得快尿褲子了,更何況聽到江疑問話,強忍恐懼渾身發抖,結結巴巴開口說道:
“回…回神君、上神,是…是遠山老族說…冥界本為一體…十六萬年前大戰後才劃為南北…可北…北地…界小又隻司輪回…陰陽判罰之事皆由南冥主理…如此不公…說若能統一冥界…乃我為六界所做一大好事…所以…”
“所以你就想攻占南冥?”白斂接話問道。
山蒼緊忙搖頭,哭嚎否認道:“不敢…不是…我知道遠山兵力不足哪兒打的過南冥啊…是後來他們說有辦法助我,我才動心的啊!”
白斂又問:“誰?”
“他們,還有兩面啊。”山蒼指了指身後的将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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