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門。”
徐業平款步走至沈煙離的面前說:“沈宗師,今天我來是有事。”
“何事?”沈煙離問。
“為了墨白。”徐業平回答。
“他怎麼了?”沈煙離疑惑。
“你知道到底為什麼墨白會打宇文肆嗎?”徐業平引入正題。
“墨白一向喜歡打架生事,我想他一定是因為在不周山呆的無聊,又看宇文肆不順眼,所以一時興起就打了他。”沈煙離說。
“并不如此。”徐業平說。
“并不如此?那是為何?”沈煙離問。
果然如墨白所說的那樣,他什麼都沒告訴沈煙離,他緩緩道:“墨白這次打架的原因是因為你。”
“什麼為了我?聽不明白。”沈煙離不懂。
“你知道宇文肆在墨白面前是怎麼說你的嗎?”徐業平道。
“什麼意思?”沈煙離不解。
“宇文肆在墨白面前嚣張跋扈,說能教出墨白這樣廢物的你也是個廢物,還對你污言穢語,墨白實在聽不下去就打了宇文肆。”徐業平一五一十的講事實告知墨白。
沈煙離聽完,不由得一驚,原來事情的真相竟是這樣的,可是墨白卻從未告訴過他,她還以為是因為墨白仍頑劣,才釀成的禍,沒想到這次動手的原因是為了她!
想起墨白受的委屈,沈煙離内心變得歉疚,自己不但沒把真相弄明白,竟然斥責他!
見沈煙離默然,徐業平繼續道:“沈宗師,你知道墨白為了你,多麼努力嗎?那時候為了能在劍風會武上給你長面子,他每日天還沒亮就在校場習武練功,你不知道他受了多少傷,吃了多少苦,卻從未跟你說過一次……”
徐業平說完忍不住長歎一聲:“這孩子一心向着你,總是為你考慮。”
沈煙離聽完心堵的厲害,這個滿腦子都是自己的人,自己卻一次又一次傷他的心。
“我知道了。”沈煙離看向徐業平,明亮如琉璃的眸子暗了暗,話還是清清淡淡的,總裝的漫不經心,可徐業平知道剛才的話她都裝進了心裡。
“好,你知道就好,有時間多關心他一下,你的話比我們的有用一百倍。”徐業平說完,轉身離去。
缥缈峰的清晨有些微涼,沈煙離緩慢的來到了墨白的屋前,躊躇了一會兒,她才輕輕推開了門。
墨白還在熟睡,她每一個動作都做到了最輕,輕慢的踱步至墨白的床旁,她坐在一旁的木凳上側頭看他,濃密纖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眸子微微顫着。
墨白昨晚像是哭過了,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
“為師錯怪你了。”
墨白似乎夢到了什麼,他皺了皺眉,然後翻了個身,背對着沈煙離。
“墨白,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本性難改,頑劣不堪,可是如今看來是為師錯了,為師不該錯怪你……”沈煙離說的話發自肺腑,可惜墨白睡的跟豬一樣什麼都沒聽見。
沈煙離離開了墨白的屋子,她如今隻有一個念頭,前往靈山找宇文肆讨回公道!
靈山之上,宇文肆正悠然自得的一手拿着茶壺,一手看着另一隻手中的小書,眼中流轉着下流猥瑣的光。
突然一藤鞭毫不留情的抽碎了他手中的茶壺,茶壺在空中碎裂,茶水濺落一地,滿地狼藉!一塊極細小的陶瓷碎片劃過了宇文肆的臉,強烈的刺痛襲來,鮮血從傷口流出染紅了他的面頰。
“誰!”宇文肆憤怒咆哮。
沈煙離白衣飄飄輕輕落地,她身姿飄然,細眉微蹙:“我。”
宇文肆用衣袖擦了擦臉頰上的血,雙眼因為憤怒充滿了紅血絲,他對着沈煙離怒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來傷我!”
沈煙離扯起嘴角冷冷一笑,眼中流出一絲嘲諷:“你說我們無冤無仇?是啊!我們原本的确無冤無仇,可是你為何要因為墨白的資質而嘲笑他?”
“哦~原來前輩此次前來是為了你那廢物徒弟啊!”宇文肆擡了擡眉輕蔑道,狡黠的朝冷清河逐漸靠近:“能教出那樣廢物徒弟的師父到底有什麼厲害的呢?我真的好想試一試啊!”邊說着還輕佻的撿起沈煙離耳旁幾縷垂落的秀發放在鼻前聞了聞。
沈煙離感覺自己被惡心壞了,她飛身後退兩步,怒不可遏:“爾等小輩竟敢!!”
宇文肆壞笑起來:“前輩你長得如此好看配那個廢物不是太可惜了嗎?不如你來當我的師尊,憑我的資質我保證你可以在修仙界名聲大噪!”
“休想!即使你的資質比墨白好千萬倍,可是你永遠都比不上他!他永遠比你好千倍萬倍!”沈煙離厲聲駁斥。
“啧啧啧!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啊!”宇文肆挑釁的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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