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祈幾乎已經成了一灘軟泥,隻能趴在枕頭上不住喘息,眼神迷茫而空洞,整個人都有點懵了。兩次被夜雪煥壓住了快感,第三次真的發洩出來時,就仿佛是蓄勢已久的大浪終于沖垮了堤壩,宣洩得酣暢淋漓,連帶着後穴裡的癢麻也一并得到了纾解,竟是說不出的舒暢痛快。
夜雪煥看着他微眯的杏眼,雖然還有些渙散,更多卻是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滿足,甚至都有了一股子幸福的味道,心中更是愉悅,将他抱了起來,圈在懷裡輕輕拍着後背,等着他從餘韻裡恢複過來。
“乖。告訴我,舒不舒服?”
藍祈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枕在他肩頭軟綿綿地嗯了一聲。嗓音啞啞的,語調懶懶的,像是屋檐下曬太陽的小貓,“殿下也……舒服麼?”
“自然。”夜雪煥梳理着他淩亂的發絲,獎勵一般吻着他的唇瓣,“沒有人比藍兒更能讓我舒服了。”
藍祈當然不會把這種話當真,但也可以欣然接受。目光微轉,又落到那讓他眼饞了很久的喉結上,想了想,還是湊上去,淺淺親了一下。
夜雪煥果然又僵了僵,随即失笑:“才第二次就學得這麼壞,以後還怎麼治得住你。”
藍祈撇嘴道:“殿下若不喜歡,我以後就不這樣了。”
“喜歡,怎會不喜歡。”夜雪煥捏着他的鼻尖,微眯的鳳眼裡滿是促狹,“不若你以後多試一試,看看親我哪裡會讓我舒服。”
藍祈:“……”
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還以為終于抓住了他一個弱點,到頭來還是隻有被調戲的份。藍祈縮在他懷裡,平複着自己的呼吸,感受着背後溫柔的手掌,心裡泛着某種帶着些微刺痛的甜意。
房門外突然傳來了童玄的聲音:“殿下……趙大人已經在前廳等了。”
藍祈猛然一驚,這才想起,夜雪煥今日原該是要去城外的右陵駐軍營地視察,因為要停留兩個晚上,所以要把他也一并帶着。
他被弄醒時根本沒注意時間,迷迷糊糊就荒唐了一回;此時再看天色,早已經過了原定的出發時間了。内侍不敢打擾,隻好等到裡面沒了動靜,才讓童玄硬着頭皮來敲門。
夜雪煥卻似乎完全不驚慌,忍着笑說道:“讓他繼續等着。”
随後才讓内侍送熱水進來清理。先把自己收拾幹淨了,才來擦拭藍祈的腿間。藍祈渾身酸軟,腿根處通紅一片,被帕子擦拭時又疼又癢,忍不住便要躲閃,腰肢動來動去,看起來欲拒還迎。
夜雪煥在他耳尖上咬了一口,笑罵:“小禍水,再扭可就真要誤事了。”
藍祈沒有反駁,卻一臉的不以為然。夜雪煥或許是清早起意想要縱欲一把,但卻絕對沒有忘記正事,所以才控制着不讓他輕易發洩出來,怕他消耗過劇,影響行程;最終也沒【哔】在他體内,否則不方便清理。如今還在慢條斯理地替他上藥,也不過是想再多晾趙英一會兒。
無論如何縱欲,這個人始終都不會忘記自己身上的責任。這樣的沉穩理智多數時候都會顯得薄情,但對于同樣冷靜淡漠的藍祈而言,卻正是魅力所在。他們這樣的人本就不該有太多牽挂,否則隻會被絆住手腳。心眼隻有那麼大,隻夠裝下很少很少的幾個人。
——所以,能得他這份寵愛和信任,合該滿足。
等到夜雪煥終于抱着藍祈從房裡出來,趙英臉上的笑容已經幾乎要繃不住了。若非是楚長越崩潰地拉着他出門,夜雪煥甚至還想再吃個早飯,如今也隻能留着路上再吃了。
那位蔣禦史雖然被勒令滾回丹麓,畢竟還未啟程;夜雪煥居然特地抱着藍祈從他面前晃了一圈,差點把這白胡子老頭氣到當場暈倒。
既是視察駐軍營地,随行人員不多,大多都有軍籍,很有紀律性,哪怕行程被拖延到令人發指,也沒人表達出不滿。夜雪煥帶着藍祈上了自己的六駕馬車,便出發前往右陵駐軍營地。兩人在車廂裡悠閑地吃了早飯,藍祈才問道:“殿下為何要故意拖延出發時間?”
夜雪煥莞爾,知道始終還是瞞不過他,于是解釋道:“南境的治軍風格與整個江北截然不同。江北——或者說是曾經的上央,承襲的是我夜雪氏和楚氏的治軍風格,提倡嚴律,有錯必罰,嚴懲不貸;而南境則更強調褒獎,有功必有賞,且待遇優厚。打個不怎麼恰當的比方,就像是農人趕驢,江北喜歡用鞭子,走錯了就抽,抽到聽話為止;而南境則習慣于用上等飼料把驢子喂飽,讓它聽話。”
這比喻确實有些不入流,夜雪煥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真是為難藍祈還能擺出一副清淡的表情,認認真真地等着下文,可以說是十分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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