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沈睿分析,張國全若有所思地說:“兇手有能力把楊雪屍體放在水渠裡,必然有能力不留下破綻。你們說現場發現人是一名流浪漢,确定他是流浪漢?”
沈睿把流浪漢的照片從一疊報告裡抽出給張國全看:“我們把流浪漢的籍貫和出生地都調查了,确有此人,也了解到是十二年前開始流浪生涯的,按照調查到的信息,他每年春節都會回一次家。”
張國全盯着照片看了許久,從流浪漢的手部臉部特寫裡并沒發現端倪。
人的手是另一張不會說謊的臉,一個有經驗的刑警能夠從手的紋路和指甲縫裡污垢和指甲的形狀能夠大概判斷出那人的工種,和慣使的動作。
他問:“花槽屍體,能不能确定死者身份信息?”
“我們調查了人口失蹤報案的記錄,從身高年齡來排查,并沒符合的選項。”沈睿說。
張國全點點頭,忽然擡頭看向站在一邊沉默着沒說話的周元,“小周,你有什麼想法?”
“死者極有可能不是本地人,或者說,不是本省人。”周元分析道:“我們調出了本省的所有失蹤人口檔案,匹配不上。有兩種可能,死者家屬沒有報失蹤,有這種概率,但很少,更何況是同時四個人都沒報失蹤,概率實在太低。另一種是死者是外地人,來到青州市這邊打工。”
張國全點點頭,覺得有道理,“你接着說。”
“死者極有可能從事的行業比較偏門,并不是那麼正規的行業。因為如果是在企業或者單位上班,一旦有人員失蹤,所在的單位必定會有疑惑從而尋找他們的家人作報警處理。但我們并沒收到這樣的報案,暫時可以排除。再往深去考慮,外出打工,一定是有在這邊有住所,即使工友沒反應,所租住的房子房東一定也會覺得不對勁而報警,但這也沒有。”
頓了頓,周元掃了他們一眼,“因此死者要麼是從事一些在外人看來不正經的行業,要麼就是沒工作,所以即使悄無聲息不見了,别人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沈睿皺眉看着他,緩緩開口:“假設楊雪當小三是事實,那麼,其他死者有沒可能是情婦?”
如果是外省人,情婦,一些不入流的工作,或者幹脆沒有工作,這樣思維就能給契合上。
周元點頭。
沈睿深吸口氣,眼眸再沉,啞聲說道:“楊雪日記本裡說的那個交流群是個關鍵。”
對于楊雪日記本事情并不清楚的張國全聽着眼前兩個人你來我去的問話,雖有些一頭霧水,但到底經驗豐富,也清楚他們口中的交流群是關鍵,讓沈睿把經過給自己說了一遍,拍桌說道:
“那群記者不知從哪兒聽到風聲又來了,上頭估計這兩天又要下達令文來督查,這案子你們務必趕緊給查清楚,需要用上我盡管開頭,我來周旋。”
嘴角輕揚,沈睿嘴角含笑:“這個還用說,用張叔的名字就能震四方了。”
“你這臭小子……”張國全憋不住笑了起來,知道打蛇打七寸,立即把目标轉了個方向,對準周元說:“小周,你得好好管下這臭小子,這家夥就聽你的。”
周元:“……”
敢情現在整個局裡都知道沈睿和他的情況?
可身為局内人的他,自己也沒清楚自己和沈睿的情況,怎搞得全局都一副“我懂”的樣子?
第97章三更鼓十二
由于楊雪寫字的力度有些大,因此即使在翻頁面上,也有很深的字體凹陷痕迹。
魏茸把紙帶去技術科後,技術部門的同事用滑石灰掃了上去,石灰填滿了凹陷處,字體就顯出來了。她把顯示出來的字用另一張紙給寫了一遍,攤開對周元他們說:
“她說,給了我選擇,是生或死。她說是我自己要去選擇一條被金錢和鋪就的路,活該我走到路的盡頭去死。我不想死,我想要電話和那個人談,可那個号碼打不通了。而且我發現了一件事,我莫名其妙被踢出了群了,一定是她踢我走的,隻有她有權限,我重新去聯系她,她告訴我,我做錯了事情,就要去死。”
幾個人圍坐在沈睿辦公室的小會議桌前,面面相觑。
不過周元對于這内容并不陌生,從之前的日記來看,能猜出來有這麼一個人和這麼一個聯系群。
食指輕輕地點了點桌面,周元說:“從楊雪的日記上記錄的事情來看,她應該是加入了一個聯系群,加她的人就應該是她口中的群主。而那個群,如果判斷沒錯,群成員應該都是作為有小三潛質而被挑選進去的。但這又不是必然的結果,因為楊雪還提到了,給了她選擇。”
魏茸有些驚詫,激動地說道:“這群怎麼那麼像對錯選擇的遊戲。挑選一群問題人物,給他們足夠的誘惑,從中讓他們自己判斷是接受誘惑成為惡魔,還是拒絕誘惑,洗心革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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