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厲豐有點懵,想了想,小聲嘟囔,“事實難道不就是這樣嘛?”
有人說真話挺好的,再說這種事,該是胡文去考慮的,哪輪得到他厲豐跳着腳破大防?
經紀人眉頭微微一皺,聲音壓到最低,“暗中操作輿論的,可是顧遂心呐!”
“當時的風向,一直吹肖立早請小鬼保紅。顧遂心這麼做,無非是轉嫁矛盾,模糊重點,趁勢讓肖立早脫身洗白。”
“從操縱玄學,到被鬼附身,這種辟謠招數,勝在出其不意。雖然不能徹徹底底的跟玄學劃清界限,但一個主動一個被動,已經讓大衆的注意力在無形中轉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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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真的不心虛,她就應該力證肖立早跟玄學毫無幹系,而不是讓這池子裡的水更渾才對。之所以選了現在這個辟謠的方式,還不是因為海釣的那一幕太過玄幻?”
“江子木可沒有受過什麼專業表演訓練!她暈倒的樣子,完全不像裝的。再者說,她都沒有跟顧遂心肖立早溝通商量的機會,即便是故意裝暈,怎麼能肯定顧遂心一定能懂,一定能照着這個思路實施計劃?”
“顧遂心有多聰明,我不想多說。她江子木年紀雖然小,但是有多雞賊,你心裡應該有數。跟她在《粉豆一屋》遊戲裡交手了那麼多次,還沒吃夠虧?連跟胡文的角力,她都不落下風。”
建議《粉豆一屋》更名為“嘉賓跟制作組被江子木支配的憋屈的一生”。
厲豐擡手按了按太陽穴,覺得自家經紀人的所有提示都沒有十足的說服力。至少就自己的所見所感,顧遂心的一通操作,不過是把真相公之于衆罷了。最最關鍵的是,厲豐的固有思維中,對玄學大師存在刻闆印象——如果韓讓的控訴是真的,如果那天的海釣奇景是人為操縱,那麼,這位可以興雲布雨、号令水族的大師,必然是有大修為在身上的!
這麼牛逼的人物,要麼仙風道骨,要麼暗黑神秘,不論如何,總得有點年紀在身上的吧。
誰家的玄學大師能像江子木一樣,成天這麼嘻嘻哈哈不着調啊?想想都搞笑。
經紀人見自家崽子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索性放了最後的大招。
“我知道即便給了你前頭那麼多的提示,你還是沒辦法全然相信。不如,咱們就打個賭。”
“賭什麼?”
“我這邊花了大價錢,已經查到,這次想對付肖立早的,是餘冕。”
“So?”
“我賭不出幾天,餘冕就得栽個大跟頭。”
厲豐微微一搖頭,聽聽這說話,我怎麼覺得自家經紀人比江子木更玄乎更像算命的呢?
“就算沒兩天,餘冕他真的扭了摔了,着涼發燒了,就不能是湊巧?”
“那你是不是真能說服自己,認定那天海釣看到的童話般的景象,隻是湊巧而已呢?”
經紀人一頓,緊跟着說道:“而且我猜,一定是大意外。”
“塌房?這夠不夠大?”不過是順嘴說出了圈内人士最大的恐懼,當時的厲豐完全沒想到,自己也能跳一次預言家。
厲豐似笑非笑,跟着抛出了一個很有邏輯的推論。
“要是餘冕塌房了,那隻能說顧遂心的工作做到位了。真想搞一個人,隻要盯死了往下挖,總能挖出點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睡沒睡?稅沒稅?苦熬出頭之前曲意逢迎的小醜作态?飛上枝頭之後頤指氣使的小人嘴臉?還有啥愛情觀,公德心,智商情商敬業精神,哪個不能是炮轟的切入點?隻要觀衆想,就沒有不能罵的。
娛樂圈裡,沒什麼根正苗紅永不犯錯。之所以有人屹立不倒,靠的還不是周旋跟博弈,加上那一點點不可小觑的運氣。
“這話沒錯。隻不過你想想看,聚光燈底下,人人都有黑影,隻是問題大小的不同。餘冕出道的日子不短,但出名的時間不長,隻要大方向不出錯,其他的黑點抛出來,總能被粉絲的溺愛蓋過去。”
即便塌房,也得看看究竟“幾分塌”不是。
“真要是大塌房,或者是什麼不可逆轉的大意外,你怎麼就能肯定,一定是玄學助力,而不是顧遂心做的呢?”
經紀人兩隻手一交叉,不慌不忙,娓娓道來。
“以顧遂心的能耐,再看看餘冕現在的根基,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拼上老命,四十八個小時也足夠把餘冕扒的底褲都不剩了。”
“顧遂心要是真能發現什麼不得了的黑點,早就去跟餘冕談條件了。”
“這不就對上了!”厲豐連忙接話,“要不是被抓住了痛處,後期網上的風向怎麼就一夜大變了呢?”
還得是顧遂心精明能幹,一出手就捉住了餘冕的短處呗。
“如果真是這樣,那顧遂心後面絕不可能再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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