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肖立早一前一後在二傻跟許諾那兒連吃了兩個癟,嘴唇一噘,拉長的尾音帶了點兒哭腔。
“那個……我有乖乖排隊啊,”肖立早側頭從項阿姨那邊開始數數,“一二三四,輪也該輪到我啦好不好?憑什麼不按照次序給我愛的抱抱,反而讓這隻狗崽子加塞?”
“啊咧?”
全樂正很嫌棄的瞥了肖立早一眼,而後很狗腿的遠遠給自己老婆送個眼風:甜心,我不是這個人的哥,我從來沒認識過這麼丢臉的弟弟。
江子木單膝跪在地上,一聽這話,眼睛一阖,感覺也是哭笑不得,無奈的搖搖頭,手上一用力,把黏着自己不放的二傻四爪朝前提溜起來,緊睑盯着肖立早瞧了會兒,嘴裡又再不饒人,“你一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子,跟隻小狗狗吃什麼味兒?”
“誰還不是個寶寶啦?”肖立早抿了抿嘴,更委屈了。
“親,究竟是什麼幫助你在‘沒頭腦’跟‘不高興’之間自由切換的?”江子木把臉往二傻後頸皮上湊了湊,輕道。
“你。”
“得,得。”為了擺脫“男”上加“男”的畸戀绯聞,肖先生可算是嘔心瀝血,豁出老命了。既然主演都這麼入戲了,自己這臨時拉來搭戲的,除了配合,還能怎麼樣呢?
“Honey,看到你跟我家二傻,我就想起了初中數學。”
江子木:咦?
“合并同類項。”
呵呵。
“要是再加上你,興許能湊一局益智遊戲。”
肖立早:啊?
“天天愛消除。”
江子木瞧瞧眼前的盛世美顔,再看看一個個笑成振動模式的圍觀群衆,最終決定放棄吐糟,做戲做全套,金主爸爸的要求不算過分。
“二傻乖,乖啦。”
話音剛落,江子木把身子朝前一探,一手攏住狗子,一手虛虛摟在肖立早背上。
“肖大愛豆乖,乖啦。”
肖立早屈着膝,一把将狗子撥拉到一邊,下巴颏往江子木肩頭上蹭了蹭,悄咪咪的想進一步往江子木懷裡紮:嗯姆,同類的擁抱,愛了愛了。
這一幕,要是能把夾在當中的狗子換成粉雕玉琢的嬰孩,那簡直就是甜蜜三口之家的幸福典範了。隻是,現在當成夾心餅幹的二傻一臉懵逼胸中淩亂的沙雕樣子,實在是要多煞風景有多煞風景。
許諾: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得,我收拾收拾一會兒回家四大皆空去。
江子木在肖立早的光影魔術手搭上她的後背之前,适時的把二傻往肖立早懷裡一推,眨巴眨巴眼,小聲的脆脆的念了一句“走啦,嘤嘤怪”,再墊腳擡臂避着傷口往肖立早頭頂輕拍了兩拍,轉身離開。
肖立早:蛤?嘤嘤怪?這神婆居然用這麼惡心吧啦黏黏糊糊的名字稱呼我這個将近一米九的大老爺們???
可是,嘤嘤嘤,竟然聽得莫名舒爽怎麼破啊嘤嘤嘤~~~
全樂正看看連笑容的弧度都莫名有些相似的二哈跟肖立早,望着江子木的背影,不由暗暗在心裡感歎一句:我弟妹這國服第一馴獸師的名頭,穩了。
一個鐘頭後,許諾搖着頭從肖立早的健身室出來,一邊自顧自揉着耳朵,一邊沖着全樂正歎道:“沒救了,沒救了。”
全樂正聽着健身室裡一聲聲狗子的哀嚎,人是越來越坐不住了,“你師父到底怎麼了?是真在虐狗嘛?”
不至于吧,人二哈不就是搶了他幾隻小龍蝦外加一個擁抱嘛,這小老弟還真往死裡打?
“哪兒是虐狗啊,明明是自虐呢——一個人扛着狗子玩了命的在跑步機上跑了一個鐘頭了,臉上笑的跟彌勒佛似的,把他家二哈開心壞了,咧着嘴跟唱RAP似的嚎到嗓子出血好不好?”
“蛤?”全樂正搔了搔頭,狗跟人終歸至少瘋一個,還好折騰的是皮糙肉厚神經大條的哈士奇,換别的品種分分鐘自閉給你看。
“我師父說,剛吃了理應忌口的東西,得多花點兒功夫把脂肪消耗掉。”
“健身我懂,我就是不明白他為啥還非得扛着狗跑?”
許諾兩手一攤,給出一個不難體會的眼神,“還能因為啥?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
“又或者是——狗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兩句唱完,許諾把手往褲袋裡一插,搖着頭歎着氣,跟全樂正默契十足的齊齊道一句“肖大愛豆為何那樣”,勾肩搭背的往自家别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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