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雛見張愛媛始終不肯過來躺,擡頭問了一句:“額,這裡就三個人,你想挨着我睡還是挨着他睡還是睡我倆中間?”
張愛媛沉默片刻,悶悶地說:“我想去地窖拿瓶酒,你陪我去。”
勸是勸不動了,池小雛把頭放下去:“我不去。”
張愛媛試圖說服他:“拿了以後分你半瓶。”
池小雛太困了,閉上眼:“我不喝酒,喝了會手抖。你也别去了,鬧鬼的地方不要獨自亂跑。”這是他的經驗之談。
張愛媛在恐懼和寒冷之中糾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想活命占了上風,她咬了咬牙聽從池小雛的話把眼睛從酒窖邊上移了回來,選擇挨着他睡在了面粉堆上。
池小雛和張愛媛他們兩個是睡了,但海蘭歌卻醒着。他合着眼皮,聽着身後的小傻子不一會兒就躺在面粉堆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心裡輕輕呼出一口氣,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白天在警局裡搜到的那一沓案發現場拍下的屍體照片。
他總覺得好像有點蹊跷,但是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
海蘭歌側着身子,一張張翻閱那些照片:
艾倫·科威特:大學學生,22歲。
傑克·羅威爾:航海冒險家,26歲。
伊芙琳·約翰遜:美食品鑒家,35歲。
拜登·布魯克林:酒吧酒保,31歲。
湯姆·蘭博:站街牛郎,25歲。
米歇爾·希根:潛水員,30歲。
……
他的視線停留在其中一張照片上:湯姆·蘭博,25歲,職業是站街男妓。他看了一眼拍攝的屍體照片,隻見這個年輕人開膛破肚,胸口到肚子裡亂七八糟的一團。
外面一牆之隔就是夜總會俱樂部,或許這裡有人會對這個站街牛郎湯姆·蘭博知道些什麼。
聽着池小雛安靜的呼吸聲,他悄無聲息地坐了起來,心裡有了個想法,他想出去夜總會會場裡打探些什麼。
一個女聲氣音響起:“你去哪?”
海蘭歌知道張愛媛沒睡,不過他也不在乎,聞言撇了一眼過去:“關你什麼事。”
張愛媛臉上出現一些鄙夷,用很輕的聲音說:“你是害怕了,想抛下我們逃命吧。”
海蘭歌不屑,嘴角輕挑起些道:“沒錯。有膽子你就跟着來。不過若是再遇上些什麼,别怪我丢下你你當墊背。”
他這一句話倒是絕了張愛媛想跟着他一起去的心思。畢竟海蘭歌是個男人,比她力氣大也比她高,如果遇上危險同等情況下他舍棄自己逃生的概率不會低,和這個人在一起,不見得她就是安全的。
張愛媛低頭看了一下睡得安詳的池小雛,擡起頭冷笑,用氣音說:“他對你很重要吧。你若是一個小時内不回來,我就殺了他。”
海蘭歌眼裡出現一些鄙夷,根本不受威脅:“那也要你做得到才行。”
張愛媛冷笑:“他看上去比你好下手多了,一看就知道他體能就不如你。”
海蘭歌:“他是世錦賽的冠軍運動員,體能比我倆加起來都好。”
張愛媛:“……”根本不信。
海蘭歌起身離開,并不相信這個女人會下手殺人,知道她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愛信不信,你敢對他下手就會被他滅了。”
張愛媛不可置信地盯着睡得像個雞崽兒一樣微微張嘴的少年,但心裡又知道像海蘭歌這樣高傲的人是不屑與她撒謊的,在她進來之前好像的确有看過新聞上說世錦賽有個十九歲的少年天才拿了金牌的消息。當時張愛媛還沒注意看那是誰,現在想起來池小雛也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難道這十來歲的孩子是真的深藏不露?
海蘭歌悄悄把儲藏室的門關上了,走進了喧鬧的夜總會俱樂部裡。
以他的手段,在觀察了一下在場的人以後迅速找到了目标混入人群。不到半個小時,就在一個站街女郎那裡打探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湯姆……哦,你說那個和警長混得很近還被長期包養了的幸運的家夥啊。”那個站街女郎畫着濃密的煙熏妝,抽了一口劣質香煙以後,站在俱樂部的吧台邊上含情脈脈地看向海蘭歌,“不過他已經死了,這份幸運早就終結了。你打聽他幹什麼?”
海蘭歌沒說話,也懶得去解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鈔票為這個女人買了一杯金酒,又拿出身上剩下所有的鈔票壓在那個酒杯邊底下,把酒杯推了過去:“請你喝一杯。”
他這樣大手筆,引來了站街女郎滿意的嬉笑聲。她把酒喝了,把酒杯底下的鈔票隻收了一半,另一半推了回去:“和美人聊天價格減半。”
海蘭歌直截了當:“湯姆是怎麼死的?”
“他接的客太多了,男人也接,女人也接。”女郎呵呵笑了一聲,“一天24小時都看他身邊有客人,真是精力充沛到令人豔羨啊。而且顧客們都對他的功夫很是贊美……保不齊有誰吃醋嫉妒,就買兇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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