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修,任誰都不會想到這個發展吧,當然,還有神明。
“在你問我曾經說過愛你的話是不是真的時候。”修仔細地回想當時的場景,所有的細節都異常清晰,“我忽然聽到了自己胸腔裡微弱的心跳聲。那一刻,我就知道該如何回答你的問題了。”
“可有了心髒,你不是應該更加強大嗎?為什麼前段時間你會變得那麼虛弱。”梁惜摸索着抓住修的手,“那時候我擔心你什麼都不說,又擔心知道了之後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修沒去擁抱梁惜,而是想仔細看着此刻對方的神情。“心髒是需要我的力量滋養的,要等到其徹底成熟,足夠成為我全部力量的來源時,我才能算是恢複了。”
“那現在你身體裡有兩個心髒?”梁惜伸手摸向修的胸膛,想感受一下,“怎麼隻有一個?”
“因為你用了獻祭,那時你的力量比我的要強。你的心髒直接到了我體内,與我的合二為一了。”修那時意識還沒徹底清醒。聽到眼珠子大喊梁惜的名字後,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力量在增強,傷勢什麼的也都在極短的時間内恢複了,“你怎麼想到用獻祭的方法?”
經曆過多次長久的疼痛,獻祭時那短暫的幾秒,他倒是不害怕回憶。
“原本我是想把你胸口挖個洞,再把自己的心挖出來放進去的。不過,你迷迷糊糊說了句别拿走你的心髒。”當時梁惜聽着修宛如祈求的口吻,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可随即他就想到了新的方法,“然後我就想到了獻祭的方法。時間太緊,我也沒餘地再想其他的了。”
修也是沒想到,以前心心念念的東西會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他自己也用手感受了下體内心髒的跳動,現在是梁惜的心髒在自己的胸腔内跳動了。
修沒提讓梁惜以後不要這麼做,在他的觀念裡,愛情就是可以為對方犧牲一切,且決不能背叛。梁惜的做法無疑是讓他确定了對方的心意。
關于這一點,修很滿意。
“我會好好保管你的心髒的。”修說這話時,盯着梁惜現在心髒的位置。
盡管修還是挺感激房東先生用自己的心髒救了梁惜的,可修仍免不了覺得梁惜現在胸腔内的心髒有些礙眼。
他是不是得想辦法幫梁惜換個心髒啊。
梁惜雖不能确切的看透對方的所思所想,奈何修的眼神看的位置太過明顯了。
“怎麼,你嫌自己心髒不夠用,又惦記上我的了?”梁惜說這話,當然不是表面意思。他隻是想告訴修,這顆心髒是他的了,對方沒有處置權。
至于為什麼不明說,那是因為梁惜考慮到修聽到之後會嫉妒,會在以後的日子裡找機會對房東先生的心髒動手。
這完全像是修會做出來的事情。
梁惜還沒聖母到覺得自己能改變修的本質(他也不想改變修的本質)。他隻是慶幸在本質之上,自己還發現了修的其他特點。
面對梁惜的旁敲側擊,修沒作聲,反而是催着梁惜入睡。“你再不睡的話,我就要用能力了。”
在修的語調助眠下,梁惜确實有了些困意。“我立馬就睡。不過,你别忘了,賭局你輸了,不準動歪心思。”梁惜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對方。免得修講歪理時會提及,自己沒反對同床共枕就是默認的意思。
“我們還有很久很久的時間,我用不着急于一時。”修一下下撫摸着梁惜的頭發,給對方增加困意。
“騙子......”說完這兩個字,梁惜成功睡着了。
第二十九章不被待見
“你上次說我節約的時間,不會隻有這麼點吧。”
在夢境中見神明這件事,應該是梁惜目前為止最頭疼的事情了。
“不,正巧相反,你又比我預想的要快了一步。”
梁惜看着神明那張紋絲不動的臉,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在說反話。
“你......能不能有一些表情?不然,和你說話,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那種不自在的感覺具體說來,就像是犯錯的永遠是被神明看着的人,而神明從來不會犯錯一樣。
神明并沒有因為是梁惜的請求而應允。“這對我們要說的正事毫無意義,你可以直接忽略,或者不看我也行。”
“行,你說了算。”梁惜也不太想和神明在一起待太久,隻想盡快把對話結束。嚴格說來,現在可是他自己的私人時間,他早就下班了。
神明對梁惜絲毫沒有恭敬的态度無動于衷,開始說正事:“叛逃的神使不會再出現了。修和記憶之眼的這份工作已經結束。”
梁惜能理解這個。畢竟修已經有了心髒,不用擔心力量枯竭了,從而消散了。這麼一來,他自然不再需要神使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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