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一覺吧,等醒來的時候,你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修說完,食指的第二指節敲了敲王蒙雨的眉心,她已經沒反應了。
“這次要用什麼材料?”梁惜看着已經失去知覺的王蒙雨,終于是看到了對方真正的長相。
他一時間倒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是怎樣的心情。
修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液體,舉高對着燈光晃了晃。“幻想之水,是一種能改變你看到的東西。不過,是一次性的。”
梁惜再聰明也不隻可能聽明白修這說了等于沒說的話。
珠子,那是什麼?沒有修,梁惜還有記憶之眼呢。
單是光靠看的,眼珠子還是很難分辨出是什麼東西。但修已經說出了東西的名稱,它自然就知道了。
【塗在某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會呈現出你最想看到的樣子。本質上就是種障眼法,隻能改變一次,不會因為你的最想要的改變而改變。】眼珠子詳細地解釋。
修将瓶塞取下,将液體低落在王蒙雨的雙眼之上。兩滴液體便順着其眼睛的弧度,劃過眼皮,滲近眼睛的縫隙之中。
梁惜在一旁慶幸,這個女孩不用像之前那樣,躺在手術台上,被冰冷的注射器麻醉,肉體挨刀。與此同時,也惋惜着她那應該是堪稱扭曲的審美了。
人追求自身各方面的提升都是再正常不過,就連梁惜自己也希望能對自己把控做的更好一些。可若是在一些動詞前加上“快速”“瘋狂”這類詞的話,那其中的意味就會變質。
欲望過重之人終會被欲望吞噬。神使就是這樣一個個被修抓住的。
大部分人追求的不過是少些愚昧,多點聰明,可聰明的盡頭便是病态,一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病态。
梁惜看着修塞回瓶塞,思考着:原來審美也不過是一種幻覺嗎?用幻想之物解決幻想的問題。
【你想的也太深了吧。】
梁惜思考一慢下來,倒是被眼珠子聽了去。
“我隻有不到11年的時間思考了,趁着還能思考的時候,我還是多想想吧。”梁惜不覺得自己想要追求真相的思考是愚蠢的。
“過來把她眼睛用紗布包上。”修做完自己的事情,就把收尾工作交給梁惜。
“珠子,怎麼做?”梁惜把手術刀随意放在一個平整的地方,翻看櫃子,找到了他認識的紗布。
【給每隻眼睛都留條縫呗,對了,結要打死,免得突然散了。】
梁惜兩手拿着紗布,對着王蒙雨的頭發愁。他動作小心,按照自己腦中的概念進行包紮。
【稍微松一點,對對對,紗布再換一個角度......】眼珠子對梁惜進行着全方面的指導。
包紮完,梁惜餘光中看到了三位站在門口的前台小姐。
修繼續發号施令:“把她推到其他房間去吧。”
“不用把她喚醒,然後送走嗎?”梁惜現在是有問必問,堪稱嚣張。
【當然是得按照整容完流程走啊,接着得住院觀察。】其實本來是不用麻煩的,可就怕對美的追求已經達到“病态”的王蒙雨一個沒忍住,自己先拆了紗布。所以,還是得走“住院觀察”這一項流程,好讓三位前台小姐看住她。
梁惜也不問要等多久才動手了,估計還是得視情況而定。
不過,就王蒙雨現在的這個狀況,應該也差的不多了吧......
能盡快解決自然是好的,畢竟要是再去别的地方真動了刀子的話......梁惜想到了曾經極其難得聽到了整容失敗的故事。
“女生真的會整容上瘾嗎?”回辦公室路上,梁惜問。當然主要還是問眼珠子,他也并不期待同修談話。
【概率還挺高的,畢竟這是隻要花錢和忍痛就能變美的事情。而這兩項剛好都是女生所擅長的。】眼珠子說着自己的意見。
“确實,要是隻要花錢和忍痛就能得知這個世界的真相,我也肯定會這麼選。”梁惜以此類推,頓時和女生有了共通感。
這一句倒是引來修意味不明的一眼。
梁惜知道自己暗藏的諷刺已經傳達到位,嘴角勾了勾,無意識間倒是有了幾分修的作風。
到達辦公室後,梁惜就接到了新的工作任務,在平闆上偷窺王蒙雨所住的房間内的情況。
之所以被稱之為偷窺,是因為偷窺的含義與現在的情況完全吻合。
梁惜實在是不知道有三位前台小姐守在房間内還需要擔心什麼。
修的用意自然不是為了更好的服務王蒙雨,而是想讓梁惜看看人性的不同面。
梁惜劃拉着屏幕,發現視頻被縮小之後,出現了标着數字的密密麻麻排列着的小的視頻窗口,每一個角度都有些微的差别,就和監控屏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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