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人。”
梁惜立馬會意,殺手先生很可能會自己在現場監工,所以,工人勢必得換一副模樣。這一單子,不好做啊。
【這次見到殺手,讓修對其做點手腳就能解決了。】還是從根本處解決問題比較好。
再次見到殺手先生,梁惜覺得對方和照片上的模樣好像不太一樣。
盡管心裡有所疑問,但他依然專業地履行自己的義務,向殺手先生介紹道:“這位是我們請來的工人,工作經驗豐富,施工速度也很快,肯定會讓您滿意的。”
殺手先生反複打量工人,沒發現什麼異常。“好的,你們都進來吧。”
梁惜和工人先進了門,修與殺手先生擦身而過的瞬間,用手指點了下對方的太陽穴。
進門後,修在牆上開了一扇門,工人立刻從門裡面搬東西,好像是提前把東西放在了門後面。
梁惜偷瞄殺手先生,對方一臉淡定地看着這詭異的場景。察覺到梁惜的視線,殺手先生立馬與梁惜對視上。梁惜沒有做賊似的心虛,而是從容的轉移視線。
【不用擔心。倒是你這樣看他,才會引起懷疑。】一個不知年歲的魔鬼,怎麼可能失手。
等工人從門裡拿出一張椅子,梁惜立刻看了修一眼。看到對方也看過來的視線,以及帽檐下明顯的笑意,梁惜知道這椅子就是他之前提過的那把。
梁惜接手過椅子,向殺手先生推過去。
“這算是我們公司附贈的禮物,您站累了還能坐坐。”
殺手先生不動聲色的拂過椅子的邊邊角角,說道:“有心了,謝謝。”似是檢查完了,他便毫不猶豫地坐下了。
【真是敏銳啊。】可惜此時卻全無用處......
梁惜看着殺手先生打開了手機的新聞視頻,裡面播放着金先生一案的法庭的審判場景。前段時間,警方全力徹查了金老闆,力求不漏任何一項罪名,所以,到現在才上法庭。梁惜心跳漏了一拍。
法官面色莊嚴的宣讀完紀律,讓現場所有人坐下。
審判進行着......
“哼,這人真是隻幹淨活了25年啊。”殺手先生開了口,“就算是最後沒有殺人,判個死刑也不為過。”
【有點起效果了。】作為殺手應該不會在别人面前發表自己的看法的。
梁惜一身貼身的西服,頭發乖順的垂着,他就這麼雙手插袋站着。修輕易看透,口袋中他攥緊的拳頭。
看着事情能進行順利,修将梁惜的手拽出了口袋,強勢的掰開手指,撫過他的掌心,讓已經深刻的掐痕消失不見。
梁惜并不領情,修直接拉着他離開了。殺手先生家的大門打開後,連着的是他們的辦公室。
“你想要如何,直接告訴我吧。”修瞬間就立起了深情地人設。
梁惜深呼吸一口氣,饒是他脾氣再好,在修的拱火下說話的口氣難免會沖一些。“你想讓我自己先崩潰,好趁虛而入。呵呵。”梁惜幹笑兩聲後,語氣陡然嚴厲,“我告訴你,别妄想!”他忍住沒把食指戳到修面前。
“我怎麼會舍得那麼對你呢。”修面對梁惜散發出的黑色的負面情緒,隻是溫柔的笑。
黑色霧氣在梁惜看不見的情況下,被修全部吸收。
梁惜真想一頭撞死在沙發上,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想試一下:“等你什麼時候變得不像是魔鬼了,說不定我們之間還有可能。”破罐子破摔吧。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修小心的觸碰梁惜的臉,“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本質上都是魔鬼,能滿足你一切願望的魔鬼。”
梁惜實在是沒轍了,修演着自己的獨角戲,自己叫不醒他,自己陪他演,又不是其對手。不知道華羽陽和萬凱澤的工作生活是不是也如此艱難。
【要不再徹底破罐子破摔一次試試?】不就是拼誰更不要臉嘛。
剛才的還不夠破嗎?你還想看些付費内容?梁惜覺得胸口堵得慌,還伸手錘了錘。
【你是神明的員工,隻要堅守決不獻祭這條底線就行,其餘的都可以自由發揮。哪怕你和修談戀愛都沒關系。】眼珠子覺得這兩位僵持下去是沒有出路的,倒不如換個解決方法。若是梁惜真的能迷住修,讓他無條件言聽計從......眼珠子如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
梁惜何等的聰明,在眼珠子開始打如意算盤的時候就猜到了它的意思。這眼珠子是把自己當成是神明了嗎?神明都花了上千年陪着修才得到他的獻祭,自己呢?用還剩不到11年的壽命嗎?眼珠子是真敢想。
“我先回去了。”若是可以,梁惜想把眼珠子挖出來留下,自己獨自清靜會。
占上風的修沒攔着梁惜。
梁惜離開辦公大樓後回出租房換了身T恤長褲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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