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西薄雨還在睡,金色的陽光透過香槟色的窗簾灑下來,把西薄雨的睡顔勾勒的特别美好,江月沒忍住,做賊似的多看了幾眼。
大家都是alpha,一大清早對人家的臉犯花癡真是怪怪的。
江月在心裡把自己罵了八百多次,這才把黏在西薄雨睡顔上的目光撕下來。
她繼續翻看要聞榜,除了前三條之外沒有什麼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了,她又逛了一遍娛樂榜,發現上面的娛樂明星還不如室友們長得好看。
玩手機時時間是過得很快的,玩終端也是這樣,江月感覺自己也沒看多少内容,結果一看時間發現竟然過了一個小時,現在已經六點二十分了!
她一個激靈,也顧不得還在睡的西薄雨,立刻一個鹞子翻身從床上躍起,身影如風直奔洗手間。
飛快的洗漱完畢,臉上的水珠都沒擦幹,她就慌裡慌張的從冰箱裡拿出一盒三明治一邊吃一邊走去書房。
把昨天複習的知識在腦中過了一遍然後查缺補漏,劃出遺忘的記憶點加強記憶,這是一個比較痛苦的過程,大多人都會下意識回避。
有句話叫做表面努力自己感動自己,好多人學了半天學的稀裡糊塗,自己會哪裡不會哪裡都不知道。
江月經常自己感動自己,經常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比分零比五,她上高中的時候甯可把所有知識點手抄一節課,也不願意動動腦子過過知識點,還是高三下學期開了竅,最後考到一個不錯大學,可惜分數不夠去不了大熱的專業,隻能去非常冷門的漢語言文學。
大學生活眼看着還有兩年完事,結果穿越到星際上軍校,還得再學四年。
思及此處,江月露出了一個疲憊的微笑,她抽出一本資料夾,一邊聽課一邊用熒光筆畫重點。
兩節課兩倍速聽完,江月揉着腦子走出書房放松緊繃的腦殼,西薄雨起床了,酒店的早餐也送過來了。
江月拿着牛奶,一擡頭發現西薄雨也在看社會要聞榜。
“水瓶星的僧帽水母又泛濫了,也許這次補考還會出僧帽水母的題目。”西薄雨喝了一口牛奶後說道。
江月點頭:“這個比較容易,上學期學到還沒忘光,撿起來也很快。”
她又往嘴裡塞了一把小番茄,突然想起了什麼:“我記得相睢說他的哥哥也去了水瓶星?”
西薄雨點點頭:“他哥以前就去過,僧帽水母不會突然增多,這背後一定有别的原因。”
“現在查到眉目了麼?”
西薄雨說道:“不止有僧帽水母,那裡還有一種我們非常熟悉的東西。”
江月說道:“不會是藍眼蚰蜒吧,可是藍眼蚰蜒似乎不能在水中生存?”
西薄雨說道:“你吐出來過。”
江月倒吸冷氣:“什麼!千絲?!”
西薄雨點點頭,“軍方猜測可能與異變種有關。”
江月叉起一個大草莓吃進肚裡壓驚,轉悠着手裡的叉子說道:“難道水瓶星也有異變種?”
西薄雨把切好的水果倒進酸奶裡攪拌,搖頭說道:“探測儀沒有查探到異變種的痕迹,你知道那種異變種可以紮根大半個曆越,如果水瓶星也有,探測儀會探測出來了。”
話雖這麼說,江月總覺得不太妙,曆越有一株異變種,垃圾星也有一株異變種,每個出現異變種的地方必定有千絲和藍眼蚰蜒出現,很難不讓人産生一些可怕的聯想。
但是這些也跟她沒關系,她一個人能做什麼啊,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生存。
說起來自從商場襲擊之蟲族就沒動靜了,她去垃圾星的時候蟲族也沒動靜,現在回到貝塔星蟲族也沒動靜,越是這樣平靜就越讓人不安,不知道蟲族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除了眼球傍身之外,她還需要盡快加強自己的實力才行,她現在對力量有着無比迫切的渴望,這種渴望也是她每天咬牙學習19個小時的動力之一。
愣神間,西薄雨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想什麼呢?”
江月回神:“沒什麼沒什麼,就是覺得最近很不太平,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西薄雨看了一眼窗外,輕聲說道:“戰争并不遙遠,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不要看到戰争。”
兩人繼續吃早餐,吃完會江月又去學習。
中午兩人逛街,江月去文具店買了一大堆熒光筆,即使是推崇無紙化辦公的星際時代,人們依舊對紙張和文具有一種迷之熱愛。
而且紙張都很貴,江月大一打印資料時花了不少錢,她現在手頭有點錢,把所有熒光筆的色号都買齊了。
西薄雨詫異,看着那一大盒熒光筆問道:“用不到這些吧,兩個顔色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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