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欲哭無淚:“我問解剖老師期末考試為什麼出上學期學習的題目,你猜解剖老師怎麼說?”
他惟妙惟肖地模仿者解剖課老師的語氣:“什麼!什麼上學期!将來你們上戰場面對蟲族,蟲族管你是上學期還是下學期嗎!”
相睢懊悔不已:“其實我早該想到的,我哥說水瓶星的僧帽水母又開始泛濫成災了,怎麼殺也殺不盡,咱們貝塔星也開始嚴防死守,就怕僧帽水母在咱們的水域泛濫起來,這不就是結合目前的形勢出題嗎,我的形策真是白學了,造孽啊!”
西薄雨坐在沙發上,一臉平靜的說道:“我記得,我提醒過你們僧帽水母可能是這次考試的重點,我把上個學期僧帽水母的課件發在群裡了,所以你們一點沒看嗎?”
話音剛落,哀嚎的衆人都沉默了。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後悔是此刻的笙箫。
寂靜中,庫裡發出一聲嗚咽,很悲傷地說道:“西大學神啊,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晚了,誰還能記得上學期的知識呢。”
相睢發出一聲類似野獸受傷後的絕望低吼:“啊!這踏馬誰能想到。”
江森發出絕望的抽泣,無語凝噎:“啊這......”
西薄雨指指點點:“你們活該。”
說完之後,他也歎了一聲:“以後解剖課還要把前幾個學期的課程複習一下,學習量又加大了,頭疼。”
連學神西薄雨都說頭疼,那就是真的頭疼,事實已經很嚴峻了。
江森看了一眼書房的位置,輕聲說道:“我記得咱們學校補考的題目會更難,江月沒問題吧。”
相睢非常小聲的說道:“應該沒問題,她可是一個能将精神力具象化的天才,是國家的寶貝疙瘩,就算這次補考過不去聯邦軍校也會對她網開一面的。”
江森痛苦地說道:“我一定要讓她複習僧帽水母,我感覺這次補考也會出。”
江月在書房裡聚精會神地聽課,中午十二點,相睢喊她出來吃飯,她揉揉發脹的腦袋飄飄忽忽的去吃飯。
因為相睢嫌棄餐廳地方太小太憋屈,于是大家選擇在客廳上的茶幾上吃飯,茶幾和餐桌一樣大,六個人也坐的開。
新鮮出爐的燒烤鋪滿了桌面,桌子中間是熱騰騰的火鍋。
西薄雨往鍋裡下菜,白望削水果,江森擺盤,這是他們吃燒烤時必有的用來解膩的水果拼盤。相睢撕開包裹着燒烤的錫紙,把一堆熱騰騰香噴噴的羊肉串遞給江月,庫裡把一堆冰塊放在杯子裡,清脆的叮當聲中,倒入杯子的啤酒冒出雪白的氣泡。
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江月眼底的神色,擡睫時,往鍋裡下菜的西薄雨正在看她,江月看着他冰藍色的眼睛,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江森舉起杯:“今天我們大家之所以歡聚在一起,是因為我們闊别已久的好室友江月,慶祝她的歸來。今天,我們要敬我們的好室友,祝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六個裝着冰塊和啤酒的杯子碰在一起,明亮熾熱的陽光傾灑下來。
江月内心中那種長久以來都無法驅逐的飄零感突然消失了,内心在此刻獲得了久違的甯靜。
在離開垃圾星的那一刻,她已經準備好孤身一人去面對充滿未知和危險的未來,她知道她這一生除了死亡将再不會得到真正的安甯,她知道她再也不是過去的自己,正如她再也無法回到故鄉。
但是此刻她的内心是安甯的。
也許是因為她的心對這裡的人生出了感情,便有了許多羁絆。
心之所向,既是故鄉。
第71章暑假6
暑假6
大家酒足飯飽,喝的東倒西歪。
江月睡了午覺繼續回到書房複習,睡了半個小時之後鬧鈴響起,揉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繼續複習。
江月把課時開了2倍速,終于在晚上十點半完成了今天的學習任務。
她從書房裡走出來時室友們正在客廳裡玩牌,相睢和白望輸的最慘,臉上貼滿了長紙條,隻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面,西薄雨臉上的紙條最少,隻有下巴和左臉那裡各貼了一個紙條。
西薄雨學神全面發展,不僅學習成績厲害的要命,就連牌技也非常的優秀。
江月投來羨慕的眼神,她也想和室友們一起玩,但是堆積如山的課程不允許。
她隻好歎息着坐在西薄雨身邊,西薄雨挪了一下給江月空出位置,江月坐在地毯上看着他的牌。
西薄雨臉上的紙條随着他歪頭的動作晃來晃去,江月手欠,忍不住彈了兩下,把紙條彈得蕩來蕩去的。
如此這般五六次,西薄雨忍無可忍拿着牌往江月腦門上狠狠敲了一下,江月這才收回手老老實實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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