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吧。”陸傾淮接着開口道。
阿矜凝了一下,因為方才是陸傾淮說要守祟的,這會兒又說要安置,阿矜有些反應不及。
“是。”站起身乖覺地應聲道,跟在陸傾淮的身後往内殿走。
因着今日是歲首,内殿挂了一些紅綢,看着甚是喜氣。陸傾淮顯然也注意到了,踏進殿内的腳步頓了頓,掃了一眼,複而擡步往裡。
阿矜走到陸傾淮面前準備給陸傾淮更衣,剛要伸手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手上還握着東珠。她穿的是夾襖,身上壓根沒有口袋可以放,一時間有些為難。
陸傾淮見阿矜愣着,微低頭看過去,就看見阿矜握着東珠發愁。
阿矜突然覺得一股力帶着她起身,吓得不禁屏住了呼吸,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陸傾淮抱到了龍榻上。陸傾淮欺身上前,阿矜有些不知所措地叫了一聲:“陛……陛下。”
陸傾淮未應,而是湊到阿矜的耳邊道:“在榻上守祟,也是一樣的。”
阿矜還思忖了半晌,回過神來時,陸傾淮已經吻上了她的脖頸,他的氣有些急亦有些粗重:“阿矜,喚我。”
陸傾淮沒有自稱朕,也沒有自稱本王,而就是簡單的我。阿矜有幾分詫異,但也顧不了這許多了,現下隻覺得身上燥熱,聽見陸傾淮這話,捏了捏手上的東珠,有些緊張地試探道:“傾淮。”
“再喚一聲。”陸傾淮接着道,他的聲音慵懶迷離,帶着幾分蠱惑意思。
“傾淮。”阿矜又再喚了一聲,他吻得用力了幾分,阿矜不禁嘤咛了一聲。
殿内陸傾淮粗重的呼吸摻雜着阿矜的嘤咛,旖旎至極。
陸傾淮伸手要扣住阿矜的手的時候,發覺她的手握得很緊,輕輕撥開她的手,才發現,她還握着東珠。
阿矜其實很怕東珠掉了,雖說都是在榻上,可到底,是龍榻,若真是掉了,是不敢随便翻的。陸傾淮伸手過來的時候,阿矜察覺到陸傾淮要扣她的手,就松開了。
東珠被陸傾淮撥開,他的手,繼續往上,緩緩扣住阿矜的手。
阿矜的手,許是因為握了太久的東珠,手心出了一點點汗,柔軟濕潤,像一團棉花似的,陸傾淮的心也跟着軟了。
陸傾淮雖說要在榻上守祟,但見阿矜累了,也就沒再要了,抱着阿矜躺在榻上。探手過去的時候,無意間摸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仔細摸了摸,才發現是東珠。
阿矜躺着,甫一失神,就看見陸傾淮從被窩裡探出手來,手上拿着東珠。陸傾淮将東珠塞到一邊的枕下,開口道:“同枕同衾,也算一同壓祟了。”
他的聲音很輕,說話還帶着些酒氣,就像是在喃喃,阿矜聽見這話,不知道為什麼,有幾分心動。大抵這時候,他是醉的,最不像帝王,而是個翩翩少年郎。
——
“貴妃娘娘。“甬道上傳來一陣略微急切的聲音。
嶽芷柔正走着,聽見聲音BBZL,有些疑惑地回頭看過去,就看見一個面生的宮女站在她們身後。等着宮女慢慢靠近,嶽芷柔才悠悠開口道:“何事?”
“奴婢見過貴妃娘娘。”那宮女到嶽芷柔面前,躬身行了一個禮,接着道,“皇後娘娘想請娘娘去未央宮喝一盞茶。”
“現下嗎?”嶽芷柔有些驚訝地反問。
且先不說現下什麼時辰了,厲榛榛前段時間就一直聲稱抱病在身,連後宮嫔妃的請安都免了,現在突然請她過去喝茶,而且還是這樣奇怪的時辰。
“嗯。”宮女輕輕地應聲,低着頭,似乎在等嶽芷柔的回答。
嶽芷柔看了一眼天,天已經完全暗了,近來倒是未下雪了,隻不過,入了夜之後,天還是很冷。嶽芷柔猶豫了一會兒,應聲道:“帶路吧。”
“還請娘娘随奴婢過來。”
一行人跟着一塊往未央宮去,嶽芷柔想到什麼,開口問道:“前些日子聽聞皇後娘娘染了風寒,還不讓人探視,近日來可好些了?”
那宮女聽見這話有些心虛地應聲道:“用了藥,是好多了。”
嶽芷柔不以為意:“今日見皇後娘娘的氣色,确實還不錯。”
大抵是真病了吧,氣色看着雖不錯,但是同之前比起來,倒是憔悴不少。隻是有些奇怪,厲榛榛得的是風寒,怎會病了如此久,她曾經讓人去太醫院打聽厲榛榛抱病之事,可什麼都打聽不到,甚至連她用藥的方子都打聽不到。
走了好一會兒,到了未央宮,不知道為什麼,許是太久未來了,又或許,是未央宮太久沒有與人往來了,竟讓嶽芷柔感到一絲凄涼之意。未央宮燙金的匾額,華貴孤寂。
“貴妃娘娘請。”宮女在前頭引路道。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心動謊言 女配在婆媳綜藝爆紅了 白蓮替身,賺爆豪門 她似甜撩[婚戀] 白糖藍莓 遲來解藥 來自星星的暗示 七年歡喜+番外 娛樂圈大清醒 穿成合歡宗女修和劍尊HE 周太太我勸你别撩了 八零氣運對照組養崽記 讓我死在你懷裡 重生後我靠花錢暴富 頂流營業中 車滿香傳奇 神之代号零 逆夏 村花她又想作妖了+番外 别想掰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