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要小心下雨天是嗎?”
“是的,是的,我親愛的小萊茵。我們會的,敵人也都會。即使不會,他們很快也會學會的。”
他凝視我的眼眸,“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他将我摟在了懷裡。
接下來我在薩沙的訓練下開始一系列行動,比如故意引來MI6然後躲避來自其頂級特工的的刺殺,潛入奧地利外貿部中拿到他們最近外貿交易明細,甚至将一枚竊聽器安置到了英國駐維也納大使館的大使辦公室的辦公桌下,對烏克蘭民族主義組織在維也納的據點進行斬首行動……
更重要是的,我幾乎完美地繼承了薩沙的那套藥劑學。或許是我本身就有醫療方面的背景,或許是照薩沙所說我是個有天賦的特工,總是,在那間克格勃駐維也納機構專門為我們安排的實驗室裡,他對我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無休止的培訓。
薩沙将他多年的研究毫無保留地教給了我,無論是我還是他都累得夠嗆,到了後來已經無心回到舒适的公寓,更多時候則是就地而睡。
貼心的克格勃們為我們準備了兩張鐵架床,卻粗心地隻給了我們一條被子。于是我們隻能睡在一張床上,當然,也僅僅就是睡覺而已。
薩沙除了和我牽手和接吻其餘什麼都不做,即使睡在一個被窩裡他也不碰我。隻是我總被他修長潔白的脖頸和恬靜的面容所吸引,無比尴尬地隐藏自己本能的反應。
但好在疲累會戰勝一切不該有的欲念,最終也會安然無恙地進入深沉的睡眠。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五個月已經過去,我們最後一站在風情萬種的布達佩斯。正值夏季,安德拉什大街投下濃濃綠蔭,夏風裡帶着股清香的甜蜜,順着這股甜蜜我們來到一處搭着紅白棚子的商店前,買了兩個冰淇淋。
薩沙似乎心情很好,他挑選了柑橘味道,橙色的冰淇淋在陽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澤。他穿着件淺杏色的亞麻襯衫,袖口卷在手肘上,露出隐現青筋的潔白手臂。白色的長褲上系着棕色的壓紋腰帶,當然,那頂無比襯他的米白遮陽帽,是我為他挑選的。
他适合這種溫溫柔柔的調子,是我喜歡的調子。
而我,薩沙說,總是像個小流氓。可能擺脫不了身上的地痞氣息,我不愛穿襯衫,總是套着件最簡單的灰色長袖,然後随便一條牛仔褲,戴着副墨鏡,像個美國仔。
總之,我倆站在路邊吃冰淇淋,總會引來一道道饒有意味的目光。女孩兒們俏皮地朝我們眨眼,裙擺下白花花的大腿叫我看了心旌蕩漾。薩沙永遠保持一副得體的紳士模樣,而我總忍不住對那些女孩兒們吹上一兩句口哨。
“你以後會結婚嗎?”薩沙突然問。
“結婚?!”我咬了一口冰淇淋:“沒想過這個問題。”
“你應該沒結婚吧?”
我轉頭看他,突然意識到這是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薩沙和尤利安這麼出類拔萃的倆人,為什麼一直單身到現在?
模樣長得萬裡挑一,身份更是不用多說,想來想去隻能是性格問題了。尤利安那種乖戾的性子可以理解,但薩沙......
啧,沒有女人不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克格勃不适合結婚。”他彎起眼眸笑,朝一個向他眨眼的女孩兒點頭緻意。
“那我也不适合了。”我聳聳肩:“我結婚簡直就是禍害别人。”
“所以你打算一直和尤利安在一起了?”
他轉頭看我,問得直接,我抿抿嘴,然後鄭重其事地點頭:“隻要他不甩了我,我就會一直和他在一起。”
薩沙伸出手揉了揉我的頭發:“真好,快吃吧,冰淇淋要融化了。”
我大口啃着冰淇淋,薩沙含笑注視我,掏出手帕給我擦拭嘴角淌下的乳液。别人看來,我們是如此要好的兩兄弟,或者朋友。但隻有我們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實在無法用一個單獨的名詞來解釋。
兄弟和朋友不會牽手接吻,可戀人卻不止于牽手接吻。
可我無法厘清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愫,或許是逃避不願去直接面對,我是個卑劣的人,和他在一起時怦然心動,卻無法忘懷尤利安那雙帶有審視的碧眸。我在心虛什麼?在害怕什麼?下意識地不去想,這就是我的處理方式。
我們在布達佩斯的酒館裡,從一個流亡的政治家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後便離開了這座美麗的城市,離開的前一天,我們走在多瑙河畔吹風。夏季的風夾雜濕意迎面撲來,薩沙突然将我摟在了懷裡。
“在我們回卡爾斯霍斯特之前,你陪我去個地方吧。”
他俯在我耳畔,呼吸的氣流撲朔在我的臉頰上,弄得我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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