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幹淨的孩子。”她身上的消毒水味道迎面撲來:“這裡的人都太髒了,小萊茵。”
我愣住了,看向她長着些雀斑的臉,這些雀斑讓她看起來很性感。然後因為她身體的前傾,該看的我幾乎全部看到了,我咽了口口水,感覺有些東西不受控制。
她突然有些神經質地笑了出來,然後揪着我的衣服把我拖到了外面的一間病房。
“現在幫我們把這些人擡出去吧。”
我數了數一共有十五個擔架,上面躺着十五個死人。他們的死相很慘烈,氣味很難聞,叫本身沒什麼可吐的我隻能流着眼淚幹嘔。
“你可真可愛。”夏洛特笑得開心,她指着那些人好像在炫耀她的戰利品:“這個和我接過吻,嘴裡總是一股杜松子酒的味道,還有他,親吻過我的手背,腼腆地不像話,這個嘛,在上一次來戰地醫院時和我上過床,技術很好......”
她看向我,表情十分得意,我想我當時震驚到張大了嘴巴的模樣一定很滑稽。
“怎麼?很驚訝嗎?”她又挑起了眉頭。
我趕忙搖頭:“你很美,他們應該都很喜歡你。”
我的恭維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她笑得臉蛋紅撲撲的就像五月玫瑰,然後我和她花了一個小時把這些屍體擡了出去,堆放在戰地醫院後面的空地上。接下來會有專門的人處理這些屍體,她問我要不要觀摩一下,我趕緊搖頭。
消毒完後,她遞給我一支煙,我說我不會抽,她就說我遲早得學。于是我在她的手把手教導下開始抽了第一根煙。後來我不得不感概,煙确實是個好東西。無數次夜晚,身邊沒有幾根香煙我根本無法度過。
當晚,夏洛特被海因茨醫生叫去輔助他手術,我被她指派到戰地醫院的頂樓病房裡給一位大人物換藥。
“你就幫我一下嘛,說不準他會喜歡你呢!”夏洛特沒個正經,在我屁股上拍了拍:“大人物都有特殊的癖好哦。”
我臉霎時就紅了,迄今為止我還沒被女人拍過屁股,尤其是像夏洛特這樣妖媚的女人。于是我端着換藥的器械和藥水,來到了大人物的病房外。深吸一口氣後,我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
“進來。”
裡面傳來一聲好聽的聲音,怎麼形容呢,就像巴伐利亞的清泉,流淌在陽光下,清澈而通透。
推開了門,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大人物。
上帝!他可真美,那種即使在病痛中也無法掩蓋的健壯,就像米開朗琪羅刻刀下的大衛王。直到多年後我也會記得初次見到他的這幅場景,四月羅馬尼亞的陽光下,我遇見了我生命中的貴人,我一生都記挂在心中的朋友。
——威廉·維克多空軍少校。
清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他臉上,他棕色的頭發淩亂顯得慵懶,麥色的皮膚光澤健康,一點都不像個中了好幾槍的傷員。
傳聞他的戰機被擊中冒着滾滾濃煙就像隻折斷了翅膀的雄鷹快要觸地,在大家都以為他要和戰機同歸于盡的最後時刻他從駕駛艙裡跳了出來。緩緩下墜中,該死的俄國佬仗着自己不受《日内瓦公約》的約束恨恨地朝他開了好幾槍。然而帝國的英才可沒這麼容易死,他堅持到了最近的戰地醫院,并且恢複得很好。
“少校,您好,我來為您換藥。”
我聲音小得可憐,請原諒萊茵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吧。誰叫這個少校長得好看的過分,而萊茵天生對美就沒有抵抗力。
他懶懶地轉過頭來看向了我,我迎上他的目光,看到他嘴角揚起一個明媚的弧度。
“好啊,請便。”他的語氣輕快。
“嗯。”
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然後掀起了他的被褥,解開了他的病服。在為他換藥的過程中,我感覺到他一直在盯着我看,看得我不禁有些手抖。
我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傷口上,但他傷痕累累的腹部肌肉線條依舊那麼好看,讓我突然羞愧得無地自容。如果是他來到了莉莉絲身邊,小萊茵大概一點競争力都沒有了吧。
我被他看得心裡直發毛,手上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你在緊張?”他突然問。
我張了張嘴,然後迅速恢複冷靜:“我剛來這裡不久,少校。”
“你要上前線?”
“是的。”我點頭。
“你多大了?”
“十三歲。”
我聽到他輕笑一聲,然後他看向窗外:“十三歲啊......我們的帝國居然要十三歲的孩子上前線......”
“不!是我自己願意來的!”我有些激動:“是我自願的。”
他甯定地盯着我,似笑非笑。
我有些羞怯地低下了頭,我不明白我為什麼害羞。我平常可不是這樣的性格,我頑劣不堪,滿嘴髒話,盡管米夏和莉莉絲都說那隻是我的僞裝。可這世上也隻有那兩人能看出那是僞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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