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這些不解,玉寒更擔心江望月的身體。見狀連忙把它們抛到了腦後,扶着她向房裡走,“小姐早上起得早,現在怕是有些困了。不過小姐還是先等等,之前康大夫開的藥馬上就送過來了,喝了藥再休息吧。”
說起這個,江望月就後悔,好好的當初幹嘛裝病。現在被把出身體虛弱,母親就讓人遵着醫囑,每次喝藥都要讓她喝個幹淨才肯罷休。
不過好在,那副藥再有兩天就喝完了。
“行吧。”她歎口氣,坐着等藥送來。
***
江夢月的東西并不多,再叫上些下人小厮幫忙,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搬了個幹淨。
趁着這段時間,江夢月已經從其他人的口中打聽到了遇心的來曆。看他額角帶汗,她遞給他一條手帕,“先休息一下吧,别累着了。”
遇心看着那條手帕,并未伸手去接。
江夢月笑笑,解釋說,“你是長姐的人,萬一累着你了,長姐可是要找我的麻煩的。”
遇心瞥過頭,撚起衣袖擦了下臉,冷硬地說,“多謝二小姐,不過不用了。”
江夢月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帕,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她轉身說話打破沉默,“娘,哥哥,我來搬東西。”
江金钊手晃悠着腰間的玉佩,吊兒郎當的走進來,“都搬什麼了,這我得檢查一下,免得你把我的東西都拿走了。”
陳嬌直接朝他的腦袋打了一下,開口斥道,“胡說什麼呢,你和你妹妹還分什麼彼此。哪兒涼快哪待着去,别在老娘這兒礙眼。”
江金钊有些委屈地揉揉被她打疼的地方,不滿地嘟囔,“娘你就會窩裡橫。剛才那兩個女人那麼說你,你都不吭聲的。光打自己兒子算什麼本事!”
陳嬌被他這話氣的,右手又揚起。江金钊見狀,朝她吐吐舌頭,急忙彎着腰蹿了出去。
陳嬌被他氣笑,無奈地搖搖頭,看到江夢月還在,她道,“可都收拾好了?大小姐那邊怎麼樣,房間夠住嗎?”
江夢月點頭,跑過去挎着陳嬌的胳膊,興奮地說,“長姐那個院子很大呢,裡面還有個小湖。我挑了靠湖的房間,這樣一打開窗戶就能看到湖了。”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陳嬌點了點江夢月的胳膊,又不放心地叮囑,“住到大小姐那邊,咱們母女恐怕就不能時時見面了。記着,要聽她的話,把你那臭脾氣也收一收。現在咱們寄人籬下,得懂事,知道嗎?”
江夢月敷衍地點點頭,“我知道了~娘你都說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陳嬌無奈地笑笑,看到不遠處站在陰影下的遇心,“他是?”
江夢月道,“是長姐身邊的人,過來幫我搬東西的。他叫遇心。”
看她們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遇心微微彎腰,“嬌姨娘好。”
陳嬌本是沒在意他,隻是回過頭來又覺得不對勁。他的聲音,以及站在暗影處的身形,怎麼那麼像那個給她出主意進江府的男人。
她朝遇心一本正經地道,“你出來,讓本姨娘看看。”
如此失禮荒誕的話,引得房外正看熱鬧的下人們一陣嗤笑。
陳嬌和江夢月倒是沒發現什麼不對,兩人一起盯着遇心的動作。
待他全部露在陽光之下,熟悉的面容讓陳嬌心下大驚。她轉過頭對江夢月道,“你不是喜歡娘那個翠玉手镯嗎,就在娘的梳妝台上,你悄悄去拿吧,别讓你哥看到。”
那個镯子是她和文哥當年定情的時候,文哥送給她的。聽說是什麼傳家之寶,陳嬌一直很珍惜,平時連摸都不讓江夢月摸一下。
現在突然聽說要送給自己,江夢月歡呼道,“好,謝謝娘~”
等她跑遠,陳嬌立刻走近遇心,低聲斥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遇心疑惑地看向她,“嬌姨娘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别給我裝蒜了。月兒說你是大小姐的人,那為什麼你要幫我進江府給她添堵?”陳嬌追問道,“你要是不說,我就帶你去見文哥。我就不信到了他面前,你還什麼都不說。”
第18章滅口
她的話剛說完,遇心臉上的神情整個就變了。
變得憤怒不甘,變得吓人恐怖,變得陰沉狠辣。
他咬牙切齒地說,“因為我恨柳萱兒!恨江望月!我要讓她們此生都痛不欲生,我要她們每天都活在痛苦裡,我要她們郁郁寡歡直至到死!”
柳萱兒,是如今江夫人的名諱。
“你!”陳嬌被他的氣勢吓到,說話也帶着些結巴,“你...她們怎麼惹你了!”
遇心輕蔑地瞥她一眼,“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知道我和你是站在一邊的,都不想柳萱兒她們母女好過就是了。不過現在你的目的也達到了,以後見到我,就裝作沒見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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