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也變得更足!畢竟,真的不是他一個人在抵禦,而是有一個人,與他十指相扣,陪在他身邊,一同去闖過這重重圍困。
二人相互配合,很快突出了重圍。衆暴.民見江淮拉着一名女子跑了,沒人再去管衙門裡的其他人,都朝他追來,其餘人暫且安全下來。
但他們哪兒能棄江淮于不顧,當即在暴.民身後怒吼着追了上來。
看着遠處已經變成兩個點的江淮和榮婳,衙門衆人心裡叫苦不叠,他們身為捕快,功夫竟是不如主子好,跑得那麼快,真是追都追不上!
玉骨将趙林一把推到安全的角落裡,飛身跳上一旁的屋頂,就去追榮婳。
江淮拉着榮婳跑了一陣兒,忽見道旁有一匹馬,直接翻身騎了上去,緊着俯身掐住榮婳的咯吱窩就把她提上了馬。
情況緊急,江淮抱得時候沒注意,是從正面抱了榮婳,眼前榮婳雖然上了馬,卻是背對着馬頭,面對着他。
江淮在馬.屁.股上重重一下,那匹一聲嘶鳴,就朝前跑去,榮婳當即連連驚呼:“江淮江淮,沒馬鞍啊啊啊沒馬鞍,硌硌硌。”
說着,榮婳兩手緊緊抱住了江淮的脖子:“硌硌硌硌硌,啊啊啊啊,好疼!!!”
榮婳腿勁兒有限,沒有馬鞍根本夾不住馬肚子,坐下去硌得兩腿内側劇痛,不坐下去颠得根本騎不住馬,她隻能把江淮當人形柱子,整個人攀了上去。
為了借力,她一手甚至繞過江淮的腦袋,扳住了他的臉頰,胸膛貼上了他的另一側臉,擋住了他一大半的視線。
江淮俊逸的臉,生生被她扳出幾條猩紅的手指印。
這還不算完,為了不接觸硌人的馬背,她兩腿直接搭上了江淮的雙腿,腰勁兒一收,整個人緊緊挂在了江淮身上。于是就成了江淮騎馬,她騎江淮。
沒有馬鞍,也沒有缰繩,江淮隻能抓住馬匹的鬃毛,手臂收得很緊,榮婳緊緊被他圈在懷中。
榮婳看着後面的追兵,用盡力氣把江淮當柱子抱着,哭唧唧道:“江淮,嗚嗚嗚,好難受。我就沒騎過這麼難受的馬!”
馬匹颠簸,沒有馬鞍撐着,榮婳又是這麼詭異的姿勢挂在他的身上,幾乎馬匹每颠簸一下,榮婳身子就往下掉一下,然後又發力攀回去,來來回回,接連不斷。
榮婳接着哭唧唧,聲音也因颠簸頗有些輕顫,道:“江淮,江淮……我要堅持不住了。”
然而無論她說什麼,江淮都一言不發,隻目光猩紅的看着前方,抓着馬匹鬃毛的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手背上亦是經脈根根暴起,像是極力忍耐着什麼。
榮婳緊緊盯着身後追來的暴.民,見他們越落越遠,心中終于看到了些希望,她感覺自己快從馬上摔下去了!
又跑了一陣兒,馬匹忽然騰蹄躍障,馬蹄落地的瞬間,榮婳身子也跟着往下一坐。而就在這時,榮婳忽聽耳畔的江淮呼吸一落,旖出一聲格外難受的輕哼,與他渾雅的嗓音配在一起,竟、竟是有些銷.魂……
榮婳以為他傷着了,不由問道:“江淮,你怎麼了?”
江淮深深蹙眉,隻道:“你别叫我名字,也别亂動!”
她就這麼騎着,知道自己騎哪兒了嗎?還跟着馬颠簸的節奏磨來磨去。關鍵是還一直叫他名字,嘶……惹得他想把懷裡的人就地吃了!
他自認已經是好定力,換成别人,到了這種程度,還逃什麼命,找個隐蔽的地方先把人辦了再說,等會兒追兵上來做鬼都行!
江淮這話說得嚴肅,榮婳聽着滿心裡委屈,也不知是不是剛才颠簸的緣故,身體裡莫名有種奇怪的燥熱,這種不曾感受過的異樣,讓她有些煩躁,幹脆罵道:“這是在騎馬!又沒有馬鞍,我怎麼可能不動?你講不講道理?”
江淮聞言無語,隻能松開一隻抓着鬃毛的手,環住榮婳纖細的腰,緊緊抱住,固定在懷裡。不是想趁機占便宜,是不固定住她,他真的頂不住。
如此一來,他隻有一手可以抓鬃毛,雙腿隻能更用力的夾馬肚子,連帶着自己和榮婳一起,都架空在沒馬鞍的馬背上。
江淮忽就萬分感激小時候爹定下的習武規矩,幸好嚴厲,不然就今天這馬背上這麼高難度的姿.勢,他和榮婳早早就滾下去喂追兵了。
而且……江淮忽然意識到,若等日後他們真的成了親,他這能耐,他們或許能嘗試很多更高難度的吧?
江淮帶着榮婳一路跑出了主城,遠遠将一種暴.民全部甩在了身後。
玉骨靠腿跑自是也沒追上他們,但是她剛才親眼看到了江淮的槍法,現在非常放心小姐跟着他。她連忙跳下屋頂,去找李直等人彙合,抓緊準備去接應營救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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