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江淮最近的捕快見狀,不由咽了口吐沫。
他們江大人不是文官嗎?文官怎麼會有這種腰勁和臂力?要知道,梯子搭得很高,他們站在地面上,搶這樣插.上去很難用勁,饒是如此,他們江大人還是輕易毀了一架梯子。
捕快默默收回了眼,崇上尚武之德的文人也不是沒有,小看了。
江淮專注于破壞梯子,待右側牆外搭上來的幾個梯子都處理幹淨,暫時沒有人上來,江淮便提槍準備去另一邊。
怎知他剛轉頭,卻見榮婳雙手拿着竹竿,跟隻小松鼠一樣在牆下竄來竄去,見到有人冒頭上去就是照腦袋一竿子,嘴裡還滿是嚣張又猖狂的叫嚣,看起來不像打架,像玩遊戲。
饒是這等危機情況下,看着此情此景,江淮仍舊忍不住失笑。心下愈發喜歡榮婳的性子,她這樣類型的人,饒是跌進泥潭裡,旁人悲傷落淚的時候,她或許都能發現有趣之處,然後快樂的玩兒起泥巴。
江淮走過去,依樣行事,又将這邊牆外的幾個梯子全部破壞,衆人這才得了一點喘息的機會。
榮婳見狀,長長籲了一口氣,停下,撐着手裡的竹竿站着,轉頭看向江淮道:“哪有你那樣拿槍的?”
“嗯?”江淮一臉困惑。
榮婳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上前從他手裡拿過搶……嗯,有點兒沉,拿不動。
榮婳複又将槍塞回他手裡,退開幾步,到院中開闊之處,用自己手裡的竹竿做演示。
隻見榮婳後撤一步,身子一沉,将手裡的竹竿刺了出去,口中道:“看到嗎?這叫潛身刺。”
江淮憋住笑,“嗯”了一聲,饒有興緻的看着榮婳。
榮婳起身走步,将手裡竹竿一下用力推了出去,複又快走幾步追上,将竹竿握住,作勢補上一槍,轉頭又對江淮道:“這叫八步趕蟬。”
江淮也萬分配合的做恍然大悟狀,“哦……”
于槍法她也就會這兩招,但不妨礙在江淮這個文官面前裝内行,榮婳收了竹竿,走到他面前,教育道:“槍要這樣使,你剛才那樣,抓着端頭,很容易使不上勁兒,而且一點兒招式都沒有。”
榮婳教育完,身後按了按江淮的肩頭,安慰道:“不過沒關系,你能破壞了梯子已經很厲害了,等以後回了京城,我教你習武。”
江淮這下真的憋不住了,展顔一笑,露出兩顆犬牙,連連點頭:“好,好。”
房頂上的玉骨,手虛握遮住唇,輕咳了一聲,默默移開了目光。
就方才那幾下來看,江大人的腰勁和臂力絕不容小觑,他能持搶端破壞梯子,足可見對槍的使用,已到了不拘泥于招式的地步。雖也對他一介文官有此能耐感到詫異,但此時玉骨還是替他們小姐感到尴尬更多一些。
這麼折騰了一下午,天色已是暗了下來。外面的人闖了一下午也沒能闖進來,許是累了,陸續也沒了動靜。
江淮擡頭想屋頂上的玉骨問道:“玉骨姑娘,外面情形如何?”
玉骨道:“人沒有撤,但暫時沒有再攻的意思。”
江淮點頭,先安排衆人吃了些東西,以應對接下來的圍攻。
衆人沒敢離開自己堅守的地方,是江淮榮婳和玉骨給衆人送的吃的,大家墊了墊肚子,玉骨回了房頂,其餘人靠牆休息。
江淮和榮婳坐在主屋門前的台階上,江淮問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小姐要緊的東西都帶在身上了嗎?”
榮婳點頭,拍拍自己衣襟:“我的大部分東西都在镖局,就一些銀票,裝着呢。你呢?”
江淮道:“我沒什麼重要東西。”
說罷,江淮忽然想起來,之前榮婳不要的那件小衣,還在屋裡。如果他們必要的時候要逃,肯定不能讓她的小衣留在這裡,若被人搜出來拿在手裡,這可沒法兒忍。
念及此,江淮猶豫片刻,對榮婳道:“我進去下。”
說着,江淮轉身進了裡屋,去淨室将自己的行李都翻了出來,将之前藏在最底下的那件小衣重新取了出來,收在了貼身的地方。
再次出來,江淮複又回到榮婳身邊坐下,榮婳轉頭問道:“什麼東西忘了?”
江淮微微低眉,而後道:“一件私物。”
“哦。”榮婳沒做多想。
就在這時,屋頂上的玉骨忽然道:“江大人,動了。”
話音落,衆人忙手提兵器,再次警覺了起來,隻聽牆外傳來男子的吼聲:“江淮!你上任岐州,卻毫無作為!在京裡已遭百官彈劾,我岐州水深火熱,怎能容得下你這等無能之輩!你既拿不出糧,也拿不出解決之法,那我等隻好掀了你的知州衙門,把你們取之于民的東西全部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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