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鳳眸随意掃去,隻見男的俊美無俦,女的妩媚妖冶,聽王縣令說這些人物都是本地最出名的,讓他們陪一夜要花費上千兩銀子。
定北侯并不贊同清河公主在此留宿,白日與她争吵了幾句,這會兒也不來參加筵席,因此這王縣令才如此大膽,敢用美色來讨好這對母子。
江宴唇邊若有似無的勾着淺笑,手上的折扇一下下地拍打着膝蓋,眸中意味難明,清河公主也是笑盈盈的,兩人都沒說什麼,來者不拒,任由他們殷勤陪侍,王縣令看在眼中,暗想這對母子果然如傳聞中淫-亂不堪。
一穿着淺綠色衫裙的女子,柳腰袅娜,輕移腳步緩緩向江宴走來,要向江宴倒酒。
江宴目光含笑看着她拿着酒壺的纖纖玉手,将手中酒杯遞過去。
大概從未見過如此容貌昳麗的男子,綠衣美人心口不由一悸。
尤其是在他溫柔又專注的目光之下,她心口更是怦怦亂跳起來,臉有些紅,她也算閱遍男人了,卻不想自己還會有這般慌亂無措的感覺。
失神間,江宴手中的酒杯已經被她斟滿,她的酒壺仍舊傾倒着,酒灑在江宴的衣袖間,那衣袖便顯得如血般豔紅耀目。
江宴手輕輕握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繼續倒酒,:“酒已經滿了。”
綠衣女子聞言瞬間吓了一跳,卻隻聽他輕笑低喃:“怎這麼不小心?”臉上并無怒色,反而有着安撫之意。
綠衣女子這才放下心來,低頭含笑:“多謝世子不怪罪。”目光落在握着自己手腕那修長玉淨的手上,她臉更加嫣紅起來。
江宴看着她含羞帶怯的目光,不知道想到什麼,笑了笑,然後若無其事的收回來手,将那杯酒一飲而盡,便沒有說什麼。
一旁的王縣令将兩人暧昧的舉動看在眼裡,不由暗暗一笑。
筵席散後,已經是二更時分,江宴和清河公主各自回了自己的客房。
江宴喝了一些酒,感覺腹中有些燥熱,睡不着,便走到窗台旁,一躍而上,一腿屈起靠坐在窗台上吹夜風。
江宴望着這夜空中那一輪殘月,突然感到有些寂寞,然後不由自主地想起溫庭姝。
她此刻在做什麼?
也許在想他?這般想着,唇角不由輕輕揚起,江宴有時候覺得想念一個人的感覺其實很好,而且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也讓他感到有些新鮮,不願失去這種感覺。
外頭忽然傳來輕移的腳步聲,随後他的門被人輕輕敲響,江宴側目看去,一側唇角彎起,似乎已經知曉來人是誰。
“門開着,進來吧。”
淡淡的聲音傳出門外,綠衣女掠了掠鬓發,推門而進,看到江宴随意散漫地坐在窗台上,揚着鳳眸朝她這邊斜睨了一眼,似笑非笑,眸中并無意外之色。
綠衣女芳心跳動,款款走到他面前,柔柔行了一禮。
江宴躍下窗台,改倚着身,雙手交環,笑看着她,“夜深了,姑娘還不睡?”他語氣微訝,像是不明白她為何而來一般。
綠衣女面含羞澀,嬌聲說道:“奉王大人之命,來服侍世子。”
江宴微笑道:“可是自願的?”
江宴一邊說着一邊打量她的面龐,凝視着人的目光顯得深邃又含情,令綠衣女不由得心跳加速起來。
“奴是自願的。”綠衣女偷睃了他一眼,便愈發顯得嫩臉嬌俏,再搭配上那袅娜的柳腰,如凝脂般的肌膚,哪個男人見了不銷魂?
見江宴隻是定定地注視着自己,神色不明,又不說話,綠衣女有些不安,随後鼓起勇氣将一彎玉臂搭上江宴的肩頭,“世子,奴伺候世子歇下吧。”
江宴巋然不動,随後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放了下去,似遺憾般輕歎了一聲,然後微笑道:“可惜我們沒有早些相遇,我如今正陷入無法自拔的思念之中,可能沒辦法與姑娘共度良宵。”
綠衣女有些詫異地看着江宴,她聽王縣令說這位世子來者不拒,最是風流多情,怎麼可能會害什麼相思病?或許他隻是對她不滿意而随便找的借口吧?這樣想着,綠衣女内心惶恐,她也沒敢多問,也不敢多留,隻低着頭說道:“奴知曉了。”言罷向他告退,失望而去。
屋内仍遺留着美人身上的脂粉膩香,江宴仍舊倚着窗旁,看着空蕩蕩的屋子,不由歎了口氣,這才沒幾天他的身邊就開始多了無數的誘惑,不過既然答應了溫庭姝為她守身如玉,他也不能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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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裡,溫庭姝想到要請李擎幫她找鋪子,這才想起江宴來,這兩日溫庭姝收到了江宴送的一塊玉佩,還有一盒口脂,送口脂時還夾雜一紙條,說是希望他回來時能看到她塗這口脂,他一定會好好品嘗她之類的暧昧話語,溫庭姝很想罵他,可是人離她太遠,想罵也罵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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