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走進屋子,見她怔怔地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春花一邊走去開窗,一邊說道:“小姐,洗漱吧。”
溫庭姝回過神來,淡淡道:“嗯。”言罷起身走到窗旁,倚着窗旁,看着外頭的景緻出神,若不是偶爾歎一聲,便像是泥塑木雕一般,春花看着有些擔心,又不好上前打擾她。
溫庭姝梳妝時,宋子卿進屋取東西,溫庭姝見狀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并不起身,客氣的問了句:“爺用早膳了麼?”
昨夜宋子卿宿在哪裡溫庭姝也不知曉,她懶怠過問他的事。
聽到溫庭姝的聲音,宋子卿内心微喜,語氣卻清冷,“還沒有用,你麼?”
“沒有。”溫庭姝仍舊不冷不淡的回了句,然後就沒了下文。
宋子卿愣了下,看着她此刻的冷淡模樣,再想到她以前對自己的溫柔體貼和噓寒問暖,心中不由感到失落,他面色冷沉地去取了東西,然後一聲不吭的離去。溫庭姝看都沒看他一眼。
江宴今日什麼時候走,溫庭姝并不知道,她也沒辦法去打探,她一整日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一想到與江宴将有兩三個月不能見面,溫庭姝内心便禁不住感到不安和擔心,盡管他說他的心在她自己,溫庭姝仍然無法心安。
夜裡溫庭姝無法入眠,便去了梨香小院,看着空蕩蕩的書房,想着兩人在這裡度過的日子,溫庭姝突然明白了他所說的寂寞。
不知曉他如今到了哪裡?不會同樣在想着她?
溫庭姝坐在書案前,拿出江宴寫給自己的信,一遍遍地重新看起來,看着信中那些大膽而熱情的情話,她内心的不安才漸漸消去。
就在這時,外邊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溫庭姝有些驚訝,這個時候誰會來敲門?溫庭姝看向坐在靠着桌上原本打盹兒,卻被敲門聲驚醒的秋月,“秋月,你去開一下門。”
世子不是已經走了麼?這會兒怎麼會有人來,不會是鬼吧?秋月猛地感覺毛骨悚然,走到門旁邊借着門縫一瞧,不由一怔,怎麼是他?
秋月打開門,皺着眉頭看着眼前人高馬大的人,“世子不是進京了麼?你怎麼沒去?”
溫庭姝看到李擎也吃了一驚,而後内心感到有些歡喜,本以為江宴還沒走,卻聽李擎說道:
“世子讓我留下來,若溫小姐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原來如此,溫庭姝心中略覺失落,随後又為他這一舉動而感到貼心。
“還有一事。”李擎走上前,從懷中拿出一十分精緻的香袋,雙手捧至她面前,一本正經地說道:“世子說,怕給小姐您想念他,便打算每日給小姐您送一樣禮物,希望小姐看到這禮物,便如同看到他一般。”
溫庭姝臉一紅,有些難為情地接過香袋,什麼怕她想念他?怕是擔心她被别的男人勾走,才要用禮物來穩固他的存在感吧?但一想到他令人給自己準備了兩三個月的禮物,溫庭姝便有些吃驚,虧他想得出這個辦法,又不禁感慨,這男人實在太會讨女人歡心。
李擎幫江宴送完東西便走了,秋月好心送他出門。
“你家世子哄女人的手段還挺多。”秋月笑着說道。
李擎停下腳步,猶豫地看了她一眼。
秋月也跟着站住腳,疑惑地問:“你看我做什麼?”
李擎從懷裡拿出一小巧玲珑的簪子,遞給她,“秋月姑娘這個送給你。”
秋月見狀不禁感到詫異,随後臉不由得紅了紅,難道這呆頭鵝是在對自己表白心意?正想着,卻聽他道:
“秋月姑娘,能否再透露多點關于方公子的事?”
“……”秋月語滞,她就知曉,這呆頭鵝怎麼可能懂得追求女人。
“看看你家世子,再看看你,就一根簪子就想要收買人麼?沒門!”
秋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往回走,沒走幾步又氣不過,回到他身上,奪過那隻簪子,擡着下巴與他說道:“看我心情吧。”言罷又調頭離去。
李擎木然地看着她氣洶洶的背影,有些不理解。
溫庭姝連着兩日都因為江宴的離去而感到心情沮喪,好在有他讓李擎送來的禮物讓她感到些許欣慰和期待。
孫氏如今不讓她插手家務,自己每日都閑着,不是想着江宴,就是惦記着母親送去京城的信,溫庭姝覺得如此下去不行。
這一日,溫庭姝去了畫室,原本想作畫,到了那裡腦子卻空空的,什麼也不想做,便坐在圈椅上發呆,想着自己與宋子卿真正和離之後該做怎樣的生活,自己嫁給宋子卿之前,幾乎都待在深閨之中,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守着那禮法女誡,難道和離之後,自己還要繼續過這般枯燥乏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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