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姝沒有回話,江宴走到她身旁坐下,鳳眸不經意間瞥到一旁的畫作,目光微凝,“這什麼玩意兒?”
江宴正要伸手去拿,溫庭姝卻比他先一步拿到了畫,然後小心翼翼地卷起來。
江宴看着她無比珍視那幅畫的模樣,鳳眸微冷,卻若無其事地笑問:“誰送你的畫?這般珍重,我碰都碰不得。”
溫庭姝是怕他弄壞了畫,倒不是因為誰送的所以不給他碰,“這是柳一白的畫作,你别弄壞了。”
又是柳一白?江清柔那小丫頭也很喜歡,江宴沒想到溫庭姝竟然也喜歡柳一白的畫,而他竟然一直不知曉,江宴眯了眯鳳眸,内心感到有些不爽,他竟然被那半路殺的表哥給比下去了。
江宴睨了那畫軸一眼,輕蔑地笑了笑,“不就是柳一白的畫作,改日我送你十幅八幅。”
溫庭姝指尖一頓,沒看他,“還十幅八幅,你以為這是什麼阿貓阿狗畫的?”
江宴見她一直盯着那畫,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有些郁悶,卻笑道:“他不肯畫,我便把他綁過來,逼着他給你畫。”
溫庭姝覺得他這話頗有些幼稚,正要反駁,江宴卻突然湊過來,握住她的手,“好了,姝兒别看那畫了,看看我。”
他聲音很輕柔,還帶點乞求,“姝兒,我今夜是來向你道别的。”
第69章◇
◎姝兒,我隻屬于你。◎
道别?
溫庭姝内心震驚了下,第一反應是他要與自己散了,但對上江宴溫柔含情的目光,溫庭姝又覺是自己胡思亂想,努力讓自己變得平靜,她佯裝不在意:“你要去哪裡?”
江宴将她手上的畫軸放到一旁,發現她沒阻止,仍舊看着他,不由微笑了下,“我要随我母親進京,每年中秋節來臨之前,她都要進京一趟。”
溫庭姝聞言心稍定,又問:“你們要去多久?”
江宴定定地凝望着她的臉,見她黛眉漸漸凝了愁結,心忽然感到有些沉重,以往與情人分别他似乎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他伸出兩指輕輕替她撫平眉間褶皺,“少則兩個月,多則三個月。”
自從和江宴有了一層暧昧的關系之後,兩人最長一次不見面大概是十日左右,但就算不見面他們兩人也待在同一個地方,如今要與他分開兩三個月,兩人還隔着千山萬水,這讓她不禁升起一股強烈的不舍,還有一股惶恐不安。
分别兩三個月,他會不會把她給忘了?她知道京城的美人甚多,他去了那裡,會不會被她人吸引?
“怎麼不說話?”江宴定定地凝望着她,詢問道。
溫庭姝聽聞他溫柔的語氣,内心不禁感到些許酸澀,她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會把我忘了麼?會不會和其他女人好?”
溫庭姝覺得,以他風流多情的性子,一旦遇到其他美麗令他心動的女子,他一定會忍不住追求人家,就向當初他追求自己一般,有可能那女人還是有夫之婦。
江宴不想溫庭姝突然變得如此直接,他怔了下,随後内心有些愉快,伸手将她攬入懷中,他向她保證:“姝兒,就算遠在京城,我的心也在你這。”江宴停頓了下,又笑道:“包括我的身體如今也隻屬于你。”
溫庭姝聽聞最後一句話,臉不覺一熱,對于他的話無法完全相信,他這人最會花言巧語,可是不信她又能如何?溫庭姝抿唇不語,情緒忽然變得無比低落,“你什麼時候走?”
“明日。”江宴回道。
溫庭姝有些驚訝,仰頭看他,“怎麼這麼快?”
江宴垂着眸與她對望,無奈地歎息,“我也是今日才被我母親告知。”
溫庭姝原以為他還要好幾日才走,卻沒想到他明日就要走,她不由拽着他的衣袖,緊了緊。
江宴一直打量着她的神情,感覺她像是快哭了,不由低頭,唇輕輕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姝兒,答應我,在我不在的期間千萬不要喜歡上别人。”尤其是她那什麼表哥,實在太礙眼。
溫庭姝對上他含着擔憂的目光,内心有些驚訝,想不到他也會擔心自己喜歡上别人。
但他這話簡直就是白說,自己能夠接觸的男人哪有他接觸的女人多。“哪有别的男人?”溫庭姝小聲道,語氣不覺夾雜幾分幽怨。
江宴也不知曉她是不是在欺負他不知道。
她那表哥都登門送柳一白的畫作了,她竟還說沒有别的男人?
江宴目光變得有些莫測,“據我所知,你有一個表哥吧?”
溫庭姝有些驚訝,不由從他懷中離開,問道:“你怎麼知曉?”
江宴嗤笑一聲,瞥了眼她身上的畫軸,“我不止知曉,還知曉你這幅畫是他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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