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曉我的行為很卑鄙無恥,當時的我滿腦子都是你和他在一起的畫面,才會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做出欺負你的事情來,但那真不是沖着你來的。”江宴攜起她的手,眼神溫柔地凝望着她,“姝兒,我不祈求你的原諒,你若還生氣的話,你也可以欺負回來。”
溫庭姝本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聽到他最後的話後卻頓了頓,還能欺負回來麼?溫庭姝怔怔地問:“怎麼欺負回來?”
江宴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低聲說道:“我給你個機會,你可以捆綁住我的手腳,蒙上我的雙眼,然後對我……為所欲為。”
溫庭姝聽聞他的話不由在腦海中想了一遍,怎麼感覺不正不經的?溫庭姝蹙了黛眉,對上他耐人尋味的目光,不由一愣,這根本就是他想要的吧?溫庭姝内心不禁又有些惱起來。
“你這人嘴裡就沒有一句正經話。”她當初怎麼會以為他是守禮君子的?溫庭姝紅着臉抽回手走到西施小榻坐下,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差點又被他牽着鼻子走,忘了追究此事。
溫庭姝内心感到懊惱,但他已經說了一大堆花言巧語,她還能如何計較?溫庭姝發現有時候不是自己願意輕易地原諒他,而是他太會說話,堵得她無話可說。
她每次生氣,他不是情話連篇,哄得人沒辦法繼續生氣下去,就是用些暧昧的話語撩撥她,讓她心慌意亂,忘了去計較他的過錯。
溫庭姝不想再讨論此事,便轉移話題:
“你下次來能不能敲門進來?總是這般無聲無息的出現,讓人很害怕,你又不是采花賊,為何總是這樣?”
江宴走到她身旁坐下,輕笑道:“說起來我覺得自己倒挺像采花賊,你便是那鮮豔欲滴的嬌花。”
溫庭姝聞言内心又開始生氣起來,這男人是隻聽自己願意聽的麼?溫庭姝抿唇不語,突然間不想再和他說話。
江宴見她面色難看,想到之前她被采花大盜吓到的事,鳳眸不由掠過後悔之色,他柔聲說道:“抱歉,讓你想起不好的事了麼?”
溫庭姝内心歎了口氣,“江宴,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就不留你了。”
溫庭姝原本以為自己說了這話之後,江宴便會自覺離去,但她忘了,江宴根本不是宋子卿,一聽她身子不适,他先是一怔,随後問:“身子不适?怎麼個不适法?”
溫庭姝總不能說是被他氣得頭疼,溫庭姝不說話,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
江宴見她不答話,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皺了下眉,“肚子疼?頭疼?”
溫庭姝搖了搖頭,仍舊沉着臉不說話。
“不知道哪裡疼?”江宴問,随後眉皺得更深,“我帶你去看大夫吧。”
溫庭姝見他一臉關切的模樣,禁不住又有些心軟起來,他搖了搖頭,還是說了話,“不是很難受,就感覺心口有些悶,我想睡一下。”
“嗯,那你睡吧。”江宴微颔首,道。
溫庭姝正要起身,卻被他打橫抱起,“我自己能走……”
江宴不理會她的反抗,直接将她抱回了内房,将她放在床榻上,又令她躺下。
“你睡吧,我在這守着你。”江宴拖來一張圓凳,坐在床頭旁,想了想,又俯身,把一旁的被子扯過來蓋在她身上。
他坐在她身旁,又一直看着她,溫庭姝哪裡睡得着,隻覺得十分别扭,想說些什麼緩解這尴尬的氣氛,便小聲說道:“熱,不要被子。”
“蓋着。”江宴語氣不容反駁,随後鳳眸在屋内四處一掃,看到坐榻上的團扇,便起身子走過去拿過扇子,回到床邊坐下,面不改色地用團扇替她扇涼。
溫庭姝有些詫異,又覺得不好意思。
江宴輕輕扇着,“還熱麼?”那壓低的聲音顯得無比溫柔。
溫庭姝原本對他還有氣的,可是心卻因為他溫柔體貼的舉動而酸酸的,軟軟的,一點也氣不起來了,“不熱了。”她輕聲說道,随後又羞澀地背過身去,不然被他看着,她根本睡不着。
江宴看穿她的心思,不由莞爾一笑,什麼也沒有說,仍舊給她扇涼。
次日,晨曦從窗戶照進來,溫庭姝從睡夢中醒來,床頭便已經無了江宴的身影。
溫庭姝推枕而起,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她有些詫異,昨夜江宴守着她,她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着,但事實上她卻很快便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安穩,江宴何時走的,她竟不知曉。
聽聞内房的動靜,守在外頭的春花進了屋,伺候溫庭姝起床梳洗。
“春花,你進來的時候屋内沒其他人麼?”溫庭姝不由問了句。
春花搖了搖頭,“沒有啊。”内心覺得疑惑,“小姐,誰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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