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走過去,輕喚了聲:“小姐。”
溫庭姝回過神來,看了眼手上的信,最終還是沒舍得把它們燒毀,将信重新放回匣子裡,鎖上,她才擡起頭,若無其事地問秋月:“何事?”
“春花剛剛過來,說是夫人那邊派人來,讓您過去她那裡一趟。”秋月回禀道。
“好。”溫庭姝起身離開書房,帶着秋月往孫氏的院子而去。
來到院子後堂,孫氏早在堂中等候着她,佩秋不在,去鄉下姥姥家裡玩去了,孫氏的母親也是世家大小姐,隻是她的母親是個喜清淨的人,自孫氏的父親死後,她母親便搬到了鄉下的别業裡,獨自一人安靜地過着寡居生活。
溫庭姝給孫氏行了禮,便被孫氏叫到身旁坐下。
溫庭姝原本以為孫氏有什麼事要叮囑自己,卻沒想到是因為孩子的事,她嫁給宋子卿已有三個多月,但她這肚子還未見動靜,孫氏急于抱孫子,便有些着急,她希望溫庭姝趕緊懷上孩子,又覺得她過瘦,所以找大夫給她抓了很多補藥,據說喝了很容易懷上孩子,她的弟媳便是吃了這補藥懷上了大胖小子,孫氏不僅讓她吃補藥,還讓她這段時間不必太過操勞,專心的養身子。
從孫氏的院子出來後,溫庭姝面色有些難看,秋月拎着好幾包藥,默默跟在溫庭姝身旁,回到院子,進屋時,溫庭姝還因為晃神險些絆到門檻,幸好秋月扶住了她,“小姐,您沒事吧?”秋月擔心地看着她。
“我沒事。”溫庭姝勉強一笑,随後回到屋中,
坐在椅子上,“秋月,給我沖盞茶來,我有些口渴。”
“奴婢這就去。”秋月放下藥包,去給溫庭姝沖茶。
溫庭姝看着放在桌上的藥,黛眉間凝了愁結,原本她還能靠不停地做事來打發這日子,讓自己忘了江宴,如今孫氏卻要她歇着,還要整日圍着宋子卿打轉,讓他夜裡在自己房中留宿,這令她如何能夠忍受得了?
溫庭姝揉了揉有些發悶的心口,隻覺得有些喘不上來氣,秋月沖茶歸來,瞥見溫庭姝面色發白,額角冒汗,吓了一跳,忙将茶放下,“小姐,您可是身子不舒服?”
“沒事。”溫庭姝搖了搖頭,端起茶,喝了一口,茶湯入喉,才覺得松快一些,這茶熱,加上天氣也熱,溫庭姝後背瞬間出了一身汗,秋月趕緊拿起扇子幫她扇涼。
但心情平複下來之後,溫庭姝感覺有些精神恹恹,懶聲道:“秋月,你去把這藥熬了吧,我回房躺片刻,午膳後再吃這藥吧。”
秋月皺了皺眉,不禁抱怨道:“是藥三分毒,就算是補藥對身體也沒什麼好處吧,小姐您身子也沒什麼毛病,以前在家都不用吃什麼補藥,别補着補着弄出毛病來,按奴婢說,夫人怎麼不讓姑爺補一補?我看姑爺那身子骨也不怎樣,沒準小姐懷不上是因為他的原因呢。”
溫庭姝原本想打斷她的,奈何她說話就跟燒炮仗似的,一說就停不下來,直到她一口氣說完,溫庭姝才嗔了她一眼,聲音有些嚴厲:“我平日裡讓你謹言慎行,你到底有沒有聽進耳朵裡?”
秋月想說的已經說完,低着頭一副受教模樣,“哦,奴婢知錯了。”
溫庭姝看她這樣分明是不知錯的,但此刻也沒精神申饬她,起身正要回屋裡,春花卻從外頭走進來。
春花說道:“小姐,有您的信。”
聽聞有她的信,溫庭姝反射性地驚了一跳,但下一刻春花便補充道:“是李府派人送來的。”
一股難言的情緒浮上心頭,溫庭姝接過信,坐在椅子上,拆開信一看,是陳氏寫的,看到信的内容溫庭姝大驚失色。
“小姐,可是李小姐出了什麼事?”秋月不由問道。
溫庭姝黛眉蹙起,“陳夫人說,秀英不見了,問我她有沒有到我這,或者知曉她去了何處?她從昨夜晚上便失蹤了。”溫庭姝心亂如麻,“此事有關秀英的名譽,你們不可張揚出去,聽見沒有?”
秋月和春花連忙保證不會将此事宣揚出去。
溫庭姝讓春花去熬藥,留下秋月伺候,秋月陪同她回到房中,溫庭姝坐下小榻上思索了許久,都沒想到李秀英會去何處,最後她忍不住猜測李秀英的失蹤會不會和那個負心漢有關。
秋月猶疑再三,終于忍不住開口,“小姐,你說李小姐會不會和人私奔了啊?”
秋月語氣很小心翼翼,因為怕溫庭姝責怪,她其實并不知曉李秀英和負心漢的事,她之前陪溫庭姝去看望李秀英,也沒有多問,溫庭姝要替李秀英保守秘密,也沒有把此事告訴秋月,秋月是因為小姐和江世子的事才禁不住猜測李秀英可能也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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