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既白愣了愣,點了點頭,車停了下來,金發碧眼的司機說:“二位先生,到了。”
“謝謝。”顧臻用純正的法語說,張既白打開門下車,瞪大了眼睛。
眼前是蔚藍的天際和漫山遍野的嫩綠草地,一棟白色房屋坐落在草地上,設計風格帶着異國的浪漫情調。
張既白喃喃道:“這裡是……”
顧臻說:“你不是說,想在法國南部城市有一棟房子嗎?這裡是戈德斯,被稱為世界十大最美城鎮之一,這棟房子就是我們的家。”
張既白呆呆地看着他,法國南部的陽光是那麼的溫柔,把顧臻的發梢照耀得金黃,顧臻仿佛整個人都暈染在光圈中,笑容迷人溫柔。
“這裡位于普羅旺斯,房子後面還有一片薰衣草田,一起去看看吧?”顧臻伸出手,張既白把手放在他手中,顧臻牽着他走到屋子後面,張既白看到了一大片柔軟的紫雲,在藍色的天際下顯得極其浪漫。
顧臻就在這一片紫雲中單膝下跪,拿出一個戒指盒,張既白捂住了嘴巴,說:“顧,顧臻,别告訴我你要求婚這麼俗套啊……”
顧臻說:“據說普羅旺斯是被愛神眷顧的地方,在這裡求婚成功的情人将會永不分離,既白,你願意,再把自己交給我嗎?”
顧臻打開戒指裡,露出款式簡潔高級的男式鑽戒,張既白感覺眼眶溫熱。
不可以!張既白在心裡大喊,你不可以和他在一起的,眼前的一切美好都是幻影泡沫。
可是,南部城市的風帶着陽光的和煦與溫暖,顧臻注視着他,眼神是那麼的溫柔認真,張既白覺得,時光停止就好了,就停留在這一刻吧……
張既白緩緩伸出手,就在那戒指快要戴在他無名指上,張既白突然感覺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他的身體也越來越輕,巨大的光暈從天空中炸開,将他包裹,刺眼的光線中,張既白什麼也看不見了,他竭盡全力喊了一聲:“顧臻!”
鑽石戒指掉在了花田裡。
張既白猛地睜開了眼睛,眼前沒有溫暖的陽光,沒有薰衣草田,隻有醫院蒼白的牆壁,還有空氣裡飄散的消毒水的味道。
張既白睜大了眼睛,睫毛微微顫抖,曼姐見狀,幾乎是整個人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她說:“既,既白你又醒了?!堅持住,堅持住啊!我去找醫生,你可别再暈了。”
曼姐跑出了病房,張既白擡起手,他的手上隻有點滴的針管,無名指上空空如也。
張既白泥喃道:“在愛神眷顧的城市求婚成功就會永遠幸福嗎?可惜啊……隻差一點。”
張既白閉上眼睛,十指慢慢合攏,蒼白修長的指節抓不住任何東西。
醫生替張既白檢查了身體,說他再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張既白回病房時,看到隔壁病房走出來一個老人,老人穿着考究,兩鬓斑白,看上去嚴肅不好接近,張既白偷偷看向他背後,韓肆錦還躺在病床上沉睡着,看來這位就是韓肆錦那個不支持他夢想的爺爺啊……
韓肆錦那個家夥,還在那個世界裡吧?張既白的目光深沉憂傷,曼姐扶着他,說:“既白,怎麼了?”
張既白收回視線,說:“沒事。”
那一切的一切,都當做一場夢吧!
回到病房,張既白回到床上,曼姐倒了一杯熱水,坐到椅子上,松了口氣,說:“既白,你暈倒的這兩個星期,發生了很多事……”
兩個星期?張既白皺了皺眉,小說裡都過了半年了,現實生活中隻過了兩個星期啊……
曼姐說:“你當時被媒體的車逼到墜崖,倒是挽回了一些言論,不少人抗議媒體太過咄咄逼人,不尊重藝人隐私,差點成了害死你的兇手。”
張既白說:“那現在外面的局勢怎麼樣?”
曼姐說:“雖然網上沒人再罵你了,但也是因為你昏迷住院了,你的那些绯聞不澄清,恐怕品牌商還是會和你解約……”
張既白沉默了,曼姐喝了口水,氣憤地說:“這件事你明顯就是被人家陷害了,幾張捕風捉影的照片,營銷号鋪天蓋地的通稿,搞得我們的公關措手不及,到底是誰這麼壞啊……”
張既白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想我知道是誰。”
“什麼?!”曼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張既白看着曼姐,眼神沉靜:“曼姐,幫我辦理出院吧。”
“可是你的身體……”
“我沒關系。”張既白說,“我不會再逃避了。”
晚上,喝得醉醺醺的當紅小生方長青走進别墅,打開燈,他看到張既白坐在沙發上,大病初愈,張既白的臉色極其蒼白,五官看上去更為精緻,竟有幾分病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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