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肆錦開車來到周霁的郊區别墅,這裡安靜僻靜得很,庭院裡的花朵凋謝了許多,呈現出荒涼的景象,韓肆錦翻窗而入,客廳裡空無一人,桌子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塵,韓肆錦皺了皺眉,找到機關,打開,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密室裡空空如也,空蕩蕩的牆顯得極其陰冷。
韓肆錦喃喃道:“看來早就搬走轉移陣地了啊……周霁,真是隻狡猾的狐狸。”
張既白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了多久,不知道時間,他變得異常的清醒。
密室的門開了,周霁提着一件衣服走進來,他看着張既白,勾起唇角,蹲下身撫摸着他的臉頰,迷戀地說:“既白哥哥,這段時間你瘦了,頭發也長了,不過還是這麼好看,既白哥哥你看,這是我給你準備的驚喜~!”
周霁舉起手裡的衣服,那是一套古裝戲服,青衫上是一隻飛翔的白鶴,十分别緻,張既白皺起了眉,喃喃道:“這是……”
周霁興奮地說:“這是你拍《故人辭》時穿的戲服,我找人還原了,既白哥哥,穿給我看吧~!”
張既白咽了口唾沫,現在他是闆上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十幾分鐘後,周霁端着紅酒杯走進密室,看着一身青衫,挺拔俊秀的張既白,呼吸一窒,喝了口紅酒,眼神迷戀瘋狂,張既白說:“你很喜歡《故人辭》?”
周霁猛點頭,說:“陳鶴一是我最喜歡的角色,溫柔強大,在我最灰暗的時刻,是他保護了我……”
張既白說:“不過,我演的陳鶴一,一直戴着一根青玉發簪,看來你忘了啊……”
“我怎麼可能忘?!”周霁激動地說:“我是想親手給你戴上。”
周霁拿出一根青玉發簪,激動地别在張既白的頭發上,他深吸一口氣,說:“我,我去拿相機……”周霁轉過身跑出密室,張既白眼神一冷,擡手取下發簪,藏在了袖子裡……
二叔小餐館。
沈荟拖完地,把碗擺進櫥櫃裡,韓肆錦走過來,接過他手裡的碗,說:“小荟,你身體才剛好,别勞累。”
沈荟笑了,說:“我沒那麼嬌氣,我總不能在這裡白吃白住吧?”
“小荟很能幹。”二叔說,“做飯也好吃,心靈手巧,可比你能幹多了。”
沈荟得意地朝韓肆錦笑了笑,韓肆錦勾起唇角,取下圍巾圍在沈荟脖子上,說:“知道你能幹,不過也得多穿點。”
“知道了,啰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二叔看着他們兩個,勾起了唇角,沈荟說:“肆錦,你還沒找到周霁嗎?”
韓肆錦的手頓了頓,搖了搖頭,他眼神凝重地說:“所以我想了其他的辦法。”
沈荟愣了愣,疑惑地說:“什麼辦法?”
腳步聲響起,沈荟回過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二叔也驚訝地說:“小臻?!”
顧臻依舊穿着筆挺的西裝,皮鞋一塵不染,隻是他此刻眉頭緊鎖,英俊的臉上滿是憔悴和不耐煩,他看着韓肆錦,說:“你說有既白的消息,最好不是騙我的。”
韓肆錦看着他,說:“當然不是騙你,小荟,周霁的事,你不是想親口告訴顧總嗎?”
沈荟點了點頭,說:“顧臻,你聽我說……”
十分鐘後,聽完沈荟的話,顧臻的臉上浮現出了不可置信和怒氣,他擡手一拳打在了韓肆錦臉上,沈荟急了,扶住韓肆錦,說:“顧臻,你做什麼?!帶走張既白的人是周霁,和周霁串通的人是我,你拿他撒什麼氣?!”
顧臻看着韓肆錦,說:“韓肆錦,如果不是你把既白藏起來,如果既白待在我身邊,我一定會保護好他,不會讓他被周霁帶走的。”
韓肆錦冷笑一聲,說:“可是既白不願意待在你身邊,是他讓我把他藏起來的。”
“你胡說!!”顧臻提起韓肆錦的衣領,說,“既白為什麼不願意待在我身邊?我什麼都可以依着他,什麼都可以給他,他為什麼不願意待在我身邊……”
顧臻的表情有些失魂落魄,沈荟說:“你們别吵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周霁,救出張既白。”
顧臻放開韓肆錦,說:“放心,掘地三尺我也會把那個混蛋找出來。”
顧臻說完,轉身走出了二叔小餐館,沈荟說:“你說的辦法,就是通知顧臻啊……”
韓肆錦點了點頭,苦笑道:“對啊,至少在這個世界裡,我沒本事找到既白,而顧臻……是一個為了愛人可以付出一切,無所不用其極的可怕家夥啊……”
第53章你不準死
沈荟看着韓肆錦,說:“真的是既白讓你把他藏起來的?”
韓肆錦點了點頭,沈荟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故作自然地問:“那麼,為什麼?你和張既白……是什麼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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