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肆錦沉默了一會兒,說:“顧臻,你不會不管他的,對吧?”
“我當然不會。”顧臻說。
張既白看着手術室的燈,眼神裡滿是擔憂。
過了一個小時,手術室的燈熄滅了,醫生把沈荟推進了加護病房,他對顧臻說:“顧總,沈先生需要腎髒移植。”
張既白心裡一驚,腎髒移植?!
顧臻皺起眉,說:“已經這麼嚴重了嗎?醫院有腎源嗎?”
醫生搖了搖頭,說:“匹配的腎髒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何況沈先生還是罕見的熊貓血,要找到不會出現排異現象的腎髒更是難上加難。”
醫生一席話,在場的四個人都陷入了沉默,突然,周霁說:“熊貓血?我記得既白也是熊貓血,對吧?”
張既白聞言心驚肉跳,不會吧,劇情難道要按原文開始發展了嗎……?!
顧臻看着周霁,眼神陰沉地說:“周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霁愣了愣,露出一副歉疚的表情,說:“我随口一說,顧總,既白,别介意。”
韓肆錦也看着周霁,微微皺起了眉。
顧臻對醫生說:“我會去尋找合适的腎源,在這之前,請你一定要照顧好小荟。”
醫生點了點頭,說:“這是自然,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四人離開醫院時,已經有人把韓肆錦和周霁的車開了過來,張既白坐在副駕駛上,看到周霁的車駛走了,過了一會兒,韓肆錦的車跟了上去,張既白皺起了眉,韓肆錦是想跟蹤周霁?這是為什麼?還是說自己想多了嗎……
一隻手覆在了張既白手上,張既白轉過頭,看到了顧臻令人安心的眼睛:“既白,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張既白愣了愣,點點頭,露出了笑容。
周霁回到别墅時,沒有發現韓肆錦就躲在窗外的灌木叢裡,韓肆錦看到周霁換上居家服,倒了一杯紅酒,掀開一幅畫按下裡面的機關,一扇密室的大門緩緩打開,周霁端着酒杯走了進去,密室的門關上了,韓肆錦皺起眉,喃喃道:“不對勁,這個周霁不對勁啊……”
顧臻和韓肆錦都在尋找匹配的腎源,張既白最近感覺有些奇怪,他總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做夢也能聽到有人呼喊他。
某天下午,窗外下着大雨,顧臻去公司開會了,張既白窩在沙發上,喝着一杯咖啡,用電腦處理文件,突然,他聽到門外有奇怪的聲音。
張既白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又響起了,張既白起身,打開門,看到門外有一隻渾身濕透,蜷縮着的小狗。
小狗看上去醜醜的,身上也髒兮兮的,張既白皺起眉,從浴室裡拿出一塊新毛巾,包裹住小狗,把它抱了進來,關上門,喃喃道:“怎麼回事,你沒有家嗎?怎麼在外面淋雨啊……”
小狗在他懷裡可憐地嗚咽着,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央求地看着他,張既白歎了口氣。
“養狗啊……我從來沒有養過狗诶。”
半個小時後,張既白扶着腰從浴室裡出來,他喃喃道:“為什麼給狗洗澡這麼累……”
冒着熱氣的狗子興奮地跑了出來,到處甩水,張既白無奈道:“你等一等啊,都沒吹幹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狗子吹幹,張既白看着面前這隻吐着舌頭一臉傻笑的小土狗,摸了摸它的腦袋,溫柔地說:“小說裡髒兮兮的小狗洗了澡不是都會逆襲嗎?怎麼你沒有啊……沒關系,你這樣也很可愛,我該叫你什麼呢?”
小狗叫了一聲,跑上了樓,張既白站起身,這時,門開了,顧臻走了進來,張既白愣住了,他拿不準顧臻對流浪小狗會是怎麼一個态度……
張既白跑上去,笑着說:“顧臻,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會議提前結束了。”顧臻換着鞋,吻了一下張既白的額頭,說:“等會兒晚飯想吃什麼?”
“額,都可以……”
顧臻往樓上走,張既白急忙擋在樓梯口,像隻貓一樣趴在欄杆上,笑着說:“顧臻,你,你陪我看會兒電視嘛……”
顧臻說:“我先去書房放東西,然後再陪你看電視。”
張既白拿過他手裡的包,說:“我幫你去放吧~?”
顧臻皺了皺眉,眼神陰沉了幾分:“樓上有人嗎?”
張既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有啊……”
顧臻臉色一沉,越過張既白大步往樓上走去,張既白急忙跟上去,手舞足蹈地阻止他:“顧臻,不是你想的那樣,樓上真的什麼都沒有……”
顧臻停下腳步,他看到一隻小土狗正趴在書房的門邊,啃着書房的木門,一雙眼睛癡癡傻傻地看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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