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既白眼前一黑,器官移植?不會要挖他的腎吧?!
沈荟輕聲說:“顧臻,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顧臻皺起眉,說:“你怎麼這不注意身體?這段時間你什麼也别想,安心地在醫院治病。”
沈荟看着天花闆,笑容凄涼:“我無父無母,孑然一身,本就沒有什麼牽挂,其實你不用管我的,我不會給你添麻煩,一個人就這樣去了,也算是幹幹淨淨。”
張既白鼻子一酸,無父無母,孑然一身,沈荟的身世和他一樣啊……他無法放任這樣的沈荟不管,他走到沈荟身邊,握住他的手,說:“沈荟,你放心,我們不會不管你的!”
沈荟驚訝地看着他,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顧臻說:“既白……”
張既白一臉正義地說:“你安心養病,别的什麼都不要想,沈荟,千萬不要放棄希望啊!”
張既白的星星眼看上去太耀眼了,沈荟眨了眨眼睛,喃喃道:“啊,好……”
張既白又嘟囔唠叨了好久,才被顧臻拖着離開了病房,沈荟看着自己被張既白握得通紅的手,捂住眼睛,露出了苦笑:“張既白,你這個傻子……”
回到家,張既白很沉默,顧臻把他摟到懷裡,說:“寶貝兒,怎麼了?心情不好?”
張既白低垂着眼簾,說:“我有些擔心沈先生,我覺得……他很可憐。”
顧臻摸着他的頭發,說:“你放心吧,他是我的朋友,我不會不管他的。”
張既白擡起頭,說:“對了,如果沈先生需要器官捐贈的話,你一定一定要走合法渠道!!”
顧臻愣了愣,然後哭笑不得地說:“我當然會走合法渠道了,既白,你在擔心什麼啊?”
張既白松了一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
11月下旬,天氣越來越冷,11月28日,是韓肆錦的生日,韓少爺包下了一整個酒店,開了一場盛大的宴會,宴會上,張既白吸了口果汁,笑着說:“好熱鬧的派對啊。”
“怎麼什麼人都請來了,真不愧是韓肆錦,浮誇。”顧臻喝了口紅酒,不鹹不淡地說。
張既白無奈地說:“你對他友好一點嘛。”
顧臻挑了挑眉,表情像吃了蒼蠅:“友好?你居然要我對他友好?我沒見過哪個男人這麼大度,會對情敵友好的。”
韓肆錦走了過來,他戴着生日帽,俊美漂亮的狐狸眼瞎貼着亮晶晶的貼紙,他一把抱住張既白,高興地說:“既白,你來了~!吃生日蛋糕了沒有?”
顧臻一臉怒氣地拉住他的衣領,把他拽開,韓肆錦撇了撇嘴,說:“既白,你老公真是個醋壇子。”
張既白無奈地說:“你們就别鬧了……”
顧臻攬過張既白的肩膀,說:“我們明年春天要重新舉辦婚禮,禮堂也找好了,到時候請韓先生一定要出席啊。”
韓肆錦愣了愣,說:“你們要重辦婚禮?你們感情……還真是越來越好的啊。”
“那是當然。”顧臻說,“你沒機會了。”
韓肆錦看着張既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第46章不幸的事
吹完蠟燭,切完蛋糕,顧臻和幾個商界名流在一旁交談,張既白準備去拿幾個甜甜圈,看到韓肆錦在朝他招手,張既白愣了愣,跟着他走出了宴會廳。
遊泳池邊隻有他們兩個人,張既白說:“肆錦,你有話要跟我說?”
韓肆錦點了點頭,說:“你真的打算和顧臻一直在一起?”
張既白愣了愣,說:“有什麼問題嗎?”
韓肆錦看着他,眼神很嚴肅地說:“既白,你可想好了,如果你們繼續在一起,顧臻可能會遭遇不幸。”
張既白皺起了眉,說:“你在說什麼啊?韓肆錦,你怎麼這麼奇怪?”
韓肆錦往前走了一步,張既白想起了他身上有何少棠的領帶夾,下意識感到恐懼,往後退了一步,韓肆錦說:“既白,我是為你好,也是為了顧臻好,你不能……你不能……”
會場裡突然想起一聲巨響,兩人一齊看過去,一個侍應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說:“韓先生,出事了!燈光架子突然倒了,顧總……好像被壓在下面了!”
“什麼?!”張既白急忙跑進會場,會場内一片狼藉,燈光架子倒在地上,吧台的香槟酒杯被砸得稀碎。
張既白人都快要站不穩了,劇烈的恐懼快要把他撕碎,他跌跌撞撞地跑過去,蹲下身,用手搬四分五裂的燈光架子,韓肆錦急忙上來阻止他:“既白,别這樣,小心受傷!”
張既白沒有理他,繼續執拗地搬着,他看到蜿蜒的鮮血從架子下流溢而出,他的手一抖,然後更賣力地挖。
“顧臻,你這混蛋,你可一定要活着啊……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了要重辦婚禮嗎?你要是敢有事,我絕對會揍你的信不信?!”大滴大滴的眼淚掉了下來,張既白的一雙手已經傷痕累累,韓肆錦看着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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