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有些急躁,淺淺深吸一口氣,“蕭祈,珠冠有些重,你幫我取下來吧……”
婚禮未成,沒有拜堂也沒有見過未來夫君,甚至連蓋頭也給他掀了,那這本該由貼身女使來做的卸钗環一事,自然也該由他代勞。
許是被蕭祈的心意給感動了,淺淺對他沒有了方才的抗拒。兩隻小手抓着被子并在一起,靜靜閉上眼睛。
半跪在軟榻前的男人看她閉上了眼睛,細密的睫毛根根分明,貼在下眼睑上,襯得她肌膚白嫩柔軟,吹彈可破。抹了口脂的唇泛着水潤的紅,像被雨淋過的紅櫻桃,若一口咬上去,竟然能嘗到水淋淋的甜蜜。
隔着珠簾看了一眼,蕭祈覺得喉嚨發堵,不由得滾了滾喉結,連呼出口的氣息都變熱了。
他擡起雙手,為她解下頭頂的珠冠,放到一旁的矮桌上。
頭頂的重量減輕,淺淺緩緩睜開眼睛,眼前沒有了那層珠簾,她更直接的看到了蕭祈的表情,臉頰浮着淡淡的紅暈,看着她的臉好像呆住一樣。
“你怎麼這樣看我……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淺淺擡手撫摸自己的臉,隻摸到冷冰冰的脂粉。
聞言,蕭祈慌忙移開視線,“奴失禮了。”
一時緊張,舊稱都出來了。
少女本就生的冰肌玉骨,面上塗了脂粉也遮不住她天生麗質,被男人盯了一會,濃妝之下的皮膚竟像是被燒灼一般,變得紅通通的,甚是可愛。
許是身子暖起來了,淺淺的頭腦也靈活了許多,想起自己春日裡一顆懵懂的心系在他身上,忽然覺得格外羞恥。
他怎麼還不出去?
一直跪在這裡,是有話要跟她說嗎?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到他開口,聽着他近在耳邊的呼吸聲,淺淺的心也跟着亂起來,開口道:“你要我住在這裡多久?”
“我要确保你安全。”蕭祈模糊着沒有說具體的時間,或許要等到貴妃一派不敢再動她,又或許……讓她一直住在這裡也挺好……
淺淺點點頭,表示理解。
緊接着,她把裹在身上的披風抽了出來,放在手上疊好了交給他,羞澀道:“不知道你府上有沒有女子的衣物?”
她總不能一直穿着這身嫁衣。
“哦!”蕭祈才意識到府裡沒有她能穿的衣裳,站起身來,“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叫人去買。”
“别去!”淺淺伸手抓住他腿邊的衣裳,臉上紅的更厲害了。
他府裡都是男子,出去買女子的衣裳成何體統,更何況……她還需要換貼身的衣物,怎好讓外人去買個,傳出去還不丢死人了。
“我府裡還有些舊衣,明日讓人拿過來就好,不必為此多費錢财,唔……”淺淺一手抓着他,有些力不從心。
被凍了許久的身體因為炭火暖起來,整個身子像是化掉的冰塊一樣,綿軟無力,她兩隻手撐在軟榻上才勉強保持平衡,如今一隻手伸出去,眼看着就要趴倒下去。
“公主小心!”蕭祈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胳膊,拿了榻上的軟枕來墊在她腰後。
厚重的喜服下是她瘦弱的身子,蕭祈一隻手就能握全她的胳膊,仿佛再用一點力氣就能折斷她的骨頭。
她太脆弱了,蕭祈極為小心,生怕自己傷到她。
他為她整理被褥,寬慰道:“公主有什麼吩咐同我說便是,不用心急。”
差點出了醜,淺淺又羞又怯,小聲說:“我怕你走得太快,聽不到我在說什麼。我又不能去追你……”
腿傷成那個樣子,她現在就是半個廢人,沒人在一旁扶着,動一下都很艱難。
看她面露難色,蕭祈搬了椅子來在她身邊坐下,“我不走,我陪着公主。”
淺淺看了他一眼,覺得他這副憨直的模樣格外讓人安心,仿佛連腿上的疼痛都減輕了許多。
太陽落山後,卧房裡暗了下來。蕭祈起身去點亮燭台,沒過一會兒,外頭管家引着大夫走進院裡來。
管家候在門外沒有進來,蕭祈請大夫坐在軟榻前,說:“她一直說腿疼,還請先生幫忙看一看,開服藥方好讓我們去抓藥。”
老大夫眯了眯眼睛,認不得眼前的女子是七公主,隻知道請他過來的是蕭将軍,說道:“老夫不敢碰姑娘貴體,還是請将軍脫下姑娘的鞋襪,将傷處露出來讓老夫看一看。”
聞言,蕭祈頓了一下,看向淺淺。
淺淺也看向蕭祈,臉上一片熱燙,羞得咬住了下唇,勉強說:“是右邊的小腿。”算是默許了他。
蕭祈咽了一下口水,忽然有些害羞。
他掀開被子,脫下她的紅繡鞋,然後是白襪子,輕輕撩起一層又一層的紅喜裙,露出最後一層白色的内裙,将内裙掀到膝蓋上,沿着腳踝處将寬松的襯褲向上挽,終于露出青紫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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