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枍一愣,接過微微泛着暖意的鐵闆,似乎不太敢相信青百真就聽了他的建議,心底不由得有些奇怪青百怎麼這麼好說話了,不過至少他現在願意用稍微正常一點的方式深入,白枍已經謝天謝地不疑有他了。
神經病耍瘋不可怕,但要是這個神經病強到無法反抗的話那就可怕了,而青百更是神經病中的極品強者,就他那腰斬的熟練度沒個十幾年練不出來,你說他腦子沒病白枍第一個不信。
不過平心而論的話,這一路上青百雖然行為癫了點,但是确實還挺為白枍着想的,但凡不犯神經的話也能稱得上一句好前輩嗯,但凡。
白枍偷偷看向青百,而後者則放空思緒望着天花闆,從那迷惑性的外表上看不出來任何病态瘋狂但白枍敢肯定,要是他一不小心把青百帶入死路,這看上去安安靜靜的少年立刻便會展露本性一拳轟開敢于阻擋他的牆壁。
沒準還能順便宰個白枍助助興。
可偏偏這座建築大的出奇,在外面看還沒覺得這麼大,但自從遠離了陽光後建築的内部就像是被延伸了好幾倍,白枍心驚肉跳的走在前面,身後的火光照亮着前方的路,有好幾次白枍都覺得身後的火把都已經忍不住要刺穿他了,但灼燒感卻遲遲沒有出現,仔細聽聽,青百居然還有心情哼着白枍聽不懂的歌。
青百的耐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仿佛無窮無盡的通道連白枍都有些煩躁,以青百那動不動就要幹碎牆壁的性格居然還沒有發作?
這簡直不合常理!
又走了好久,就在白枍第三次思考要不要讓青百切換盾構機模式直接把這裡掀個底朝天的時候,面前的走廊漸漸開闊,遠處微弱的燈光逐漸取代了火焰的光芒,同時走廊的側面也出現了一些通道。
而在走廊盡頭的光芒後,腳步聲由遠及近。
火光熄滅,青百拉着白枍靠在牆上,黑暗籠罩。
白枍能感受到青百似乎左右看了看,原來他不需要火光也能看清黑暗,那火把的唯一作用不就是白枍皺了皺眉,青百對他的關照屬實是有些完善的離譜了,就算是有所圖謀前提也得是白枍有才算,青百到底能從他這個一窮二白的新人手上得到什麼?總不能是饞他身子吧?
“王國嗎?那他大可以直接搶,就算掠奪王國有什麼苛刻的限制對他來說也隻是步驟麻煩了一些,反正我也無法反抗,而且天啟色代行者也不至于為了一個低級王國幹這麼掉價的事,吃力不讨好。”白枍排除掉了王國這個選項,從細節上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大部分态度,至少青百所圖謀的絕不隻是一個王國,“那我對他來說有價值的地方不就隻有清白之神信徒這個身份麼?”
“清白青百他絕對和清白之神脫不了幹系。”
至于青百是在做好人好事積功德這種可能性呵,他積功德幹什麼,表演單刀斬佛祖嗎?
在白枍思考青百到底想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時,正主已經無聲無息地走到了走廊盡頭的拐角處埋伏着,此時的他連呼吸聲都消失了,唯一能夠顯示青百存在的,也僅有黑暗中那雙閃爍着危險光芒的青綠瞳孔。
火把已然被大鐮取代,青綠刀鋒高高舉起,随時準備把不長眼路過的家夥砍成兩半。
也有可能是來者被青百一把抓住然後逼問情報,再一刀劈成兩半。
反正無論如何,結局是不會變的。
慘白的光芒逼近,來者似乎是打着手電之類的東西,長長的影子投在牆壁上,逼近的燈光幾乎照亮了青百的臉,那雙青綠色的雙瞳折射着懾人的光。
随着一聲重重的腳步踏過拐角,青綠大鐮在空氣中劃過優美的軌迹,看來青百是絲毫不打算留活口,就當白枍以為又要有一名受害者死于青百的變态愛好之下時,卻沒有發生想象中鮮血與内髒塗滿牆壁的可怖情景,反倒是空氣中爆出大片電弧。
閃着紅色光芒的機械逐漸暗淡,白色的裝甲連阻擋青百的大鐮一秒也做不到,可它僅僅是一個做成人形的機械,并非想象中的可交流原住民。
“隻是一個機械嗎?”白枍從暗中走出,他還以為終于可以遇到第三個可以交流的人了,雖然結局無非是被青百砍死,但也比竄出一個機械強。
可白枍随即感到不對,青百在瞥了他一眼後略過機械直接沖了出去。
“前面不隻有這個東西?”白枍瞬間就明白青百為什麼要沖出去,且不說這裂成兩塊的機械生前能不能發出足以讓人難辨真假的腳步聲,光是被光芒投射在牆上的影子就說明了拐角後絕不隻有一個機械這麼簡單。
總不至于故意把手電綁在機械身後讓它投影在牆上吧。
也就是說,腳步聲的主人還在機械的身後,說不定已經扭頭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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