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入科的第一天,娉婷地站在人群裡交班時,季師益身旁的王軍華說:“這小姑娘長得還挺像趙雨欣的。”那位趙雨欣便是那位前胸外主任太太,如今的人事科副科長。十年前在胸外輪科的王軍華有幸見證了那段醫院野史。那之後季師益就能時常看見這位漂亮的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跟在邱景嶽的身後,用晶瑩的大眼睛注視着這位雖已三十七八歲但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長相英俊、身材挺拔、态度和藹的老師。她跟在他身後的頻率高到幾乎無時不在,甚至那個周末,邱景嶽和季師益以及孩子們約會的時候,邱景嶽還接到了來自這位姑娘的電話,号稱是邱景嶽的某個病人出了點什麼問題,邱景嶽誇獎她勤快,周末都在醫院裡呆着,然後告訴她有什麼問題可以找值班的老師處理。在一周後的周一,邱景嶽打電話給他,說那天晚上說好了要請組裡的研究生實習生吃飯,拜托他幫他接一下兒子,照顧一下他的晚飯。季師益接了兒子們回家吃了飯之後,讓他們自己在家,他則又回醫院,去病房裡整理了一會兒臨床課題的随訪資料。到了八點多的時候就聽見他們一行人回來的聲音,邱景嶽似乎還挺高興的,能聽見他笑。季師益走到走廊上,看見他們幾個人從走廊那邊過來,那個小姑娘說話說得高興了,就拉着邱景嶽的胳膊撒嬌,邱景嶽則在笑。“季教授好。”有學生發現了季師益走出來,朝他問好。季師益朝他們笑笑,點點頭,說了聲:“你好。”“你這麼晚還沒回去?”邱景嶽問。小姑娘的手從邱景嶽的胳膊上挪開了。“打算回去了。”當晚季師益回到家中,邱景嶽直到十點多才到他家。那時邱師同已經和季景合一塊兒睡了,邱景嶽就留在季師益家過夜。隻是,當躺上床後不久,季師益開始撫摸他的身體時,卻聽見了他迅速入眠的深而均勻的呼吸聲,季師益弄着他的老二,他毫無反應,隻是哼哼了一聲,也沒有醒過來。那一周是季師益值三線班,最近一段時間廖敏軒要求所有二線呆在醫院,三線的不到晚上六點不能走。第二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教授辦公室隻剩季師益和邱景嶽倆人。邱景嶽在處理他學生的那篇論文,季師益則又整理了一會兒随訪資料。五點二十分的時候季師益擡頭看了看鐘,然後走到辦公室門口,把門鎖上了。邱景嶽沒注意到他做了什麼,仍然專注地改論文。季師益把白大褂脫了,在三線值班房裡洗了手,然後出來,站在邱景嶽背後。“咦?”邱景嶽擡頭看了看他,“你還沒走?”“這周值三線。”“這樣啊。”邱景嶽說完,看回屏幕的時候季師益把他拉起來,自己坐到邱景嶽的椅子上去了。邱景嶽的白大褂很早就脫了。季師益說:“坐上來。”“辦公室裡,算了吧……”季師益的手摟過他的臀,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兩個男人體積有點大,擠在一張辦公椅子上,占據了邱景嶽辦公桌前的大部分空間。季師益松開邱景嶽的皮帶,邱景嶽有點不安,低聲說:“小季,算了,一會該有人進來了。”“都下班了,沒人來。”季師益撫摸他的那話兒。一開始軟綿綿的,季師益捏了幾下很快就硬了。事實上周末那兩天他們做過了,邱景嶽不明白季師益為什麼突然又想做了。季師益解開他的襯衫紐扣,捏着他的ru頭。邱景嶽在這幾年中,變得熟悉他的過程。季師益很喜歡玩弄他的ru頭,他玩弄得越久,就證明他越想插進去。邱景嶽被他吸吮得開始細喘起來,然後季師益的手伸到後面弄他的hou門,邱景嶽的喉嚨幹啞着說:“沒弄幹淨,不行。”“我想進去。”季師益咬着他的耳垂,說:“現在就想上你。”從來沒聽季師益說過這種話的邱景嶽臉燥熱起來,他問:“你怎麼了?”季師益把手指插進了他的後門。因為沒有潤滑液,邱景嶽疼得夾緊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在裡邊活動起來。邱景嶽隻好盡量張開大腿。季師益一手在前一手在後地弄着他,牙齒又輕輕咬着他的ru頭,邱景嶽忍不住細細地shen吟起來。在季師益拿出他的東西,準備讓邱景嶽坐上去的時候,邱景嶽的電話忽然響了。高熱狀态的邱景嶽一下子醒了起來,暈頭轉向之餘,接起了來自自己學生的電話,問了一句:“存道嗎?”那時季師益并沒有停止往裡送的過程,蘑菇頭已經進去了一半。邱景嶽的聲音幹燥而沙啞,還有點緊張地上揚了起來。邱景嶽終于想起自己約了學生五點半過來談課題的事。學生告訴他他在門口,邱景嶽頓了頓,隻好對他說你:“等一下,我來開門。”他切斷電話,由于缺乏潤滑,季師益的東西卡在入口沒有完全進去。邱景嶽拔出季師益的yang丵具,站起來,小聲說:“存道過來了,你到三線房避一避。”“你這樣跟他談?”季師益看了一眼邱景嶽,衣扣全松了,褲子被扒了下來,乳頭被啃得紅而腫脹,立到一半已經有些垂下去的yang丵具。邱景嶽手忙腳亂地拉起褲子,季師益幫他扣了扣子。終于收拾好了之後,季師益往三線房去了,邱景嶽提醒他:“一會兒你可别出來。”人生往往事與願違,幾個禮拜都沒響過的三線手機那天就響了。一個急診的腹部外傷并内出血休克的病人、一個下消化道大量出血不止的病人,忽然有兩台手術需要三線參與手術。季師益從三線房出來的時候邱景嶽很鎮定地擡頭看他,問:“有急診?”他的那位學生向季師益問了好。“嗯,”季師益笑着朝他點頭,說:“人不夠你上。”“季大教授都搞不定,我有什麼用?”邱景嶽朝他笑,手中的煙卻有些微抖。在那個學生背後,季師益指了指邱景嶽的領口,邱景嶽裝作不經意地弄平了翻起來的領口——手指也是抖的。季師益打電話讓兒子去邱叔叔家吃飯,兒子很高興地尾随着邱師同回家去了。那天的手術做到了半夜,十二點時季師益到了邱景嶽家。邱景嶽在客廳裡開了盞微弱的燈,穿着睡衣,蓋了條薄毯子,在沙發上睡過去了,似乎是在等他。季師益走到沙發前,邱景嶽就醒了。“回來了?”他坐了起來,眼神的焦距并不清晰,那是被驚醒者特有的遲鈍眼神。“嗯,進房間睡吧。”邱景嶽打算站起來的時候,季師益把他連着毯子一起抱了起來。抱到屋裡就放到床上,壓在他嘴唇上吻着他。邱景嶽配合地和他交纏着唇舌,握住季師益的老二,對他說:“我洗幹淨了。”翻雲覆雨之後,邱景嶽在困倦之餘聽見季師益好像不經意地問:“昨天晚上在病房改論文了?”“是啊,我怕去了你家就……”邱景嶽沒往下說。季師益抱緊他,說:“最近沒什麼事,我們過來住幾天。保證不過十一點不騷擾你。”直到那位女學生出科,邱景嶽仍然沒留意到她那雙大眼睛一直在看他,也沒注意她隔三差五的彙報短信有什麼異樣,每次收到短信隻是回一句“呵呵,我已經看過病人了,謝謝你提醒”之類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天夜裡他都和自己的師弟進行翻天覆地的戰鬥,以至于上班的時候看見季師益他都開始有些心神不甯。隻要辦公室裡沒人,季師益就會過來,哪怕隻是站在他身邊不動,邱景嶽也會覺得他要做什麼了。一個吻,或者一個撫摸之類的。那姑娘出科之後不久拿了一本病曆過來要邱景嶽評閱,裡邊還夾着一封信,邱景嶽以為她夾錯了,也沒打開,把病曆評完了,給她打了個優秀,就笑着把病曆還給她了。在邱景嶽背後一張辦公桌的季師益看見之後幾乎就要歎息了。下一秒鐘覺得,能讓這個人看着自己,實在也是很有本事了。番外7每年七月到八月,每個副高以上職稱的人員都有半個月的教學假。直到三十八歲,邱景嶽的教學假往往形同虛設。其他教授的假期也被克扣,一般隻放一周,邱景嶽卻往往隻放三天,也就是周末加周末前的那個周五。到了季師益時代,邱景嶽的假終于可以完完整整地放了。有一年剛好有兩個主治升了副高,而按秘書的安排,都留在了二區。所以當年的教學假,二區的兩位正主任——季師益和邱景嶽——選擇了同時放假。為了不引人注意,兩人的放假起始日稍微岔開了一天。季師益多年前去美國留學那一次,在坐飛機飛美國的途中,飛機颠簸了數次之後,機組人員開始給他們發紙筆,告訴他們把自己要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雖然在那之後并沒有真正發生什麼,季師益除了回國那一次之後,從此就不太願意坐飛機了。如果要去國内某些地方開會,他甯可坐高鐵。在廖敏軒時代,如果要出國開會,他會去,但每次上飛機前他都會把家裡鑰匙整串都給邱景嶽。開頭邱景嶽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隻是覺得他是要他保管鑰匙罷了。後來某一次聊天,聽說起他在美國飛機上的事情之後,就想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丁香魚和橄榄樹+番外 清穿之清音韻律 卧底十年,師尊讓我當她奴隸 族長夫人國色天香[星際] 恐怖修仙路 生米煮成熟飯 烈山 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番外 吃瓜爆料哪家強,七零年代找曉薔 非典型除妖+番外 星海 人間世+番外 今夜,為我留下 誰說路癡嫁不掉+番外 魔幻戰線 主角賺錢養反派[反穿書]+番外 築夢師求生指南 穿越70年代,誘得兵哥來愛我 天地君親師 司少今天追回老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