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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厭走後一年半,阮喃順利從慶陽畢業,以優異的成績考入青大,主修英語口譯,跨專業輔修油畫還有設計,而遠在部隊的将厭,封閉式的魔鬼管理,那段非人但是崇高的經曆使得他整個人脫胎換骨。
從前和将厭交好的朋友,在校園裡都對阮喃很是照顧,但是阮喃每次都會刻意的躲避,潛意識不想再和他的朋友産生什麼交集。
她是一個膽小鬼,從來都是。
阮喃在大一那年辦過一場小型的私人畫展,是大哥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在高三那年賣出過一幅名叫‘青藤骨’的油畫,那會兒就已經累積了一些名氣。
一般畫廊都是盈利性的,但是将家家大業大,愣是做成了開放性質的展覽,當天慕名來看展的人很多。為了體現畫作的價值,部分畫作還是收了費用,阮喃承諾會将收益全部捐贈給聾啞學校。
阮喃一向被動,大哥知道她的脾性,将厭的離家給她造成了不好的記憶,每天都會特别抽出時間來和她一起吃飯,談心。
起初準備辦畫展的時候,也是征求了她的意見,大哥是好大哥,從來給她的都是最好的,現場安排的是最優秀的策劃和後勤團隊,确保畫展能夠完美的進行下去。
一整個下午阮喃都在展廳内和人交流,見了很多業内的前輩,忙碌且充實,畫展結束前她去到洗手間,用冷水潑打臉頰。
冰冷的水刺激神經,中和很多緊張,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一次性說這麼多的話,阮喃用紙巾擦幹淨手,擡頭看向面前的鏡子。
鏡子中的少女依然褪去青澀,從十六歲到十九歲,出落的幹淨清麗,氣質溫婉沉靜。
上衣規整又另類,是藏青和白色拼接的襯衣,領口有花蕊刺繡點綴,下身是百褶的裙擺,溫馴中夾帶張揚。
畢業後阮喃的頭發還是留長了,不為别的,隻為她自己喜歡。
洗了一把臉,剛準備回到廳内,猛然看見廊道盡頭處站着一道極為熟悉的背影。阮喃的心忽然一動,腳步也跟着停了下來。
這個背影,為什麼這麼熟悉,是....他嗎?
阮喃懷揣着噗通亂顫的心跳朝那裡走去,可過程中那人卻消失在了拐角,像是一場幻覺,阮喃一愣,緊接着加速跑過去,喘息着四下尋望,可哪裡還有剛才的身影。
她負手站在原地,頭漸漸垂落,喘息聲依舊劇烈,無人知曉内心的陰霾。
突然,“小喃。”
一聲呼喚,阮喃驚得回頭,是大哥将叙。
大哥為了今天能早點兒來,提前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将叙哥哥。”阮喃的心噗通一聲落回原位,立馬轉身站好,掩飾剛才的失神。
“怎麼了?怎麼失魂落魄的,别緊張。”大哥笑容溫和,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就像從前一樣。
阮喃搖了搖頭,她不是緊張,她不過是又沉溺于虛幻的夢境中了,還是和從前一樣,天真又愚蠢。
怎麼可能會是他,想來又是在做夢。
走之前又看向剛才背影出現的地方,這樣的經曆不止一回,自從他離開後,阮喃經常會看見熟悉的背影,在學校,在必經的街道,可是回回都追不上。
此刻,她未免覺得自己多情的性子實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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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厭離開的那五年,足以将一個少女原本真摯的感情攪弄的天翻地覆。
阮喃對将厭的态度很複雜,年少相識,有過最熱烈的期許和依賴,也有過被傷害的心驚與心寒,這份感情越是真摯,到後面破碎起來也就越驚心動魄。
沒有将厭的五年,阮喃一直都有努力生活。
第21章kiss21
在小型車遍地的城市街道,一輛4x4大動力的越野車總是能吸引很多目光。
将厭開的是Jeep牧馬人,通體黑色,車身很大,車頂寬方。四個巨大的輪胎牢牢抓住地表,車子底盤很高、視野開闊,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已習慣開這種車。
阮喃說完那句他們應該避嫌之後,一路上兩個人再也沒說過話。
将厭的臉色并不好,下颚微微繃着,眉心自阮喃上車後就沒舒展開過,隻要一想起剛才她主動挽住别人臂彎的畫面,眉心皺起的壑就會更深幾分,看得出來他十分介意阮喃交了男朋友這件事。
車内氣氛冰雪,阮喃始終将頭側靠着座椅,唇抿着,視線看向車窗外。雙臂牢牢抱在胸下,雙腿緊緊并攏,形成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态。
她剛才氣急之下用腳踢了車身,穿着帆布鞋的腳尖此刻還有些疼。
從前她和将厭經常坐同一輛車上下學,關系親密無間,沒想到如今卻疏遠至此。
不知道是不是就連老天爺都有些看不下去,一路上頻頻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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