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高趕緊跪下來,“皇上明鑒,奴才得以在皇上身邊伺候,是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皇上就不要吓唬奴才了。”
啟延也沒有開口讓趙寶高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放下折子端茶喝的時候才發現杯裡早已空空如也。
茶杯在禦案上磕出響聲,道:“你這差事當的竟比不上自己教出的徒弟,你平日教他們察言觀色的時候,頭頭是道,臨到自己身上,竟如此蠢笨。”
趙寶高不敢開口求饒,額頭貼在地面上,大理石傳來的冰冷讓他渾身一顫。
“滾出去!”
“是”
出了殿門,外面候着的小太監大氣也不敢出,都聽到裡面是什麼情況,可這時候誰都不敢進去。
隻有一個小太監例外,他端着一壺茶在經過趙寶高的時候,眼睛裡有着歉意也有掩飾不住的野心。
“趙公公,皇上勤于政事,時常忘了歇息,奴才便自作主張将甯妃娘娘獻來的百果安神茶呈給皇上。”
趙寶高一張臉拉得老長,但也隻冷笑一聲,讓出了位置讓他進殿。
“别怪師傅沒提醒你,有時候富貴和劫難都是一瞬間的事。”
小春子腳步沒有遲疑,他等這樣的機會等了很久,自然不肯輕易放過,“師傅說的富貴險中求,徒弟絲毫不敢忘記,徒弟早前就說了,要是僥幸有了出息,必不敢忘記師傅的提攜!”
皇上今兒在成華殿杖斃一個奴才的消息不胫而走,各宮私底下也猜不出所以然來,隻打聽到那奴才是替福元宮甯妃送東西進去,也不知怎麼惹怒到皇上,直接杖斃了,絲毫沒有給福元宮甯妃的面子。
多半是甯妃的谄媚讓皇上厭煩,所以才借着一個奴才狠狠地打了甯妃的臉。
昭仁宮
皇後聽完陳忠全的回禀之後,就一直沉默,打發人下去之後,閑來無事,翻着内務府遞上的适齡女子的折子,也不知誰家出了鐘靈毓秀的女子,竟看出了神……
甯妃争寵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福元宮又隐隐的成了後宮衆人的話題中心,顧钰甯剛聽到消息的時候,她下意識覺得又要有事情發生,面無表情聽完後,繼續和丫鬟們一起打絡子做繡活玩。
映月特别留意了自己主子,見沒有多大的難過,也當主子想得開,就不去主動說這回事。
“娘娘您這一個荷包,怎的隻有一片竹葉?有何深意?”映月歪着身子問道。
在座的也隻有秋風敢和她擡杠,“你也忒多問題,就不能随随心所至?凡是要講緣由,不嫌累嗎?”
“我說我的,你說你的,你何苦來堵我的話?主子願意說就說,不願意的話,難道奴婢還能纏着主子不成?”
顧钰甯依舊自己繡自己的,頭也不擡的說道:“哪裡來的一對小冤家,整日裡盡掐架,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你們要再這樣,就讓你們兩個人住一個屋,讓你們吵個夠!”
其餘的人聽了,很不厚道的笑了。
映月嘟着嘴不再争辯,看了眼秋風,心道:這家夥倒還識相,知道怎麼配合自己。
總算是安靜下來了,顧钰甯嘴角挂着小弧度的笑,繼續自己的繡活,以前想的簡單,以為照着花樣子繡就好了,但是隻要自己親自動手,手裡的針就跟自己有了想法一樣,不聽使喚。
午膳簡單的吃了一點,就跑去了自己的寝殿,拿出自己繡好的荷包,裝好再藏在自己的衣服兜裡。
采月和秋萍匆匆趕來,采月在别的事上可以說出一大堆道理來,但是在後宮宮規上,莫名的有種畏懼感,說不出什麼,隻眼神帶着祈求看着自己的主子。
秋萍臉上也有擔憂之色,“娘娘,宮裡最忌諱宮妃去成華殿,不知娘娘是何打算,隻是如今……”
顧钰甯依舊笑着看他們兩人,知道這兩個人是最讓自己省心也是最難糊弄的。
但是今日她非去不可,心裡的隐隐不安日漸加劇,一張無形的網撲向自己,她想來想去,除了那一位,她無處可依。
成華殿
趙寶高神色怪異的進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甯妃也是一位不安分的,昨天剛誇她,今兒又來犯糊塗。
“皇上,甯妃娘娘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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