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
楊經聲音拔高,瞬間蓋過了現場一片喧鬧氣氛,舉着話筒問:“傳聞您紋身是為了紀念一個叫‘音音’的女孩,而程小姐有同款紋身,是不是過于巧合呢?”
這話問得犀利,周圍議論紛紛的記者們皆是凝神屏氣,數十道視線再次投向了傅容與。
傅容與這次出席右手腕的袖扣依舊整肅地系緊,在燈光下恰好露出半寸不到的腕骨線條,膚色是冷白調,被面料的銀線相襯着,透着股緊繃的清冷禁欲感。
而他面對鏡頭,薄而幹淨的長指微彎曲露出分明的骨節,慢條斯理地将袖扣解開,随之,落在那古老的梵文刺青摩挲片刻,思忖幾許道:“是為了紀念她……”
傅容與首次公開承認,在現場傳媒記者驚歎中,臉龐面朝前方鏡頭,薄唇溢出的語調是不容置喙的沉穩:“這個梵文是我十年前所紋在身上,與程元汐小姐沒有任何關系,網上被曝光的戀情更是捕風捉影的謠言,倘若再有人造謠生事——”
他被光照得顔色偏淺的琥珀色眼眸微眯,折成一道冰涼的視線:
“傅某定将傾家蕩産來奉陪到底。”
這句奉陪到底,極具重量地壓在了每個人的心上。
無疑也是變相地警告了全媒體人員,寫新聞稿時需三思是否能承擔的起惹怒傅氏集團的代價,别為了博取流量再去編造他與程元汐的绯聞戀情。
……
這一句話,使得楊經蓦然繃直了身,還想問那個名字帶音的女孩是誰時,忽然憑着敏銳的眼力勁,發現那個美女秘書端着杯溫水走到貴賓會議室的側面茶室去。
就僅隔着扇寬大的屏風門。
以他座位的角度透過不寬不窄的木雕縫隙,瞥見了一抹珍珠白色的綢裙身影,就安靜地坐在室内,沒看清側顔,卻看到她接過秘書遞來的水,那隻纖細的手在光下如同白玉般剔透,镯子垂在腕間,美到透着易碎似脆弱感。
轉瞬從眼前消失,卻在楊經腦海中留下了一抹極美的殘影。
就在他激動地要站起來,屏風後的美女秘書在一刹那,看向他,紅指甲的食指擱在唇間,做了個噓的手勢。
不知為何楊經鬼使神差的坐了回去,汗直流,像端着什麼重大秘密似的,現場諸位同行媒體記者裡,唯有他無意間發現這個讓傅總把名字紋在身上的女孩,就在記者招待會的現場!
謝音樓小口喝完水,背部歪靠着沙發上,遲來地藥性讓她感覺很疲倦,纖長的眼尾輕輕垂落,那一顆淚痣印在白皙肌膚上都格外柔軟。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強撐着精神,去聽發布會上傅容與說的每個字。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給媒體展露半分笑顔,明亮的燈光打在他側臉輪廓上,神情是冷漠寡淡的,偶爾,在無人能察覺到時分,眼神會稍作停留到這邊來。
“傅總這哪兒是開記者招待會,分明是公開警告這些亂編造新聞的媒體。”邢荔在旁邊跟謝音樓低聲說話,順便近距離地欣賞着美人兒。
這世間,誰不愛看謝音樓,看一秒魂魄都要被勾走。
要是讓外頭那些媒體發現裡面的這位,估計發布會的場面都得發生轟動。
她看還有幾家記者在追問個不停紋身的事,而傅容與澄清完被謠傳的婚訊,就已經單方面結束這場發布會,起身離席。
很快有工作人員來清場,外面也不再有喧嘩熱鬧的聲音。
随即,謝音樓窩在沙發上,安靜看着邁步走進來的傅容與,停在她面前,未經允許便自然不過地撫上她的臉,溫熱的指腹溫柔摩挲着白嫩的肌膚,嗓音已經褪去了淡漠的冷意:“先别睡,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不等她開口拒絕,邢荔非常識時務的站出來說:“傅總,餐廳已經預定好了。”
外面夜色濃郁得像潑了墨,季節轉涼緣故,謝音樓還在喝中藥,小身闆是禁不起再次感冒的,傅容與将西裝外套脫了給她嚴嚴實實的裹上,修長手臂抱着,哪兒都是柔軟的能要他命。
比起被親弟弟照顧,傅容與這般跟護着易碎珍寶似的行為,直接讓謝音樓徹底喪失自理能力,指尖略略彎曲揪着西裝袖扣,鼻端間,聞見的都是熟悉雪松味的氣息。
她一字未出聲,卻在回想傅容與在發布會說的那句紋身時間是十年前。
古籍也是十年前就開始匿名送她,每一年都沒有缺席過。
這世間但凡巧合多了,必反常。
謝音樓壓下如迷霧般的疑惑,以平靜的姿态與他主動閑聊:“你跟程元汐是怎麼認識的?”
車内氣氛略靜,唯有窗外快速閃過的繁華夜景燈光,清晰地照在傅容與的側臉上,離的格外近,她說的話雖然輕,卻吐字的很明白。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末日重生開局掠奪SSS級天賦 折青梅 書俠恩仇錄 莊家 簪花+番外 顫抖吧宇宙大佬 我在聊天群裡當團寵 毒絕女神君:我在人間擺爛 倚劍諸天行 我靠人設蘇炸天(快穿) 他趁虛而入 穿成科舉文裡的惡毒女配/穿成科舉文裡的反派女配 搶了情敵的竹馬做道侶 這主播超強但過分鹹魚 關先生的蘇小姐 曆史放映廳從大秦開始 助人發家緻富後[快穿] 把暗戀對象哄來同居後GL+番外 嗨,裙子先生 我才不會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