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東區分布着很多「特殊區域」,日本曾經的第一花||柳||街就在台東區,吉原成為曆史之後,某些特殊行業并沒有跟着吉原一起消失,而是在看不見光的地方蟄伏,維持在一定的經營水平。
古舊的房屋在視線裡整齊排列開來,栖息在隅田川的水鳥滑過水洗一樣的天空。
太陽是不能用肉眼直視的,它太過炫目,炫目到會灼傷人的眼球,老舊的街道在白日裡令人炫目的陽光沉寂下來,奢靡和浮華被落在了時間的另一端,這片古舊的城區像是一個睡着了的老人。
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有一場拍賣會在舉行,場所原本是一座地下賭場,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被關閉之後,就荒廢下來,半年前被人租了下來,成為了臨時拍賣場所,被拿出來拍賣的物件大多數是古董和文物,最近從拍賣場裡流出了和詛咒相關的物件。
越過彎彎曲曲的老街,順着陰暗的通道一路向前,燈光在眼前炸開,六眼的視線本就敏感,眼球直接暴露在燈光底下,一頓頭暈眼花是避免不了的,好在彌生月戴了墨鏡。
穹廬狀的天花闆,一盞盞閃亮的水晶燈被懸挂在頂端,将地下的陰影驅散的幹幹淨淨。和地面上傳統的日式建築物大不相同,底下的拍賣行讓彌生月想到了中世紀的歐洲歌劇院。
空氣裡彌漫着馥郁的香水味道,出來迎接客人的女孩們穿着開叉的旗袍,大腿的皮膚白皙柔軟。
彌生月感覺腰上一疼,下手的家夥力度不輕,仗着這是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她低頭看到了頂着自己的臉,表情滿臉不爽的五條悟,對方的表情活似一個逮着丈夫出軌的家庭主婦。
說真的,彌生月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種表情。
“你掐我幹什麼呀?”彌生月委委屈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腰,雖然說這不是她自己的身體吧,但是你掐你自己,你不疼嗎?
“不準看哦。”五條悟壓低了聲音,踮起腳尖,湊近耳廓,溫熱的氣息洋洋灑灑地落到了耳廓上,“我會吃醋的。”
“不看就不看。”耳廓白皙的皮膚泛起淺淺的紅,彌生月覺得臉上有點熱,站直了腰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湊這麼近幹什麼?”
旁邊的女孩捂着嘴,笑得眉眼彎彎,笑聲宛若清脆的鈴音。
彌生月頂着五條悟的臉,一臉蒙圈,頂着她身體的五條悟卻雄赳赳氣昂昂,帶着她仿佛帶小弟出門的大姐大,熟門熟路地落座。
彌生月老實巴交,被五條悟拽着坐到了座位上。
穹頂上簇擁着的燈火驟然熄滅,寬闊的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彌生月垂下了眼睫,黑暗淹沒了這個拍賣會,但是沒有淹沒她此刻的視線,由熱成像構成的人形,清晰地呈現在視線裡,六眼仍然不講道理地在攝取周圍的信息,如果沒有鼻梁上的小墨鏡,它可能會更加地不講理。
嚓——
一聲,穹頂似的天花闆中央,最巨大的那盞水晶燈驟然被點亮,刺目的光輝落在會場中央的屋台,帷幕緩緩拉上,屋台上的地闆被擦得光亮,亮晶晶的燈火在上面鋪展開來。
披着她殼子的五條悟翹着二郎腿,頭靠在彌生月的肩膀上,紅色的頭發傾瀉如流焰,白皙的大腿在波浪似的裙擺下若隐若現,習慣性的輕佻笑容,吊兒郎當的坐姿,明明是坐于人群之中,卻讓人感覺像是嚴冬大雪兀自盛開的寒梅。
披着五條悟殼子坐在五條悟旁邊的彌生月像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随時随地為富婆鞍前馬後。
彌生月正襟危坐,翹着二郎腿的五條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果斷放下了自己的腿,撚起裙擺把腿蓋好,蓋嚴實,老實得倒是不像他自己了。
五條悟死性不改,擡了擡腿兒,想要把腿翹上去,募地意識到這是彌生月的身體,于是他果斷把腿放下了。
一件青色的瓷器被推上了展台,燈火底下,瓷器溫潤宛若玉質,競價聲此起彼伏,宛若潮起潮落。
五條悟的手指敲在作為的扶手上,強悍的聽力越過此起彼伏的呼喊聲,咚一聲,拍賣師一錘定音。
“彌生月,有東西要買嗎?”五條悟彎了彎眼睛。
彌生月想了想,果斷開口,“有。”
“什麼東西?你要什麼東西都可以哦~”五條悟眨了眨眼睛,眉眼彎起,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土豪表情。
“我有的是錢哦~”五條悟超級驕傲,更加證實了自己此時富婆的地位,“咱們家惠惠可是我用10個億買回來的哦~”
彌生月頓了頓,她曉得,這是一隻一件襯衫價值25萬的燙貓咪,富得流油,但是她沒想到這隻貓居然還幹買賣人口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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