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杏奉了茶,将正殿的大門合上之後,江溪玥看着那坡腳的老人家笑着問道:“大人,今日前來是否是同溪玥解惑?”
他擡起臉看着江溪玥笑着說:“殿下,先放下手中的匕首,再與我說話吧。”他蒼老的聲音有些沙啞,臉上還有黃褐色的斑紋,看着就像是一位飽經滄桑貧苦了一輩子的老奴仆。
他的樣子算不上好看,甚至還有些醜陋,江溪玥盯着那張臉生不出一點好感。
她将藏在袖口的匕首丢在桌上,看着眼前的老人家不說話,在等着對方先開口。
許子清朝着身旁的跛腳老人行禮說道:“屬下為您和殿下奏樂。”說完後就自行去一旁彈奏了起來。
他的琴聲悠揚婉轉,清新動人,可屋内的氛圍卻肅殺而緊張。在欣賞了一段琴音之後,江溪玥終于還是開口說話了:“不知老人家為何來此?”
對面的人挑了挑眉毛笑着說道:“不是殿下想要見我的嗎?”他似乎頗為冷靜,就等着江溪玥開口,好像斷定她一定會開口問他一般。
江溪玥的心沉到谷底,這老頭不好對付。
“我想知道我母親的事。”她嚴肅的說。
對面之人露出了一點意外的神情:“我本以為殿下會更關心自己的身世,更想知道西秦陛下的事,畢竟殿下是我們西秦的骨血。”
“一個負心之人,不值得提他。”
此話一說話,那老頭猛然鑽到江溪玥的跟前,一掌扣向她的喉嚨,那速度之快竟讓她避無可避。
不遠處的琴聲顫了一顫,許子清險些彈錯了音,卻又很完美的将這段過渡了過去。
一滴汗從江溪玥的額頭上落下,此人功夫深不可測,是她所不能及的。
“殿下甚言,陛下如何不是殿下能妄議的。況且殿下從未見過自己的親生父親怎能斷言。”
江溪玥看着她,眼神格外的冰冷,他一口一個殿下卻對她絲毫沒有任何敬意,反而帶着威脅之意。
“閣下到底為何而來?”她絕對不相信這個人如此好心是來告訴她自己母親的事情。
對面之人笑了笑開口說道:“殿下果然聰明,今日前來是想跟殿下交換一個條件。若是殿下答應助我們一件事,我就将殿下的身世完完整整說出來。”
“什麼事?”
“我們有一個暗探被關在刑部的大牢之中,殿下需要幫助我們将他救出來。”
“刑部?你是在說笑嗎?天下刑法聚于刑部,那裡關着大微最多的死囚和罪人,更有大微裡滅絕人性,窮兇極惡的大惡人。是這京都最牢固又戒備森嚴地方。然覺得我能助你劫獄?”江溪玥冷笑道。
“是有些難度,可若是沒有難度,我也不會來尋殿下了。”
“不可能,此事不必再說。”
“不,這件事殿下你必須助我。”那老人家看着她威脅道。
“殿下,你身份特殊,在京都本就是個尴尬的存在。若是被京城衆人知道了你是西秦公主的身份,你今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況且你還與西秦暗探勾結,更是通敵叛國的大罪。隻怕還會牽連家人。”
江溪玥擡眼看着對面的人說道:“你威脅我?”
“殿下嚴重了,殿下身份尊貴,即便是被大微的人知道了也不敢對你如何。”他淡淡的說道。
江溪玥身為西秦的公主,确實不會被怎麼樣。
但她的一衆親眷都會被牽連,即使陛下有意維護,朝中之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不知我父親當年為質之時,是不是也像你這般無恥,以親近之意哄騙欺瞞我母親做下背叛國家的罪行。你們西秦之人必然是一丘之貉,無恥至極。”她冷言冷語的說道,看向他的眼神略有不屑。
對面之人的臉色暗了下來,看着她說:“殿下是否想知道,那日京郊狩獵,為何我們的人會在其中嗎?”
江溪玥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日告知你身份之人就在刑部的大牢裡,他本該好好的潛伏在大營之内,卻因為擔心你的安危暴露了身份被大微二皇子發現了蹤迹。”
“京郊刺殺,不是你西秦的手筆?”
老人家沉悶地說道:“不全是,乃是北越之人。西秦地勢偏僻,陛下主合,并不願起争戰,可若是北越不與大微争,就會侵犯西秦的地界。我知道殿下如今視我為敵人,可陛下的為人絕非如此,殿下此言頗為不孝。”
江溪玥沉默了沒有回應,她對自己這個父親一無所知,光憑借他的這兩句話,她也無法有任何清晰的判斷。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了幾隻蠱蟲。
“若是殿下還不信我,我可告知殿下一個西秦皇族的秘密。”他将瓶蓋打開,放出了那幾隻小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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